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7章 北漠?dāng)z政王
書迷正在閱讀:治愈反派進(jìn)行時、無敵女婿混都市、重生后她后悔了(高H,1V1)、重生改嫁太子他爹、對頭紀(jì)先生娶我了、嬌寵醫(yī)妃:攝政王爺撩上癮、我綁定了全人類、暗戀請與我聯(lián)絡(luò)、紅玫瑰的審判[刑偵]、全京城都在求她回宮
夜晚,月明星稀,整個韶院都被籠罩在夜色中,安靜而又詳和。 徐昭寧靜靜地洗茶具煮茶,司景昱則坐在她對面不知道想些什么。一聲輕微的響聲傳來,兩人對視一眼。 “他來了,”徐昭寧輕聲說道,暗衛(wèi)們早就已經(jīng)聞風(fēng)而出,屋頂響起了腳步聲。 “來者何人!竟然私闖我們小姐閨房,”司南司北齊齊拔劍,擋住那預(yù)期出現(xiàn)的人。 “兩個小娃娃趕緊地讓開,本座要去看看臭丫頭到底病的怎么樣了?!焙苁羌逼鹊恼Z氣,讓人毫不懷疑他是真的關(guān)心底下屋子主人的安危。 可司南司北依舊不為所動,“你先報上名來,不然我們可不能讓你這樣的危險份子靠近小姐的房間?!?/br> “廢話真多!”來人有些不耐煩地朝司南司北拍掌而至,司南司北被他強(qiáng)勁的力道給逼的后退兩分。 眼看著來人就要突破暗衛(wèi)們營造出來的阻攔圈,一道更為強(qiáng)勁的罡氣從他們的身后發(fā)出,司景昱冰冷的聲音隨后響起,“堂堂北漠?dāng)z政王竟是這樣的無恥之輩?” “病殃子,你在說什么,本座怎么聽不懂?” “你說如果江湖人知道,舒云閣閣主鬼見愁,其實就是北漠?dāng)z政王祁以寒,他們會作何感想,你舒云閣的門檻是不是會被人給踏破呢?” 司景昱不理會他的裝傻,直接點(diǎn)破他的身份。 鬼見愁,不對,應(yīng)該說祁以寒,眼里寒光閃過,“你今天是故意把本座攔住的?” “身為北漠?dāng)z政王,不好好留在北漠輔佐你的小皇帝,…偏偏要來凌云瞎晃悠,本王有責(zé)任替皇上好好地清理清理京城秩序。” 司景昱直接先發(fā)制人,身影閃動,掌風(fēng)陣陣。 祁以寒沒想到他會突然動手,恍神間被他占了先機(jī),一縷青絲被削斷飄落在地。 “臭丫頭是不是也知道本座今晚會來?還是說所謂的病的快死了,其實就是你們兩個小混蛋針對本座設(shè)的一個圈套?” “想知道嗎?想知道就先打贏本王,只有勝者才有資格知曉往事的權(quán)利。” 司景昱挑/釁的又是一掌拍出,祁以寒被他這不按常理出牌的行徑給弄的有些冒火,也顧不上此事徐昭寧到底知不知情,冷著臉便開始迎戰(zhàn)。 屋里,徐昭寧煮茶的動作稍緩,怔怔地坐在桌前沉思,連阿元進(jìn)來都沒發(fā)覺。 “娘親,娘親,你為什么發(fā)呆?外頭的那個人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你說渣爹他打的過嗎?” 徐昭寧回神,聽到渣爹二字,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那你是喜歡你爹打的過還是希望他打不過?” “娘,你先告訴我來的人是誰嘛?” “大概是娘親的渣爹?”徐昭寧曲指輕敲著桌面,若猜測成真,她怕是也會跟阿元一樣有位渣爹了。 “啊,娘親的渣爹跟阿元的渣爹?都是爹,還都一樣的渣?那到底誰更渣呢?哎呦,這個問題好難回答!真是愁死阿元了?!?/br> 徐昭寧扶額,寵物通靈也有些不太好呀,瞧著狼崽子那一臉的為難,徐昭寧快要忍不住笑了。 起身從八寶閣上拿出一卷畫軸來,摸摸阿元的狼頭,輕聲交待,“把這個拿著去找你爹,一旦你爹落于下風(fēng),便交給他?!?/br> 阿元猛點(diǎn)頭,“娘你放心,我不會讓我渣爹吃虧的,實在不行,那只能委屈你渣爹了?!?/br> 徐昭寧揉揉額角,快要被這一連串的渣爹給繞暈,最后朝阿元點(diǎn)了點(diǎn)頭,“行!” 屋頂上司景昱和祁以寒的打斗進(jìn)入白熱化階段,高手過招,風(fēng)過無痕,司景昱內(nèi)力深厚,但終究比祁以寒年輕了十幾歲,如徐昭寧所說,還真有幾分處于下風(fēng)。 阿元精明的發(fā)現(xiàn)不對,趁著司景昱后退之時,猛地沖上前,將嘴里叼著的畫軸朝司景昱給甩了過去,“渣娘,這是我娘讓我交給你的制勝法寶,快拿去用!” 司景昱接住畫軸,沒用多想,便解開繩子給將畫軸攤開,然后就見對面的祁以寒驀地收了手,雙目死死地盯著畫軸上。 司景昱心有不解,順著祁以寒的目光也看向畫軸,粗看之下以為畫上畫著的是徐昭寧,他冷著臉?biāo)查g將畫卷給收了起來,自己媳婦的畫像可不能給別人看。 想著這畫像可是狼崽子叼過來的,司景昱狠狠地瞪了阿元一眼,眼里殺氣騰騰,被他驚到的阿元有些無辜地嗷嗷了兩聲。 司景昱轉(zhuǎn)身準(zhǔn)備去問徐昭寧,這畫像是什么時候的事情,卻被祁以寒給攔住了去路,“這畫像你哪兒弄來的!” “與攝政王無關(guān),這是本王未婚妻的畫像?!彼揪瓣爬涞纳宋鸾?,同時將畫卷給藏在身后。 “司景昱你莫不是眼瞎!那是老子畫給媳婦兒的,什么時候變成你未婚妻的畫像了!”祁以寒暴燥的沖上前來,便要去奪司景昱手中的畫像。 司景昱直接縱身躍進(jìn)韶院里,瞬間的功夫,韶院里燈火通明。 祁以寒不甘心地也跟著躍下,可院子里哪還有司景昱的身影,祁以寒不甘心的四處尋找,正要靠近徐昭寧的主屋。 廊下有人朝他行禮,“奴婢玉娘見過以寒公子,公子這些年來可還好?” 祁以寒突然僵住,舒云去世這么多年,便再也沒有人喚過他以寒公子。在北漠,世人皆稱呼他為攝政王,在凌云,江湖上的人都是喚他鬼見愁。 一句以寒公子喚起了他太多的回憶! “尚好!” 許久后,祁以寒才終于是擠出兩個字來。 “公子這些年來可曾娶妻?”玉娘輕聲發(fā)問,聲音里帶著明顯的顫抖之意,這話她是替她家郡主問的,十幾年前,她家郡主最想問的那句話終究是沒有問出口。 如今十六年轉(zhuǎn)眼即過,眼前的男人還是當(dāng)年的模樣,可她家郡主卻早就不在人世,玉娘只覺得悲從心中來。 她不知道今晚小小姐有什么計劃,但她真的很想告訴眼前的以寒公子,她家郡主當(dāng)年真的很愛他,愛到眾叛親離也在所不惜。 “你是舒云身邊的玉娘?”祁以寒滿是疑惑地看著眼前的玉娘,據(jù)他所知,當(dāng)年舒云成親時并沒有帶貼身丫頭進(jìn)忠勇候府,這玉娘突然出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