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八章所言極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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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國公府已經(jīng)裝扮起來了,江廷芳的婚事定在四月下旬,數(shù)起來也就半個月,正是忙碌的時候。 江廷芳考中二甲十四名,算是名列前茅,給淑和郡主大大地長臉了,于是靜國公府和蘇家順勢就定好了婚期。 沈綿和江星列先去見淑和郡主,靜國公上朝還沒回來。 淑和郡主打量著沈綿,道,“怎么還黑了呢?” 江星列道,“一路上去了不少地方,爬了好幾座山,大約是給她曬的?!?/br> 沈綿連忙點頭,淑和郡主道,“瞧著你精神比走的時候好了很多。” “兒媳走的時候去靈隱寺瞧過,道賢方丈說讓我多動動,好得快。”沈綿回話。 淑和郡主點頭,正準(zhǔn)備和兩人再說些什么,就有侍女進來。 淑和郡主道,“怎么了?” “回郡主,采買的賬本出了問題?!笔膛辜钡卣f道。 淑和郡主聞言,只得起來去看賬本,對兩人道,“行了,你們先去休息吧?!?/br> 次子成婚,家里大小事情都是淑和郡主在cao心,十分繁雜。 江星列道,“母親,若是事情太多,不如交給我,我剛回京,最近沒有別的事情?!?/br> 淑和郡主道,“用不上你,家里的事情都是那三五分錢的小事,你有空,就去面見陛下,領(lǐng)個差事,你還想一輩子在家待著,官都不要了?!?/br> 說罷,淑和郡主便出去了。 兩人回到思敬院,沈綿問道,“你這回想領(lǐng)什么差事?” 江星列道,“那自然是看陛下的意思,他老人家讓我去哪兒,我自然就去哪兒?!?/br> 沈綿打了個呵欠,“母親剛才說我曬黑了,是不是?” “我天天瞧著,到底沒覺得,”江星列走過去打量著沈綿,“還好,過幾日就白回來了,下午回沈家吧。” “行,下午去看望祖父,明日進宮,我母親已經(jīng)住在東宮了,你要去東宮嗎?”沈綿拉著江星列的袖子詢問。 “陛下肯定要留我說話,你自行去東宮就是,”江星列思忖道,“你一個去見白氏行不行,明儀公主遠嫁,我一時間還想不到讓誰陪你去東宮?!?/br> 沈綿笑道,“白氏又不吃人,她能把我怎么著,我就去看看我jiejie和母親。” 江星列嘆了口氣,道,“誰讓我家夫人柔弱堪憐,我是片刻都不放心你的?!?/br> 沈綿送了一個白眼給江星列,道,“總是把我當(dāng)成紙糊泥捏的,我和白氏又沒仇,至于你和太子的事情,大家心照不宣都當(dāng)做不知道,白氏好端端的,給我臉色看做什么,是想讓東宮和咱們靜國公府再翻一次臉不成?!?/br> “話雖如此,可我還是不放心?!苯橇械馈?/br> 道理江星列當(dāng)然明白,只是少不了擔(dān)心沈綿。 “倒是你,皇后娘娘肯定恨不得活吃了你?!鄙蚓d道。 楊家被打發(fā)回了老家,國公府的爵位雖然留著,可是有爵無官,是沒有用的,而且江星列也不會讓楊家輕易翻身。 “我能怕了她嗎,”江星列道,“皇后不會為難靜國公府的,起碼表面工夫得做得漂亮?!?/br> “怎么說?”沈綿努力睜開困頓的眼睛,看著江星列。 “廷芳娶的是誰?”江星列回答。 沈綿思忖片刻,道,“皇后娘娘擔(dān)心靜國公府改投安王門下?!?/br> “是啊,廷芳和安王做了連襟,皇后娘娘就是真想把靜國公怎么樣,也得等到太子坐上那個位子再說?!苯橇谢卮?。 還有一點他沒有明講,盛京上下都知道沈綿日后無嗣,那靜國公府的爵位,早晚要落到廷芳頭上,如果安王拉攏住了廷芳,那靜國公府日后就可能倒向安王,楊皇后深知這一點,有天大的不滿,現(xiàn)在也只能忍著。 “那要是真到那一天了,靜國公府該怎么辦?”沈綿問道。 “這就不好說了,”江星列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到時候還要仰仗jiejie和皇長孫。” 沈綿立刻笑瞇瞇地說,“那我晚上去開庫房,挑些好東西給她送過去?!?/br> “咱們院里的東西你隨便拿?!苯橇写蟠蠓椒降卣f道。 “這可是你說的,我得揀好的給她,”沈綿道,“不知道有沒有什么忌諱?!?/br> “自從你出事,jiejie就沒看見過你,明日別說你拿什么好東西過去了,你就是拿根草她也高興。”江星列道。 先不說別的,沈綺是真疼沈綿。江星列每次聽沈綺跟沈綿囑咐事情,覺得沈綺活像是養(yǎng)了一個女兒,明明年紀(jì)也差不了多少。 沈綿倒在床上,“你說的也是,我出了這樣的事情,她怕是比我還難受?!?/br> “你們親姐妹,把話說開就好,”江星列安慰道,“她這會兒肯定給你謀后路呢,明日大約要跟你說,我身為男人,肯定在意子嗣,就是現(xiàn)在年輕不在意,往后二十年也是在意的,要你把心思收一收,別全部放在我身上,免得到時候傷心?!?/br> 江星列都不用猜,肯定就是這些車轱轆話。 江星列一副無可奈何的模樣,逗得沈綿大笑起來,“你放心,我當(dāng)耳旁風(fēng)就是了,不會放在心上。” 江星列十分苦惱,“這種話說出來,就扎在咱們心口了,天長日久,總要生出什么麻煩來,你呢,哪里不高興,覺得哪里不好,一定要同我說,不要自己胡亂猜測,記住沒有?!?/br> “記住了,”沈綿道,“旁人嫁給你這么好的夫君,肯定是怕你跑了,瞧著你反倒是怕我跑了?!?/br> 江星列道,“好不容易才娶回來的,能不怕嗎?!?/br> 他娶沈綿,耗盡心神,傾覆一顆真心,他對沈綿的喜歡和愛意,遠比沈綿認為的更多。 在沈綿這里,江星列早就一敗涂地。 當(dāng)然,他也得到了足夠的回報。 他看著倒在床上已經(jīng)開始困倦的小娘子,他的夫人。 聽見她說,“你怎么會這樣想,我也很喜歡你,很舍不得你的,要是你讓我傷心,那我肯定是特別特別傷心,旁人都傷不了我,只有你能?!?/br> “我相信你,所以你也別胡思亂想,我也別胡思亂想,咱倆趕緊干正事,我畫我的畫,你做你的官。” “夫人所言極是,為夫知道了,”江星列道,“你先起來吃飯,咱們吃完再睡覺?!?/br> 沈綿相信自己,自己也該相信她,不會這些莫須有的話就起疑心。 沈綿哼哼唧唧地在床上不想動,江星列走過去沈綿拖起來,“你不餓?” “餓,不想動?!鄙蚓d回答。 江星列?硬是把人拽到桌子前,一起吃了午飯。 中午小睡一會,兩人便起來去沈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