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真心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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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佛經(jīng)最多?!鄙蚓d回道。 沈瑞在一旁說,“還認識梵文。” 沈瓚拉了他一下,沈瑞這才沒繼續(xù)說,在他看來,沈綿已經(jīng)很好了,千佛圖可是她在十四歲的時候畫的,現(xiàn)在的技藝,自然比以前更好。 術業(yè)有專攻,她精通丹青,已經(jīng)難得,不應該再苛求她。 “對了,你跟著聞空學畫來著?,看我這記性,”蘇老太傅笑道,“星列帶了你的畫給我看,我雖眼花,但看著確實不錯?!?/br> 沈綿道,“他還帶畫?過去呢。” 蘇老太傅道,“可不是,急得跟什么似的,我瞧著他這些年冷靜沉穩(wěn),唯獨在你這件事情上?,很是費心,你也跟老夫說實話嗎,這婚事成了,你高興嗎?你為了星列,還是為了別的。” 是為了榮華富貴,還是為了江星列?一旁的沈老爺子想,這話是誰讓問的,難道江星列還不知道沈綿到底為何留下嗎。 “自然是高興的,”沈綿坦誠道,“我前兩年是不想嫁人的,一直猶猶豫豫,?心里想著,我為何要嫁人呢,嫁人哪里有自家好,反正家里人疼我,等我再大一些嫁不出去,我就回青州老家去,一個人與我的畫作伴?!?/br> “但是江世子他把我留住了,”沈綿眼圈微紅,有些哽咽,但笑容溫柔,“我與他兩情相悅,他肯為我闖入青州城中,我也愿意和他一起風雨同舟,我雖然不濟,卻并不害怕。” “他的權(quán)勢榮華固然是好,但我所求并不在那些東西上,能留住我的也并非權(quán)勢富貴,是他的真心,我既得了自己想要的,便一定還他一樣的。” 沈瓚長長地嘆了口氣,meimei還是天真。 沈瑞則想,江星列到底是有本事呢,還是有真心? 這是門外忽然傳來一聲貓叫,接著沈綿聽到有什么東西落在地上的聲音,她扭頭去看,白糖撲在沈綿懷里。 沈瑞則快步出去,果然如他所料,看到了江星列,他把人拽了進來。 沈綿眼眶微紅,江星列手里拿著盒子,也是一樣紅著眼眶。 “非要跟過來,攔都攔不住?!碧K老太傅無奈地說道。 沈秉長嘆一聲,“綿綿既然出于真心,做父親的,自然盼著你好,你只要明白自己做了什么選擇,日后要承擔什么責任就好。” 說著,他把八字帖雙手遞過去給蘇老太傅。 “多謝父親?!?/br> “多謝沈御史?!?/br> 江星列和沈綿兩人一起行禮,然后相視笑了。 沈老爺子看著兩人,道,“去外面說話吧。” 沈綿點頭,跟江星列一起出去了,白糖從沈綿懷里,跳到江星列懷里。 “你怎么來了,今日不是媒人過來就好?!鄙蚓d問道。 “要是不來,怎么能聽見你說那樣的話,”江星列道,“你也是,素日從不與我說這樣,今日我不在,你竟然說給旁人聽?!?/br> “蘇老太傅問了,我自然實話實說,再說了,這些話我還用說給你聽,你難道不知我為什么答應嫁給你,難道因為你的身份?”沈綿道。 “我明白,只是心里明白和親耳聽到是兩回事,我聽你這么說,心里實在高興,感慨萬千?!苯橇械馈?/br> 沈綿問,“你感慨什么?” 江星列道,“我剛認識你那會兒,也想著用那些好的把你綁住,后來發(fā)現(xiàn)你并不在意,才明白你想要的是什么,好在我還沒有瘋魔,給得起,要是再晚幾年,我就給不起你了。” 沈綿不解,道,“怎么是瘋魔了?” “我這些年并不好過,整日里陰謀算計,生怕行差踏錯覺得歲月艱難,這日子這么過下去,還能有什么真心,我那會兒正準備,”他猶豫片刻,“準備娶一位能幫我穩(wěn)固靜國公府的女子?!?/br> 沈綿面露不滿,“然后呢?” “然后在青云寺第一回瞧見你,又在清明節(jié)踏青的時候見了第二次,后來你沒有發(fā)現(xiàn)嗎,也是我刻意靠近你,你這樣坦誠又坦蕩的,我極少見到,看你吃飯胃口又極好,更是少見。”江星列把貓放在地上,把盒子給她。 “其實那會兒我喜歡你的時候,我猶猶豫豫,不知道該不該與你說,你卻直接,張口就問,我心想,你既然敢問,我為什么不敢說實話,多虧你那時候問了?!苯橇袔退押凶哟蜷_。 “你的生辰禮物?!?/br> 沈綿低頭看了一下,里面是一本書,她翻開看看,才發(fā)現(xiàn)是一本小畫冊,畫的十分精細,旁邊還有注解。 沈綿把盒子蓋上,“挺好的。” “喜歡就好,”江星列道,“你怎么看出來的?” 沈綿笑道,“你對我那么好,我又不傻,我也挺喜歡你的,你大概不知道,我那樣大的女孩子,正是愛做夢的年紀,盛京誰不喜歡你,我也是喜歡你的,所以就問了,我藏不住事情的?!?/br> “問的好,多虧你問了?!苯橇悬c頭。 沈綿的臉有點紅,“不說那些了,以后好好的就是?!?/br> 江星列俯身,把沈綿圈在懷里,“綿綿既然許我真心,我也絕不辜負你?!?/br> “我相信你?!鄙蚓d也將他圈著。 兩人抱了一會兒,江星列放開她,又一起往前走,道,“納采這一關算是過了,三書六禮,還有五道,好慢,怎么這樣慢呢?!?/br> “你穩(wěn)重一點?!鄙蚓d笑道。 “你不著急嗎?!苯橇行?。 “我是女子,大概跟你不一樣,我有些舍不得家人,剛剛我爹那樣,我這心里難受的緊,他可疼我了,可我嫁給你,以后就不能常常在他身邊,還有母親、祖父,哥哥們和嫂子,雖說離的不遠,能夠回家,可到底是出嫁了,人家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且算有幾分道理,我有高興又難過,也不知道該說什么?!鄙蚓d神色有些落寞。 江星列拍拍她的肩膀,道,“我jiejie出嫁的時候,母親也是傷懷,她們倆都是要強的人,還不是一個比一個哭得厲害,咱們以后常回來就是,好不好。” “好吧。”沈綿道。 “走吧,老太傅該回去了,還要勞煩他把八字送到我家,我今天先回去了,后天晚上在梨花閣等我,咱們?nèi)ヌ撬?,去年你跟我吵架,今年可不許再吵了?!苯橇邢肫鹑ツ甑氖虑椋悬c不高興。 沈綿反駁道,“好事多磨你沒聽過嗎,哪有一帆風順的,行了,你快走吧?!?/br> 兩人回了屋里,老太傅便帶著江星列告辭,一起離開了。 沈秉坐在椅子上,看著小女兒,長長地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