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蠢貓覬覦_分節(jié)閱讀_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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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喬午莫名挨了一巴掌,沖著白斕怒目而視:“干嘛打我?” 白斕的眼神有點奇怪,與平日里的囂張跋扈不大一樣,居然有點溫柔?看得喬午也說不出罵貓的話了,訥訥道:“大白,你干嘛打我?” 白斕嚴厲地關(guān)切:“這地上都是露水,你躺著,會感冒?!?/br> 喬午心里一暖,這棟別墅,之前一直霧蒙蒙的,還真沒有陽光照過來,因此,院子里植被上直到正午也殘留著昨晚的露水。 喬午終于養(yǎng)熟了兒子的老父親一樣,擼了一把大貓的毛:“學會關(guān)心人了,真沒白養(yǎng)你?!卑讛谈械缴砩嫌行┌l(fā)熱,別扭地一甩尾巴:“你是我的人嘛,不管你管誰,而且人類那么脆弱?!?/br> “……”喬午,“等等,我是你的人?” 白斕認真解釋:“我是你的貓,所以你當然是我的人?!?/br> 喬午:……好像也沒毛病。 喬午挺給面子地從地上爬了起來,一人一貓回了別墅里邊,喬午見到沙發(fā),疲憊立即爬上兩條酸澀的腿,“啪嘰”一倒,終于舒舒服服地完成了“葛優(yōu)癱”。 然而下一秒,喬午就感到不妙,可再躲已經(jīng)來不及了——一只巨大的毛球,也飛撲而來。 “你多少斤,心里沒點……噗!”喬午沒來得及出口的話,被一只超重的毛團壓得轉(zhuǎn)成了呻~吟。 白斕挺自覺地在喬午肚子上打了個滾,很快找了個舒服姿勢。 喬午:……mmp,突然又不想養(yǎng)貓了。 沉默片刻,喬午狀似不經(jīng)意地問:“大白,你說你愿意被我連累是什么意思?” 白斕對著喬午的衣襟產(chǎn)生了濃厚的興趣,正拿兩只爪爪撲,撲倒了就咬嘴巴里嚼,不自覺地發(fā)出“呼嚕呼?!钡氖娣曇簦牭絾涛绲膯栐?,含糊道:“你是我的人,我不管你誰管你。” 怎么聽怎么敷衍的一句話里,卻透露著十足的真誠,喬午忍不住嘴角上揚,白斕又問:“這個什么‘不可解’,不是除了布陣人之外,在沒人知道七個陣眼都在哪里的嗎,你是怎么知道的?” 喬午高深道:“‘沒人’知道,是沒錯,可那些被困在陣法里鬼卻能感知,他們活動范圍的邊界在哪里,哪個點會令他們感到不舒服,再推算出陣眼的所在位置,就簡單了?!?/br> 白斕感嘆:“厲害了我的小喬?!?/br> 而后又問:“可埋這么多東西,也是個大工程,姜建國怎么會不知道?” 喬午搖搖頭:“這個就得問姜建國本人了。”喬午陷入沉思,白斕則繼續(xù)行為盎然地咬衣角,喬午:“對了,你真的不記得從前的事了?” 白斕咬衣角的動作終于停了,誠懇道:“我不記得了,只記得我要辦一件重要的事情?!?/br> 他扭過圓溜溜的腦袋,看向喬午,抖了抖耳朵:“可到底是什么事情,也不記得了,只知道,應該找個厲害的玄術(shù)師,才能把事情辦成?!?/br> 喬午心中一動,臉上泛起興奮紅暈:“那個厲害的玄術(shù)師……有多厲害?不會是我吧?” 白斕看著喬午的臉,忽然有點不自在地偏過頭:“我也不知道。” 似乎把自己定位高了,喬午輕咳一聲,“那什么,你會不會不是貓,是只老虎?” 白斕又扭回視線,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喬午:“如果我是老虎,你早就進去了?!?/br> “不是號子,就是精神病院。”他補充道。 喬午:“……” “可你剛剛好像又變成老虎了?!眴涛缛套∨肿嵋活D白斕的沖動,盡量平靜地說。 白斕卻是陷入了糾結(jié)的回憶似的,在喬午肚子上做成了一尊瓷實的貓雕像,喬午被十五斤三兩“雕像”坐得小肚子發(fā)麻,即將忍無可忍把他推開的時候,白斕特別疑惑地說:“我好想有點印象了?!?/br> 正當喬午以為自家大貓想到了什么的時候,白斕繼續(xù)道:“你說的變老虎,我好像真有點印象?!?/br> 喬午又幫著白斕回憶了片刻,沒得出什么結(jié)果,肚子倒是先餓了,白斕縱身一躍,就跳下了沙發(fā):“既然事情成了,咱們就走吧。” 喬午伸出了爾康手:“先別急。”白斕以為喬午這樣急切,可能還有什么大事,駐足回望,嚴肅道:“你說?!?/br> 喬午一臉真誠:“他家冰箱里還有鮑魚?!?/br> 白斕:“……” 白斕:“你能不能有點出息?!?/br> “雙頭鮑,”喬午咽了口口水,“你不知道鮑魚汁拌白米飯有多好吃!” 白斕繼續(xù)往門口挪,喬午不死心:“我列清單的時候,還寫了酸辣粉?!?/br> 白斕腳步驟停:“不早說!” 而后歡脫地邁著小碎步重新跳上沙發(fā),一臉的“還不快給朕熱一熱?!?/br> “……”喬午:“到底誰沒出息。” 事實證明重新熱一遍的酸辣粉和黑暗料理沒有什么區(qū)別,好在白斕非常好養(yǎng)活,只要帶辣味的東西,芥末也好,辣椒也罷,他都覺得美味。 一人一貓酒足飯飽,就差倒在沙發(fā)上剔牙,喬午才終于給姜建國打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姜建國聲音十分憔悴,原來他并沒有把所有大師都送走,在附近的酒店一口氣開了一層房間,將田大師、宋大師、白大師,及其徒弟們一并留下了。 也不怪他心里害怕,自從搬進這別墅里,即使出了門,遇到的危險也不少,況且“不可解”破不了,他豈不是完全沒了退路?萬一破不了陣,又惹惱了陣法里的“臟東西”們,該如何是好? 再經(jīng)過田大師信信誓旦旦的“不能相信那個急功近利的小孩子,你就等著給他收尸吧”的言論,姜建國在短短一天時間內(nèi),就老了十歲。 接起電話的那一瞬間,姜建國是慶幸的,如果喬午沒有動手,也就沒有失敗,那么,順理成章地,就推出了那些“臟東西”不會再找他算賬。 比起立即就被報復而死,能茍延殘喘幾天,終歸是好的。 “小喬師傅,”姜建國有氣無力道,“你沒事就好,你放心,辛苦費,我姜某人不會少了你的。” 喬午倒是聽得一愣,可很快明白過來,卻懶得跟他兜圈子,直言道:“姜老先生,您托付的事情辦妥了,幸不辱命。” 后邊的話,姜建國一句也沒聽清楚,他耳朵里“嗡嗡”地亂響,血液像接了高壓泵,直往腦袋頂上撞,竟是承受不住巨大的歡喜,一口氣沒上來,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