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一言難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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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列已經(jīng)跑到了前院,沈綿還沒拐過來。 她這一聲喊得不輕,江星列一看前院,忙在停下腳步,回頭準(zhǔn)備和沈綿說話?。 他還沒開口,就聽到沈綿清脆的喊聲,“我錯了嘛,我看不破紅塵,都是因為愛你,你快別生氣了,再生氣我要心疼的。” 說完這些話,沈綿也走進了前院。 江星列捂著眼睛,滿臉寫著“一言難盡”四個大字。 沈綿一看前院,四下站著幾十名侍衛(wèi),太子和大燕的睿王,文淼,明儀公主,聞空大師,慧亭,還有不少當(dāng)朝官員,都在荷花池那里站著。 這些人現(xiàn)在都齊刷刷地看著沈綿,沈綿瞬間腦子里一片空白,然后在眾人的注視下,臉和脖子一起紅了。 這兩天前院都沒什么人,這個時辰寺里的師兄們還在念經(jīng),院里基本是空的,她知道這樣的情況,才敢大聲說話。 沈綿能感覺到自己渾身越來越熱,手心、后背開始出汗,茫然地不知道自己站在哪里。 江星列把她擋在身后,然后朝太子行禮,萬分鎮(zhèn)定,道,“?內(nèi)子無狀,驚擾殿下,還請殿下勿怪?!?/br> 沈綿也忙向太子行禮,并未說話。 明儀公主強忍笑意,太子也笑起來,擺手道,“免禮,沒什么大事?!?/br> 文淼跟隨在太子身旁,心想怪不得江星列能喜歡沈綿呢,能這么說話,顯見平時是多活潑開朗的性子。 他和江星列生在世族,又一起長大,彼此了解。他們認識的大都是刻板守禮的世族貴女,平常說話都不會大聲,像這樣活潑的女子,著實少見。 當(dāng)然,不是說人家貴女不好,只是瞧多了沒趣,哪有沈綿這樣的有意思。 沈綿宛若一只煮熟的蝦子,站在江星列身邊,手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擺。 江星列在身邊耳邊小聲道,“沒事兒,先回院子里去,一會咱們就回去?!?/br> 沈綿心里慌亂,沒聽出江星列語氣里的歡喜之意,雖說是有些不好,但是江星列心里高興,他夫人說愛他,他能不高興嗎。 沈綿聽得,趕緊提著裙子跑了。 江星列走到太子身側(cè),文淼朝他使了個眼色,江星列沒有理會。 睿王這幾日常和聞空大師下棋,見過沈綿幾次,知道她是靜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只是那幾次瞧著,都是沉穩(wěn)端莊的女子,沒想到今天撞見這么一出。 睿王看著江星列,他叫人打聽過,據(jù)說是盛京最出色的男兒之一,怎么娶了這樣一位夫人。 尷尬至極的場面就這樣暫時揭過,沈綿沒回院子,就抱著書在陰涼處站著,拿扇子給自己扇風(fēng)。 沒多久,太子一行便要帶著睿王一起回盛京,江星列親自叫沈綿過來,這回改沈綿怎么都不跟他說話了。 沈綿跟聞空大師和慧亭道別,慧亭忍著笑,聞空大師看她一張大紅臉,也沒有調(diào)侃她,只說讓她回去別耽誤了功課。 江星列也不著急催她開口,只輕聲慢語地在一旁說著什么。 明儀公主目送沈綿離開,對璇英道,“這下盛京百姓的談資又多了一件?!?/br> 璇英笑道,“江少夫人性格開朗,又與世子兩情相悅,這般撒嬌,大約是常有的事情,只是今日沒瞧見前院這么多人。” 明儀公主道,“我是此生都尋不得這樣的人的?!?/br> “殿下有殿下的運道。”璇英回答。 明儀公主笑笑,“我求的運道,就是能養(yǎng)幾個好看的男孩子給我解悶兒。” “殿下能實現(xiàn)的。”璇英道。 這話并不是安慰,畢竟嚴懷慶不濟事,明儀公主出嫁也是住在公主府的,養(yǎng)幾個好看的男孩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也盼著能實現(xiàn),”明儀公主搖著團扇,“走吧,回去給我的小弟祈福?!?/br> 她的日子,已經(jīng)算公主里過的不錯的了。這回大燕忽然提出要聯(lián)姻,明真難逃遠嫁,這命數(shù)可比自己壞的多了。 沈綿坐上了馬車,才算平靜下來。 江星列騎馬在外面,心想,看著倒是一本正經(jīng),心里卻想著回去怎么哄沈綿。 文淼低聲對太子道,“看星列這樣,魂都丟了?!?/br> 太子笑道,“有個小娘子大庭廣眾地說愛你,擱在誰身上能不丟了魂兒。” 何況那句話半點不摻假,說的真心實意。 “殿下這話說的不錯?!蔽捻蒂澩?。 太子心想,同是沈家的女兒,沈綺沉穩(wěn)端方,手段出色,在他面前也是一絲不漏,和她這個meimei全然沒有相似的地方,也是稀奇。 從青云寺回到盛京,沈綿才算冷靜下來,坐在馬車上打量著四周。 迎大燕的睿王入城,朱雀大街上守衛(wèi)森嚴,沈綿的馬車進城之后,就走了另一條路,江星列還要將睿王送到盛京的驛館。 等江星列回到靜國公府的時候,沈綿已經(jīng)吃過午飯,正躺在屋里的躺椅上打盹。 江星列穿著官袍,熱得出了一身熱,進屋之后就開始解衣服。 沈綿抬起眼皮瞟了他一眼,然后繼續(xù)打盹。 “這都兩個多時辰了,還不跟我說話?”江星列把衣服掛在架子上,朝沈綿走過去。 沈綿不開口,江星列笑道,“放心吧,沒人笑話你,方才那幾位大人還跟我說,我的夫人性格活潑開朗,我這日子一定過得有趣,把他們羨慕的都不知道該說什么?!?/br> 沈綿睜開眼睛,輕哼一聲,道,“都是你的錯,我就是逗你的嘛,你非不理我,我一著急,也沒瞧見前面那么多人,光天化日地就說了那樣的話,多不好啊?!?/br> 江星列上前,彎腰看著躺椅上的沈綿,在她臉上吻了一下,“沒事,哪里不好,咱們兩情相悅,你說那樣的話,我聽了心里就高興,再說了,誰叫你不說實話逗我呢,我一聽自己連個醬豬蹄都比不上,當(dāng)然著急。” “那也是你先問的?!鄙蚓d道。 “我為什么要那樣問你,你心里不清楚嗎。”江星列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拉著沈綿的手,讓她從躺椅上坐起來。 “為什么?”沈綿問。 “不是我說你,綿綿,別家像你這個年紀的夫人娘子,整日想要這個,想要那個,不知道攢了多少金銀首飾,漂亮衣服,你呢,你都不拿正眼看那些東西,也很少仔細妝扮,你又常去青云寺,說實話,我是真擔(dān)心你哪一日看破紅塵,就扔下我出家去了,我因此才有一問,也好讓自己安心,我那會兒聽你說話,心里正高興,以為你要說喜歡我,沒成想我聽見個醬豬蹄?!苯橇姓f著,就把什么從椅子上抱到了自己腿上。 沈綿圈著他的脖子,聽他這樣說,心里倒是和軟起來。 “你放心吧,沒那一日的,我舍不下的太多了,現(xiàn)在最舍不下的就是你?!鄙蚓d乖乖順順地靠在江星列肩膀上。 江星列沒說話,把沈綿抱到屏風(fēng)后。 浴桶里已經(jīng)倒好了熱水,沈綿沒躲,幫他解開里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