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猜測
書迷正在閱讀:茅山秘術(shù)、世子夫人有點(diǎn)甜、別樣情深:總裁寵妻無下限、豪門蜜寵:小甜妻,別鬧!、都市超級醫(yī)神、霍少護(hù)妻已成癮、都市第一戰(zhàn)神、都市終極戰(zhàn)神、絕世狂妃:帝君,太能撩、邪王梟寵:嬌妃要改嫁
將軍府內(nèi),顧小玉早已坐在了房聽白的身邊為他診脈、止血。 只可惜,房聽白的傷勢終究是拖得久了點(diǎn),此刻一襲青衫硬是被他胸口的血跡染成了紅色。 “房聽白,你不許死!你聽到了沒有,你睜開眼看看我啊?!?/br> 宋元生的臥室里,顧小玉哭著沖躺在床上的房聽白說著,手底下的醫(yī)治動作卻依舊沒有停下來。 這個時辰的天色早就黑了下來,因此顧小玉剛才在外面的時候根本沒看到房聽白到底傷在了哪里,更不要說去看清楚他流了多少血。如今有了油燈的光亮,顧小玉這才看到房聽白失了多少血。 刀劍入rou的聲音顧小玉還依稀記得,這會見房聽白因?yàn)槭а^多始終不醒她頓時急的不行。 可她只是一個大夫,除了盡自己最大的努力去止血治療外,她并沒有什么神乎其技的手段。 一炷香之后,宋元生派人去請的大夫終于趕到了,穩(wěn)定了房聽白病情的顧小玉頓時被來人給擠到了一邊。 “聽白不會有事的,放心吧。” 一旁的宋元生見顧小玉如此失魂落魄,內(nèi)心也是一陣內(nèi)疚。 要是他再早去上一會兒,房聽白也不至于受如此重傷。 “嗯,他會沒事的?!?/br> 顧小玉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是挺放心的,這會兒敢把房聽白的身子交給別的大夫照料也是因?yàn)樗呀?jīng)最大化的將房聽白的傷損減到了最低。 這不,眼看著房聽白被那個請來的大夫又上了金瘡藥鞏固了病情,顧小玉提著的一口氣也終于放下去了。 “顧姑娘!” 眼疾手快的接住身子一軟險些摔倒在地的顧小玉,宋元生此刻才發(fā)現(xiàn)她的狀態(tài)其實(shí)也并不太好。 到底是個小姑娘,剛才能夠提著一口氣冷靜的幫房聽白止住血,已經(jīng)是她耗費(fèi)了她最后一絲力氣才做到的。 無奈的掃視了一番床榻上的房聽白和自己懷中的顧小玉,宋元生終于將她攙扶到了另外一間臥房內(nèi)。 “現(xiàn)在你可以告訴我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了嗎?” 另一間臥室內(nèi),顧小玉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緩解后,心上的驚嚇和身上的疲憊終于散去了不少。 “就是這樣,等到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房聽白已經(jīng)被一個黑衣人刺傷了?!?/br> 簡單的將自己出了宮門之后的事情說了一遍,顧小玉就皺著眉頭坐在了床上。 因?yàn)樽砹司?,她的感知多少有些影響,所以她能夠?fù)述的情景也并沒有太多有用的。 “這么說你連這刺客是奔著你來的,還是奔著聽白來的都不清楚?” 在顧小玉的印象里,她也是在聽到了房聽白被刺的聲音之后才酒醒的,所以一時間根本分不清刺客究竟是沖著他們兩人中的誰來的,又或者,刺客的目標(biāo)其實(shí)是兩個人? 宋元生見此情形,也知道自己再多問當(dāng)時的情況也沒什么用了,于是只得轉(zhuǎn)了個角度繼續(xù)追問。 “你和聽白這兩日可曾招惹了什么仇家?” 刺客身上找不到線索,那么他就從根源出發(fā)。 可誰知,顧小玉聽到宋元生這么問,卻依舊迷茫的搖了搖頭,然后說道:“我和房聽白一向本分,又怎么會多惹事端?!?/br> 看著宋元生因?yàn)樽约旱脑挾料聛淼哪?,顧小玉的心也是一沉?/br> “若要真說誰對我不待見,恐怕只能是宮中的那位了?!?/br> 頓了頓之后,顧小玉還是將自己心里嫌疑最大的那個人說了出來。 宮里的那位? 想到前兩日被送到東臨國和親的安和郡主,宋元生立即就心領(lǐng)神會的知道了顧小玉指的是誰。 只是,他卻并不這么認(rèn)為。 “先不說宮里的那位對你的恨意不至于此,就單是她的身份就不允許她做出這種事情來。若她真的想讓你們不好過,只需要一道懿旨,你們自然就會生不如死。哪怕有皇上幫你攔著,可他又能護(hù)得了你幾時?想來你也知道自己還不至于重要到需要皇上親自分神照顧的份上吧?” 快速的將自己的推斷說給了顧小玉聽,宋元生這又再次陷入了沉思。 既然不可能是皇后娘娘,又會是誰呢? 顧小玉在聽完了他的一番話后也陷入了對這個問題的思考。 “報,那伙兒刺客跑了大半,但奴才在死了的幾個人身上找到了線索?!?/br> 就在顧小玉和宋元生為了這個問題雙雙沉默時,外面卻突然傳來的一個侍衛(wèi)的聲音。 “我是在你們馬車拐彎的時候覺察到不對勁的,所以帶了幾個侍衛(wèi)跟了過去。剛才我出手把你與聽白救下后,就令他們想法子活捉兩個刺客。” 轉(zhuǎn)頭向著不了解情況的顧小玉解釋了一句,宋元生這才看向了門外。 “進(jìn)來吧?!?/br> 等到那個通報的侍衛(wèi)進(jìn)來后,宋元生頓時被他手中的一枚令牌吸引了視線。 “報告少將軍,這是在那幾個刺客身上搜出來的一塊令牌。” 侍衛(wèi)說著,就將自己手中的東西遞到了宋元生的手上。 “這!這是東臨的東西?” 手中的東西是一面由生鐵打造的黝黑的令牌,令牌的正中,更是明晃晃的印了個‘蘇’字。正是東臨國的皇姓。 “怎么回事?” 坐在床邊發(fā)呆的顧小玉也被宋元生的話給喚回了神智。東臨國的東西,蘇哲? 顯然,和她同樣想到了蘇哲的人還有宋元生。 “這不會是東臨太子派來的人吧?” 不可置信的看著顧小玉,宋元生言語之間的懷疑已經(jīng)不容忽視。 “蘇哲怎么可能會派刺客過來對付我們!而且這么招搖的一個令牌,說不定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呢?” 對于宋元生提出來的這個可能,顧小玉直接一口回絕了。 “或許他的目標(biāo)只有聽白一個人呢?你別忘了他可是東臨的太子,而前些日子他想你提親卻又被聽白給阻了。若是真要論下來,很有可能是他出于嫉妒打算殺了聽白泄憤。令牌一事就更好說了,因?yàn)樗鋵?shí)沒想到會失敗吧?!?/br> 只可惜宋元生卻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性,順嘴就駁回了顧小玉的異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