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三章初來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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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列上前一步,道,“是,想來您是大伯家的兄長?!?/br> 江星列記著這人,幾年前他見過,叫江從柬,是族長家的長子,江家在姑蘇的繼承人。 年輕郎君笑道,“是,世子和夫人怎么也不多帶些人手。” 誰家權(quán)貴公子出門,不是帶一大群仆從,怎么盛京的世家都是這樣簡樸的嗎? 江星列和沈綿出門確實(shí)沒帶多少人,其中沈綿的五個侍女還占了大頭,外家兩個廚娘。 “太平盛世,回老家罷了,帶那么多人做什么。”江星列道。 江從柬頷首,這才向沈綿問好,沈綿也客客氣氣地還禮,只是并未說話。 等寒暄過后,兩人上了馬車,朝江家去了。 沈綿詢問道,“咱們今天要去拜見長輩們嗎,住在哪里,要跟別人一起住嗎?” 拜見長輩是必須的事情,但是沈綿并不想和其他人住在一起。 江星列道,“明日去拜見長輩,咱們家在鎮(zhèn)上有院子,離本家不遠(yuǎn)不近,咱們住那邊?!?/br> “那就好,”沈綿點(diǎn)頭,又說,“好似國公府和這邊不太親近?!?/br> 沈綿最近都沒想起來詢問,今日到了才想著問問是怎么回事。 “是,兄弟姐妹都沒有一起排輩,我是國公府的長子,方才那位是這邊的長子,各算各的?!苯橇谢卮稹?/br> “這是為何,我們成婚的時(shí)候這邊來的人也不多?!鄙蚓d道。 “我曾祖父那一輩,在皇子們爭奪皇位的時(shí)候站錯了隊(duì),當(dāng)時(shí)族長擔(dān)心株連,把我們劃出族譜了,雖說后來又加回去,但到底不親近,”江星列道,“本家只想要咱們國公府帶來的榮光,卻不想在危難的時(shí)候同舟共濟(jì),這樣的事情出一回也就罷了,誰也不知道日后如何?!?/br> 沈綿聽了便蹙眉道,“那我也不和他們太親近,客客氣氣地就好?!?/br> “隨你高興,我是想著帶你回來休養(yǎng)身體的,你不想出門,稱病就是,”江星列回道,“我不知道青州如何,好像這邊的規(guī)矩頗多,比盛京還麻煩。” 沈綿點(diǎn)頭,又雜七雜八問了江星列一大堆,把江星列都問的煩了,他上去親自堵住了沈綿的嘴。 江從柬身邊的少年郎小聲道,“兄長,這位世子還是這樣不客氣,他為了他夫人做出那樣的事情,我還以為她夫人是個大美人呢,結(jié)果咱們家隨便挑出來一個娘子都比她好看?!?/br> 沈綿出發(fā)那日,事情就鬧起來了。江氏一族自然關(guān)注盛京的消息,這消息可比沈綿要更快到達(dá)姑蘇城。 江從柬道,“青菜蘿卜,各有所愛,你少說兩句?!?/br> 少年郎不滿道,“我說的是真話,你看她,長得也不漂亮,出身也不好,不知道世子看中她哪一點(diǎn)了,這樣連江家的前程都不顧了。” 江從柬沒說什么,不過心中卻是有幾分認(rèn)同,為一個女子鬧到這種地步,確實(shí)有些糊涂了,原來看著江星列冷心冷肺的,也不像那種人,原來是他看走了眼嗎。 只是靜國公府和本家一向不親近,他也不能說什么。 又坐了大半個時(shí)辰的馬車,終于到了國公府在這兒的院子。 江星列扶著沈綿下馬車,讓她先回后院,自己在前院招待江從柬幾個人。 給沈綿帶路的是守在這里的婦人,她笑吟吟地給沈綿帶路,道,“世子一直住在這里的思安院,聽說世子和少夫人要來,奴婢領(lǐng)著人,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夫人過去瞧瞧,要是覺得哪里不好,奴婢們一定改?!?/br> 沈綿沒說話,碧云笑道,“有勞嬤嬤了?!?/br> “不敢,不敢?!狈蛉伺阈Φ馈?/br> 沈綿四處打量著這間院子,比起盛京,姑蘇的天氣確實(shí)要和暖許多,院子里的樹依舊綠的鮮活,還擺了不少花兒,讓人看了便覺得舒服,清新雅致。 院子的格局和盛京大有不同,墻要矮些,門卻不少,沈綿一連穿過四道門,才終于走到思安院門前。 走進(jìn)去之后,沈綿發(fā)覺思安院和盛京的思敬院格局差不多,只是略小了一點(diǎn),墻邊綁著個秋千,沈綿多看了兩眼。 碧云催促道,“夫人,進(jìn)去吧,外面冷,您現(xiàn)在可吹不得風(fēng)?!?/br> 沈綿這才進(jìn)門,屋子里燒著地龍,暖烘烘的,格局也跟盛京那邊大同小異。 沈綿坐下之后打發(fā)幾個侍女去安排住的地方了,一個人靠在美人榻上休息。 等江星列送走幾個兄弟,回來的時(shí)候,看見沈綿已經(jīng)蓋著毯子睡著了。 碧云有些為難,這已然是到了用午飯的時(shí)辰,只能分開給兩人做了。 江星列道,“先不用做,我和夫人躺會兒,到時(shí)候起來吃飯?!?/br> 說著,江星列把沈綿抱到里間的床榻上,自己也躺了上去,捂著被子兩人一起睡覺去了。 江星列只睡了半個時(shí)辰就起來了,沈綿睡得更久些,等飯菜擺上桌的時(shí)候,沈綿終于醒了過來。 “唔,好香。”沈綿從床上爬起來,迷迷瞪瞪地吸了吸鼻子,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餓的前胸貼后背了。 “起來吃飯,”江星列把人從床上抱起來,“餓不餓?” 沈綿打著呵欠趿拉上鞋子,過去洗臉洗手,終于清醒了一點(diǎn)。 “怎么不早點(diǎn)叫我?!鄙蚓d道。 江星列笑道,“現(xiàn)在也不晚,快吃飯?!?/br> 沈綿點(diǎn)頭,兩人坐在一起,吃的也不知道是午飯還是晚飯。 直到吃完飯,沈綿還是蔫蔫的。 她原來未嫁的時(shí)候,喜歡在冬天午后睡覺,一睡就是一下午,晚上還能接著睡。 沈綿歪靠在椅子上打了個呵欠,“我聽說有不少動物都是要冬眠的,我覺得我也需要?!?/br> 江星列剛把志怪話本子翻出來,準(zhǔn)備跟她一起看,聽了這話便笑起來,道,“你一天睡五六個時(shí)辰,也跟冬眠差不多了,過來看書?!?/br> “晚上在看,我想去園子里看看,”沈綿道,“對了,白糖和千層酥安排在哪兒,我得去看看,白糖怎么不上咱們這兒玩了?!?/br> 江星列放下書,“行,不過大冬天也沒什么好看的,剛吃完飯,咱們?nèi)プ咦咭残?。?/br> 兩人剛出門,白糖便跑出來,蹦到了江星列懷里。 沈綿笑道,“白糖怎么總在你懷里,不讓我抱了。” “自然是曉得自己的斤兩,知道你已經(jīng)抱不動它了?!苯橇械?。 沈綿看著胖了一圈的白糖,心想回頭得讓這小東西少吃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