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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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淵白的車子正正好好停在了方墨的身邊。 第14章 真假少爺文里的拜金女配(十四) 凌淵白非常紳士地下車為蘇卿夢開門,再直起身的時候就與方墨對上了。 他們彼此知道對方的存在,也在暗中交手過無數(shù)次,但這卻是他們第一次正面對上。 方墨的目光像一把凌厲的尖刀直直射過來,凌淵白推了推鏡框,遮掩住了他眼中的寒光,面上則是極為溫和地笑笑。 凌淵白假裝不認(rèn)識方墨,回頭扶了一把下車的蘇卿夢,溫柔地吩咐:“小心一點(diǎn),這邊的路不平,你穿高跟鞋不好走?!?/br> “謝謝凌學(xué)長?!碧K卿夢似笑非笑。 方墨眼眸暗了一瞬,原來“學(xué)長”并不是他獨(dú)一無二的稱謂。 他上前一步,隔開了凌淵白和蘇卿夢,沉著聲音說:“謝謝你把卿夢送過來。” 凌淵白頓了一下,對上方墨那雙黑漆漆的丹鳳眼,這雙眼睛確實(shí)像方婷蘭說的很瘆人,尤其是方墨的這句話聽上去另有深意…… 他的嘴唇緊繃了一下,隨機(jī)放松,朝著方墨一笑,“不客氣,我很樂意載蘇學(xué)妹一程,畢竟只是路過。” 凌淵白將重音放在了“路過”兩個字,似乎在和方墨說,他不過是蘇卿夢的一個“路過”。 方墨的眼眸更加深沉。 然而蘇卿夢卻是當(dāng)著凌淵白的面,主動挽住了方墨的手臂,方墨的丹鳳眼一瞬更加上揚(yáng),氣勢更足。 凌淵白的嘴角平了下來,他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蘇卿夢,“蘇學(xué)妹,我們以后再聯(lián)系。” “學(xué)長,沒有什么要問的嗎?”凌淵白走后,蘇卿夢笑盈盈地問向方墨。 方墨黑漆漆的眼眸里難得生出了一絲控訴,似乎在指責(zé)她明知故問,他伸手抓住了她戴在胸前的紅寶石項(xiàng)鏈,同時也拉近了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他們不是沒有這么近過,但之前都是蘇卿夢主動,這還是方墨第一次主動超越社交距離。 這一瞬,兩個人的呼吸交錯,方墨能聽到自己強(qiáng)烈的心跳聲,他克制地說著:“蘇卿夢,你明知故問?!?/br> 這句話不知道是刻意說給凌淵白聽的,還是借機(jī)問蘇卿夢。 “學(xué)長,我不懂?!碧K卿夢無辜地眨了眨眼睛,甚至故意將氣息噴在方墨的臉上,果然眼前緊繃著臉的青年不受控制地紅了耳廓。 方墨這么久第一次對蘇卿夢提出了要求:“別用學(xué)長叫我。” 他不知道他盡量面無表情地說著,可話里依舊傾斜出了酸味。 “好,不叫你學(xué)長,那叫你什么?”蘇卿夢像是在哄騙一般地順著他的話,末了又非要捉弄他:“那我叫老公?” 方墨倏地放下手中的紅寶石,轉(zhuǎn)頭朝網(wǎng)吧走去,蘇卿夢笑著追了上去,握住了他的手。 入了冬之后,女孩的手一直如水冰冷,方墨皺了一下眉頭,停下步伐,不著痕跡地余光打量了一下她的穿著,身上的呢大衣在寒冬面前顯得輕飄飄的。 他的手指彎曲了一下,最終握住了她的手,將他手中的溫暖傳遞到她的手里。見她略微驚訝地抬頭看他,方墨泛紅的耳廓動了動,面上卻還是那副沒有表情的模樣:“你的手像冰塊一樣?!?/br> “那不是和你的臉一樣啦?”蘇卿夢惡作劇地墊起腳尖,舉起另一只手直接冰了一下方墨的臉,還大驚小怪地說,“啊,我還以為學(xué)長的臉和我的手一樣冰,原來你的臉這么燙?。 ?/br> 方墨卻一下子伸手抓住了她那只作惡的手,把她的手放在他發(fā)熱的臉上,“我說了,不要叫我學(xué)長,叫我名字?!?/br> “哦,阿墨,你放開我啦,你這樣子我不好走路?!碧K卿夢自動選擇了一個親昵的稱呼,對著方墨撒嬌。 方墨終于注意到他們之間的距離已經(jīng)近得不能再近了,只要他再下靠近一點(diǎn)點(diǎn)就能吻到蘇卿夢的唇…… 他的心劇烈跳動著,而他最終還是松開了她的另一只手,像是不經(jīng)意地與她十指相交,領(lǐng)著她一起走進(jìn)網(wǎng)吧。 他打開電腦在txt文檔上直接打字:“他怎么會送你過來?” 蘇卿夢靠過去,毛茸茸的腦袋自然地靠在方墨的手臂上,而他由著她像只貓一樣蹭著自己,慢吞吞地打著字:“真的只是順路……你知道我的雇主是凌學(xué)長?” 方墨的目光在了“學(xué)長”兩個字上多停留了兩秒,手指彎了彎,最終忽略這個讓自己不愉快的兩個字,坦白地打下了“知道”兩個字。 他的手?jǐn)[在鍵盤上遲遲不動,他想說,讓蘇卿夢遠(yuǎn)離凌淵白,他們可以就這樣下去,也想說,蘇卿夢不要再拿凌淵白的錢了,讓她把這條紅寶石項(xiàng)鏈和錢都還回去,不管是錢還是珠寶,他都可以給她…… 這些話在心里醞釀許久,他抬眸對上她清凌凌的眼睛,卻又頓住,很多事他還不能讓她知道,更無法拉著她與他一起受苦—— 他想藏住自己最不堪的一面,又想把最好的東西都奉在蘇卿夢面前。 所以,很多話到了嘴邊,又生了膽怯,方墨曾經(jīng)天不怕地不怕,想著大不了爛命一條和人拼到底,可是現(xiàn)在他卻怕了,怕徹底把話說開,換來的是蘇卿夢的轉(zhuǎn)身離去…… 幾多掙扎與反復(fù),他只簡單打下了硬邦邦的一句話:“他這次給了你什么任務(wù)?” 她將手伸到鍵盤上的時候,他故意沒有拿開手,寬大的手覆蓋在她纖細(xì)的手上,他們的膚色相差不大,只是方墨的手指節(jié)分明,有些粗糙,是因?yàn)殚L期干活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