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漏網(wǎng)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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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綿跑的飛快,臉色越來越難看。她剛到思敬院門口,就看見護衛(wèi)們圍著一個男人拳打腳踢,?沈綿沒多看,直接進了屋子。 江星列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褥子上沾染著血跡,他上身衣服已經脫下來了,胸前裹著白布,右邊有隱隱的血跡洇出。 沈綿心里一沉,當即渾身冰涼,捂著嘴沒有發(fā)出聲音。 剛剛碧云跟他說,江星列在喝酒的時候沒有防備,讓人當胸捅了一刀,沈綿嚇得魂不附體,急匆匆地跑回來,現(xiàn)在看見江星列閉著眼睛,剛剛跑回來攢的一身熱氣都涼透了。 沈綿渾身發(fā)抖,險些就要跌倒在地上。 江星列這時睜開眼睛,看見沈綿之后皺起眉頭,他跟屋里人說過,不讓跟沈綿說,誰這么大的膽子。 “綿綿,我醒著呢?!苯橇械?。 來喝喜酒的一個太醫(yī)開口看見沈綿的臉色,道,“?夫人不必擔心,皮rou傷,只是皮rou傷,刀卡在肋骨間,沒有刺進去,養(yǎng)一段時日就好?!?/br> 沈綿聞言,這才稍稍放心,扶著碧云的手站穩(wěn),江星列朝她招手,道,“過來我這兒?!?/br> 沈綿走了過去,拉著椅子在床邊坐下,握住江星列的手。 太醫(yī)護衛(wèi)侍女們都趕緊出去了,免得打擾兩人。 沈綿看著白布上刺眼的血跡,道,“怎么回事兒,誰這么大的膽子,敢到靜國公府當傷人,是誰派的刺客嗎?” 江星列聞言笑笑,牽著沈綿的手,道,“什么刺客,天底下可沒有話本子里那樣無孔不入的刺客,只是孫丞相一案留下的漏網(wǎng)之魚而已,趁著酒宴,捅了我一刀?!?/br> 江星列整跟一桌子人喝酒呢,這人撲上來就是一刀,好在一桌子大男人,江星列直接就把人按住了,眾人只說那刺客是喝醉了酒,撲倒在江星列身上,因此連其他桌子上的人都沒驚動,前院的酒宴還在繼續(xù)。 今日是江廷芳大婚的日子,江星列不想平白壞了弟弟的喜事。 沈綿忍不住擦了擦眼淚,道,“真是好大的膽子,非得扒他一層皮才好!” “這是自然?!苯橇械溃鋵嵱行氖救?,看沈綿為擔心的樣子,現(xiàn)在瞧瞧就根本不用,沈綿已經嚇得不輕,怕是連殺人的的心思都生出來了。 “還疼不疼,太醫(yī)給你開的藥呢,你餓不餓,想吃什么?”沈綿問了一連串問題。 江星列哭笑不得,道,“藥已經去熬了,我還不餓,一會兒再吃?!?/br> 他這傷不重,但刀子割rou怎么會不疼。 “那你睡一會兒吧,我在這兒守著你。”沈綿道。 江星列閉上眼睛,“好,我睡一會兒,你就這么匆匆離開,打發(fā)過去跟二弟妹那邊說一句,就說我醉酒睡著了要你看顧?!?/br> “碧云知道怎么說?!鄙蚓d道。 “甜姐兒安置到偏房去了?!苯橇杏值?。 “你快睡,這些都是小事。”沈綿起身,從柜子里拿了一床薄被,給他蓋上。 “那你要不要先吃飯,這會兒,你肯定餓了?!苯橇杏终f。 沈綿惡狠狠地說道,“閉嘴,快睡!” 江星列笑道,“要綿綿親我一下才睡?!?/br> 沈綿湊上去,在江星列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江星列這才消停下來,睡覺去了。 他睡得很快,雖然傷得不重,但流的血不少,確實已經很累了。 沈綿看他睡著,自己便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雙手握著江星列的手。 她剛剛真是嚇得不輕,沈綿心想,好歹自己也是經歷過生死的人,結果在江星列面前還是這樣地不冷靜,明明碧云跟她說了,受傷不嚴重的。 真是危險啊。 在自己家的酒宴上居然被人刺傷了,好在并無大事。 下回再有這樣要命的案子,可得萬分小心才是。也就是今日這個動手的不行,以后要是真遇到厲害的怎么辦。 沈綿咬著嘴唇,也沒見過朝中哪個臣子遇到這樣的危險。就算是他爹參了那么多人,都沒有敢提刀傷人的,怎么輪到自家夫君就這樣的苦命。 沈綿胡思亂想了一陣,一直靜不小心。 碧云去跟蘇秋湖說了思敬院有事,世子身體不舒服,沈綿走不開,便離開了。 這會兒屋里的婦人都散了,就剩下幾個蘇家的親眷女子。 蘇秋湖皺起眉頭,安王妃則是直接不滿,道,“哪有這樣當嫂子的,一聲不吭就跑了,還有世子,什么好酒這么醉人,剛剛開宴就醉倒了,這是給你臉色呢,還是要給咱們蘇家臉色。” “就是啊,世子和世子夫人,這也太欺負人了!” 蘇秋湖也想不明白,江廷芳跟她說過,沈綿性情和善,剛剛她陪著自己說話,很有回護的意思,怎么會這樣給自己擺臉色。 “大姐,應當就是世子病了,不是最近一直在查案子嗎,這忽然歇下來,又喝了幾杯酒,難免要不好,你們先別著急,她不來我也自在些?!碧K秋湖全解道。 幾個女人這才安靜了一些,安王妃雖然不滿,但也沒有再繼續(xù)說下去。 正好,江家大房反正是不可能倒向她夫君的,今日結了絆子,日后才好讓他們兄弟離心。 這樣一想,安王妃也點頭,說道,“也是,瞧著你嫂子脾氣挺好的人,不至于這么給你難堪?!?/br> 蘇秋湖勉強一笑,心中還是忐忑不安。 等廷芳回來,她得好好問問清楚,不能成婚頭一天就讓人家落了自己的臉面,那日后還怎么立足。 前院的酒宴依舊熱鬧,只有文淼這一桌幾個人知道江星列被捅了一刀。 文淼這酒也喝得不踏實,準備去看看江星列還有沒有氣兒。 周瑾就坐在淑和郡主身邊,不用他再cao心。 嚴懷豐看他心不在焉,推了他一下,道,“你幫我們幾個過去看看。” 文淼哼了一聲,說道,“老子巴不得他給人捅死了,省得添亂?!?/br> 嚴懷豐在他小腿上踢了一腳,文淼拍拍小腿,起身走了。 康樂侯府的汪世子道,“你別急,文淼就是嘴欠,心里都快擔心死了,面上倒是還冷靜?!?/br> 嚴懷豐皺眉,“生生死死的事情他也敢說!” 汪世子笑道,“他可不就是那個脾氣?!?/br> 靜國公府的酒宴總是熱熱鬧鬧地結束了,江廷芳也被人送進洞房,蘇秋湖心中疑惑,但洞房花燭她也沒想那么多。 淑和郡主和靜國公沒有瞞住,靜國公一聽說兒子受傷,酒都醒了一半,兩人趕緊跑到思敬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