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被蠢貓覬覦_分節(jié)閱讀_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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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里不是泰酆縣的私人小診所,換成了燕市的三甲公立醫(yī)院,喬午倒也不那么擔心劉院長的身體。 于是拿出手機開始刷微博,網(wǎng)絡上對這件事的關(guān)注度也出奇的高,熱搜排名居然超過了幾個一線明星的新聞。 相關(guān)部門效率奇高,剛剛找到這伙人販子,就順藤摸瓜摸出不少兒童色情網(wǎng)站,皮條客、以及買家,一網(wǎng)打盡,大快人心。 只不過評論里照例展開了這些人販子為什么不死刑的強烈的抗議,“這些人渣為什么不死刑?”“呵呵,之前一個不小心殺了什么保護動物的,判了X年,販賣人口也判X年?”“行了熱評你們別義憤填膺了,不判死刑當然有道理,不然人販子殺人滅口怎么辦,你找誰哭去?” “我看,法律就是管我們老老實實普通老百姓的?!薄斑@話太過激了。不過,我也覺得人販子判的太輕,不解恨呀!” 喬午非常想回一句:“雖然沒判死刑,可善惡終有報,這些人恐怕連判的那幾年都活不過?!?/br> 不過想了想,還是忍住沒發(fā),最終只回了一句“善惡終有報?!?/br> 如果溫鵬見到自己在網(wǎng)上胡說八道,說出什么自己看到“那些人早已被窮奇自帶的煞氣,浸入了骨髓,即使洗手不干,受到的反噬也足夠他們余生活在病痛里”,那位溫處一定會一個電話打過來,罵他宣揚封建迷信。 正百無聊賴,病房門再次打開,這次是個熟人。 “白斕?你怎么穿成這樣?” 白斕穿著一身合身的休閑西裝,剪裁合身,看著挺像這一季某個品牌的新品,白斕有點緊張:“不好看嗎?” “好看?!眴涛缑摽诙?,白斕身高足有一米九,寬肩窄腰長~腿,簡直是天生的衣服架子。 “就是沒見過你穿得這樣正式?!睆那暗陌讛?,喜歡穿成套的運動裝,雖然也很好看,但大多平民價,反而沒有今天亮眼。 白斕揚了揚唇角,口氣有點驕傲:“最近開了個網(wǎng)店,賺了點零花錢?!?/br> 喬午不知道開網(wǎng)店有什么好驕傲的,不過看來賺了不少,這年代,能賺到錢就是本事,網(wǎng)店也是個前途不錯的職業(yè)。 白斕也不算騙人,為了賺出和喬午約會的錢,他偷偷開的“風水鋪”,也算網(wǎng)店……吧? 為什么這人今天忽然穿得如此正式,喬午很快有了答案,白斕變戲法似的,從身后抽~出一束火紅的玫瑰,這場景似曾相識,白斕道:“小喬,我有兩件事情和你坦白……” 可是,話未說完,病房門就被敲響:“請問是喬專家嗎?我們是XXX的記者,提前跟您預約過的?!?/br> ☆、第六十七章 喬午看了眼拿著大束火紅玫瑰花的白斕, 又看了看門口,心里已經(jīng)替記者醞釀出一個絕對火爆的標題:“著名談判專家立功,同性戀人買花慶?!薄?/br> 畢竟玫瑰花不是探病時候的常見的花束,一般都送什么,百合還是康乃馨?喬午也不大懂門道,反正不是紅玫瑰就對了。 門開的那一刻,喬午的心情居然不是很忐忑, 居然有那么一個瞬間想:如果這樣報道了,好像也挺酷的。 他不是大明星,也不打算借著這件事真將自己塑造成一個單槍匹馬、至自身安危于不顧的大英雄。 他對自己的“聲譽”根本不在乎, 可是刨去這些外在的壓力,單單他和白斕是戀人這件事,喬午并不抵觸。 這件事情非常神奇,那個一米九的大帥哥白斕和喬午相交的時間并不長, 滿打滿算也不到一個月,他怎么會對那個人如此不設防, 甚至……不介意進一步發(fā)展? 提出這些問題的同時,喬午心里就有了一個隱約的答案,可現(xiàn)實不容他多想,門很快打開, 一位年輕的女記者,已經(jīng)推門而入。 既然人已經(jīng)來了,只得說點什么,喬午清清嗓子, 正打算介紹一下~身邊的白斕,女記者倒是面露驚訝:“想不到您這么年輕,還這么……帥?!?/br> 話鋒有點不對,喬午承認他年輕英俊,也不介意記者妹子多重復幾遍,可重點是這個嗎? 喬午一回頭,發(fā)現(xiàn)病房里空空如也,哪里還有白斕的影子? 這是十二樓,他不可能跳窗跑了,憑空消失的話……喬午心里的猜測,好像更篤定了。 “喬專家?” “啊,啊不好意思?!眴涛邕B忙從自己的內(nèi)心世界里走出來,為剛剛的心不在焉道歉:“實在抱歉?!?/br> 記者妹子忙說不用,原本以為這位‘喬專家’是個古板的老學究,或者不茍言笑的中年人,可眼前的喬午非但不嚴肅,還特別有禮貌,而且真的很帥,是那種干凈陽光的帥,仿佛穿上校服抱個籃球,就能有一票妹子為之尖叫的那種校草。 喬午不知道從中學時代就因為身高問題投籃總被一米八的大個子們碾壓的自己,在眼前的記者妹子心里被腦補成了什么樣。 就聽記者清清嗓子進入了主題:“您能跟我說說您是怎樣智斗歹徒的嗎?” “一個人單槍匹馬進入人販子的老巢,您心里害怕嗎?”“是什么樣的信念支撐著你呢?” “聽說您還帶了一只貓過去,那只貓對于您來說有特殊的意義,還是小動物是一項談判工具,讓敵人掉以輕心的那種?” 喬午都有點佩服記者的腦洞,哪個談判專家會帶著小動物只身闖龍?zhí)痘ue?不過他也只得按著背誦好的答案一一解答。 答案是溫鵬臨走時交給他的,題目不算多,答案字數(shù)雖多,可都是車轱轆話,喬午看了幾眼就記住了——和開會時領(lǐng)導的講話有異曲同工之妙。 他雖然每次聽著都犯困,可禁不住常年的耳濡目染,現(xiàn)在面對記者發(fā)揮起來也算游刃有余。 例行問話結(jié)束,記者妹子心滿意足地收了工,非常有職業(yè)道德地沒有提出拍照的要求,倒是問了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喬專家,我還有一個問題。” 喬午報以對著漂亮妹子習慣性的微笑:“請問?!?/br> 記者妹子:“你有女朋友嗎?” 喬午愣了兩秒,記者妹子的臉色有點紅,喬午這才反應過來,張了張口,忽然想到剛剛那一大束玫瑰花,堅定道:“有了,我們……感情挺好的?!?/br> 妹子的失望不加掩飾,甚至用語言加了一句:“那可真遺憾?!辈鹏嫒浑x去。 留下喬午一個人思考,他有點不理解自己為什么要畫蛇添足地多加那一句“我們感情挺好的”。 白斕離開之后沒再回來,大白回了家也沒有消息。 喬午看著漸漸暗下來的天色,不得不面對現(xiàn)實——今晚可能沒有人或者貓陪床了。 從很小的時候,喬午就不喜歡住院,因為醫(yī)院里總有很多面目猙獰的、只有他看得到的臟東西,將孤獨的夜晚襯得更加漫長。 喬午母親和爺爺在他童年時期就相繼去世,那位離婚之后,就立即重組家庭的爸爸,自然也沒空去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