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蠢貓覬覦_分節(jié)閱讀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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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們帶著徒弟觀看,喬午卻是帶著大貓。 白斕吃飯時一直被喬午按著,動彈不得,直到散了宴席,才悄咪~咪地往田大師的保溫杯里塞了點貓毛,回來后若無其事地問:“你剛剛在那間屋子看到了什么?” 喬午道:“一個吊死鬼?!?/br> 白斕“嘖嘖”有聲:“難怪我一進這別墅大門,就覺得不舒服,可惜影影綽綽得看不清楚,可那間屋子也沒覺得有多特別呀?” 喬午幽幽道:“看不清楚是福氣,這間別墅里里外外,少說有一百個‘臟東西’?!?/br> ☆、第三十二章 白斕打了個精神抖擻的寒顫, 吐出一字真言:“cao?!?/br> 他抖抖毛:“難怪聽到你說家里有不干凈的東西時,姓姜的老頭反應那么大,他應該也有所察覺了,不然不會隨便聽信下屬一句‘莫須有’的可能,就這么大陣勢請這些‘大師’來看?!?/br> 喬午點頭:“甚至連我這樣名不見經(jīng)傳的也一起請過來,看來是已經(jīng)病急亂投醫(yī)了。不過屋子里只有一只,這些靈體怎么都聚在院子里?!?/br> 喬午一邊走, 一邊導游似的和白斕介紹:“前方五點鐘方向,是個惡疾致死的‘爛皮鬼’,假山下趴著個淹死鬼, 你正對面,是個壽終正寢的老爺爺鬼?!?/br> 說到這里,喬午挺有禮貌地問了聲“老爺爺好”,白斕似乎聽到耳邊有人回了一句顫顫巍巍的“好孩子”。 喬午又問:“老爺爺, 您跑到這里干什么呀?” “老爺爺鬼”一臉疑惑:“我也不知道,稀里糊涂就過來了?!?/br> “走訪”了幾只鬼后, 喬午得到的答案都大同小異,那就只能說明一個問題,“這些鬼是人為招過來的?!?/br> 白斕伸長了脖子,看到不遠處忙碌的身影們, 盡職盡責地在別墅各處穿梭,除了單純看風水,還有借著法器查看陰煞之氣的。 他們拿羅盤的拿羅盤,念咒的念咒, 十八般武藝各顯神通,卻都只能看個大概,普通風水師能確定這里有“臟東西”,就要花不少力氣,在風水這行,努力固然重要,天賦卻是常人努力多少年也求不來的。 白斕忍不住中肯評價:“你這陰陽眼,簡直是開掛?!眴涛缭频L輕地給了他一個謙虛的眼神。 白斕雖然看不真切,卻感受得到這里影影綽綽得好不熱鬧,且陰風陣陣,明明別墅區(qū)外還是艷陽天,這里的溫度卻顯然比外邊還要低一些,可也就僅止于此而已。 白斕又甩著尾巴問:“如果是‘人~禍’”,那個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難道不是把那姓姜的老頭弄死嗎?”他嫌棄道:“這些鬼看著一個個的,都是‘老弱病殘’,一點殺傷力也沒有?!?/br> 不得不說,白斕那句“老弱病殘”,總結(jié)得十分到位。 喬午道:“也不見得,雖然沒招來厲鬼,可這么重的鬼氣,時間久了,輕則影響人的運勢,重則也能害了他們的性命,姜建國夫妻倆不都病倒了嗎?” 白斕又驚訝又不屑:“人類這么脆弱的嗎?”又愁苦地擔憂道:“小果子,你每天見鬼,不會也被影響了壽數(shù)吧?” 喬午咬著牙:“不要叫我‘小果子’。” 白斕從善如流:“小喬,你別死呀?!?/br> 這請求怎么聽怎么怪,而且有點欠打,卻是真心實意,喬午居然聽得挺受用,揮揮手,粗聲粗氣道:“我的八字硬著呢,能陪你一輩子。” 單憑大白能說話這一點,就算不是妖,也非同小可,只要他不走,陪著喬午一輩子綽綽有余。有這么一個大毛團陪在身邊,打打鬧鬧的,便真的不那么寂寞了。 “一輩子,說好了??!”白斕樂呵呵地躥起老高,大毛球似的異常靈活。喬午跟在后邊,第一次覺得穿梭在或面色青白,或殘缺不全的“臟東西”中,也不那么害怕了,他嘴角上揚,喃喃道:“一輩子啊。” 迎面一只圓溜溜肥嘟嘟的小折耳趴在窗臺上悠閑地舔毛,喬午愛屋及烏,見它和自家大白一樣毛絨絨,忍不住夸了一句:“真可愛?!?/br> 然而,美好的畫面還沒持續(xù)兩分鐘,喬午就見自家那只會說話的、肥胖(劃掉)、強壯的大白~虎斑貓,跟那只比他小了一圈的折耳貓打起來了,貓叫聲此起彼伏。 折耳不是白斕的對手,半個回合沒走完,就灰溜溜一鉆就沒了影子,似乎還撞到了遠處某位大師。 “……”喬午,“你多動癥嗎?” 白斕哼哼唧唧:“它那么胖,哪兒可愛了?” 這是吃醋嗎?喬午明智地把“你也不瘦”咽了回去。 喬午把整棟別墅逛了個遍,其余幾位大師并徒弟們也看得差不多,開始發(fā)表意見,幾位大師都是神情凝重,恐怕都看出這宅邸的問題來了。 “姜先生,您的家宅朝向、方位都是極好的,連布置也夠用心,床頭朝向、家居布局,甚至家里的植物種類和擺放方位,都有講究,呈環(huán)抱之勢,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個聚氣聚財?shù)暮酶窬?。?/br> 姜建國忙不迭點頭:“宋大師說得對,我搬家之前,特意找大師看過的?!?/br> 宋大師了然點頭,可話鋒一轉(zhuǎn):“可惜您家的‘聚氣聚財’格局,聚來的不是氣。” 姜建國忙問:“那聚來了什么?” “鬼氣?!?/br> 姜建國聞言,駭?shù)媚樕甲兞?,他掏出手絹往額頭上抹了一把,可觀其神色,只有恐懼沒有驚訝,甚至喃喃說了一句“果然”,只問:“該怎么破解?” 之前奚落喬午的田大師,現(xiàn)在也沒了一開始的淡定自若,沉吟道:“恐怕不太好對付?!?/br> “哦?田大師也沒辦法嗎?”一位和其他大師比起來,年紀稍輕的大師,開始說風涼話,“我們這些年輕人,還等著開開眼界呢,真是可惜?!?/br> 田大師之前的牛皮被戳破,氣得把手里的羅盤捏得咔咔作響,可現(xiàn)在也沒了之前那種篤定的自信,又礙于“長輩”姿態(tài),也撿不起面皮再罵一次人,只得從鼻子里重重地哼了一聲。 不過“不好對付”這話,確實說出了其余人的心聲,姜建國看幾位大師的臉色,心里先涼了半截,忍痛道:“沒有破解之法的話,也不礙事,如果幾位大師能確定問題就是出在這棟房子上,也算是解了我的疑惑,我搬出去就是了?!?/br> “姜先生,現(xiàn)在搬出去,已經(jīng)晚了。”白大師道。 “不錯,除非破了這聚煞的陣法,否則即使搬走,這些鬼物認準了你,運勢仍舊會繼續(xù)被他們吸走。” “那幾位大師……”姜建國目光殷切,甚至帶了點祈求,“如果你們能幫幫忙,這恩情我沒齒難忘?!?/br> 商界大亨的“恩情”,一定數(shù)目不小,可惜眾人都是沉默不語,還是田大師起頭開口道:“現(xiàn)在最好的辦法,就是止損。還是盡早搬出去吧。亡羊補牢,也好過坐以待斃。” 姜建國聽了差點沒跌坐在地,還是一旁的保姆扶住了他:“我太太還在醫(yī)院里躺著,還請各位大師幫幫忙,幫幫忙,什么代價我都愿意付!我死了沒關(guān)系,我太太、女兒怎么辦……一定有辦法對不對?” 眾人都是沉默不語,姜建國的臉上漸漸爬上絕望神色,白大師道:“姜老先生,辦法也不是完全沒有,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們也不會見死不救,您還是先搬出去,盡快減少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