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吾家四郎
書迷正在閱讀:別樣情深:總裁寵妻無下限、豪門蜜寵:小甜妻,別鬧!、都市超級醫(yī)神、霍少護妻已成癮、都市第一戰(zhàn)神、都市終極戰(zhàn)神、絕世狂妃:帝君,太能撩、邪王梟寵:嬌妃要改嫁、神醫(yī)小贅婿、一品宮妃
“嫡庶”之爭,總是要結(jié)束的。 雙方學(xué)子約戰(zhàn)在梨花閣,?準備分出高低。 得知這個消息,沈綿眼巴巴地看著江星列,柔聲道,“世子,我能夠偷偷出門嗎?” ?江星列笑吟吟地說道,“抗旨不遵,可是大罪過,為夫身為大理寺卿,怎么能知法犯法,帶頭徇私,若是傳了出去,我這個官職怕是就保不住了。” 江星列一本正經(jīng)地坐在椅子上,翻著手里的文書,看起來是半點沒有松口的意思。 沈綿站在江星列身后,幫他按著肩膀,又雙臂圈上去,道,“沈綿不能去,四郎能去么?” 沈綿是沈家最小的孩子,從青州回盛京,她路上穿著男裝,江星列管她叫四郎。 “夫人這是要行賄嗎?”江星列握著她雙手笑問?。 “大人公然索要賄賂?,這才是知法犯法,我可是抓到了大人的把柄,大人若是不答應(yīng),我就告訴天下人?!鄙蚓d順著江星列話演了下來。 “我們綿綿,也學(xué)會威脅人了?!苯橇械?。 沈綿一笑,坐在了江星列腿上,“大人教得好?!?/br> 江星列把文書推到一邊,把她抱到書桌上做下,然后正經(jīng)說道,“出去也行,反正是在梨花閣,那日滿朝文武都休沐,想來十分熱鬧,咱們便過去湊個熱鬧吧?!?/br> 沈綿頷首,從桌子上跳下來,“哎喲,可算是能出門了?!?/br> “是啊,不過還是得小心,萬一真讓御史告到陛下面前,那也不太好。”江星列道。 皇帝雖然沒有真想關(guān)著沈綿,可是他老人家金口玉言,已經(jīng)說了,這傳出來,肯定就是一個抗旨不遵的罪名。 做錯事不要緊,要緊的是陛下的面子。 公然抗旨,把陛下的臉面往哪里放。 “那我還是想去,記得叫我四郎。”沈綿眨眨眼睛。 江星列點頭,其實御史真上折子也沒什么,打死不認就是了。 沈綿坐到一旁,搖著團扇,道,“前幾日秋湖走的時候問我,要不要給廷芳安排通房,我當時都不知道該說什么,這兩天老是在想這些事情,生怕廷芳院里哪個丫頭爬了床?!?/br> 江星列把桌子上的文書都收起來,道,“你cao心這事兒做什么,要是真出了事,難道還要撇到你頭上不成。” “不說這個,秋湖她母親和jiejie也勸她,說是最好安排通房給廷芳,”沈綿靠在躺椅上,道,“難道離了女人就不活嗎,我看我病了幾個月,你不也是好好的嗎,親娘和親jiejie都要說這樣的話,女人真是太不容易了?!?/br> 江星列連整理文書的心思都沒有了,他心說他那幾個月可一點都不好,只是他不要其他人,只要綿綿罷了。 他起身道,“她總不是攛掇你給我找什么通房侍妾吧,我可不要?!?/br> 萬一蘇秋湖是受了母親的指使,到沈綿面前說這些話,故意激他,到時候他和沈綿還得吵架。 沈綿笑道,“你想太多了,你還沒發(fā)現(xiàn)嗎,母親根本就懶得管咱們倆,還通房侍妾呢,你別做夢了,思敬院只能有我一個?!?/br> “有你一個就要了我的命了,”江星列笑道,“我哪兒還敢再招別人,行了,回房睡覺?!?/br> 不是他多心,憑母親的手腕,蘇秋湖和沈綿哪個能是她的對手。 沈綿對著江星列招手,道,“過來,背我回房?!?/br> 江星列道,“背著不行,抱著吧?!?/br> 說罷,他便直接把沈綿抱回房中,沈綿圈著江星列的脖子,問道,“我重不重?” “輕飄飄的,還是再多吃點吧?!苯橇械?。 去年嫁過來的時候,可比現(xiàn)在還要圓潤些。江星列想著便有些心疼,自己答應(yīng)得好好的,跟岳父岳母說會好好照顧她,結(jié)果給人照顧的,一病大半年,現(xiàn)在還沒養(yǎng)好。 “還好吧,”沈綿小聲嘟囔,又捏了捏自己的臉,“我最近吃得挺多的,你也不是很結(jié)實啊,你看我大哥哥,往那兒一站,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 “你大哥哥是武將,確實壯實,又穿著鎧甲,我是文臣,自是不能與他相比的?!苯橇谢氐馈?/br> 沈綿點頭,“你這樣就挺好,別長肚子,我爹自從有了個小孫女,就越發(fā)地胖起來了,也不知道我娘給他吃的什么?!?/br> “人到中年,就容易胖?!苯橇械?,滿朝文武,別說文臣挺著個肚子了,連武將都有好幾個挺著肚子的,不然“將軍肚”這個稱號是哪兒來的。 沈綿笑道,“那等你我人到中年,跟著一起胖好了?!?/br> “那不行,不能太胖,那樣身體不好?!苯橇薪^對不允許自己以后挺著個肚子,他以后就算年紀大了,也要保持體型。 “放心吧,我不會嫌棄你的?!鄙蚓d笑道。 就算是江星列這樣容貌出色的美男子,也有老去的一天,不知道到時候是什么樣子。 盛京最好看的老頭子嗎? 兩人躺到床上,還在閑聊,沈綿迷迷糊糊剛睡下的時候,碧云敲門又吵醒了沈綿。 江星列寒著臉道,“什么事情!” 碧云硬著頭皮道,“二郎君,思安院那邊出事了?!?/br> 沈綿一骨碌爬起來,“什么事?” “有個侍女爬了二郎君的床,被二郎君拿著燈臺砸破了頭,還昏死著,管事婆子怕鬧出人命,叫您過去瞧瞧。”碧云解釋道。 沈綿聽過這事后,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她那會兒剛剛才跟江星列說了這事,結(jié)果思安院那邊就出事,她這是什么烏鴉嘴! 沈綿碧云過來給她穿衣服,對江星列道,“我過去瞧瞧,真鬧出人命也不好?!?/br> “真出了人命,你過去也不管用,”江星列也跟著起來,“我也過去看看?!?/br> 兩人起身去了思安院那邊,江廷芳正坐在院子里冷靜,府上的郎中正在昏睡不醒的侍女診治。 江廷芳看見兄長和大嫂之后,便高聲說道,“兄長,我不是故意要殺人的,我在書房看書,準備瞇一會兒,一睜開眼睛這女人就衣衫不整的要往我身上靠,我嚇了一跳,一著急,拿著燈臺就砸過去了,我也沒下重手?!?/br> 尋常紈绔公子,手上或許有沾染人命的,但江廷芳肯定沒有。 江星列道,“你冷靜些,這是什么天大的事情。” 江廷芳抹了把臉,低頭道,“兄長,對不起?!?/br> 他今年才考中進士,要是在自家鬧出人命的事情傳了出去,還不知道傳成什么樣子。 還趕上白家和靜國公府斗法的時機,回頭叫人拿捏去了,說靜國公府的郎君草菅人命,那他還有什么前途可言。 沈綿看看那侍女,道,“母親和秋湖不在,內(nèi)宅侍女的事情便有我管著,廷芳你去休息,這事兒傳不出咱們家大門。” 江廷芳懷疑地看著沈綿,“大嫂,你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