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恃才傲物
書迷正在閱讀:別樣情深:總裁寵妻無下限、豪門蜜寵:小甜妻,別鬧!、都市超級醫(yī)神、霍少護(hù)妻已成癮、都市第一戰(zhàn)神、都市終極戰(zhàn)神、絕世狂妃:帝君,太能撩、邪王梟寵:嬌妃要改嫁、神醫(yī)小贅婿、一品宮妃
沈綿笑道,“我哪一日不高興了?!?/br> “這倒是,綿綿有我陪著,高興的時候自然更多些。”江星列道。 “我們?nèi)タ醋娓赴伞!鄙蚓d道。 “你這個模樣過去?”江星列提醒沈綿,她現(xiàn)在還是“四郎”,再者江星列也擔(dān)心有外人瞧見沈綿出門。 皇帝不計較,那是皇帝的事情,朝中官員可不會不計較。 沈綿回過神,道,“對對對,我忘了,趕緊回家,到中秋我都不出門了?!?/br> “兩個月,很快就能夠過去?!敖橇邪参康馈?/br> 沈綿頷首,兩個月就兩個月吧。 沈綿打了個呵欠,她有些困,想回去睡午覺。 一路上馬車被攔了好幾次,都是要請江星列去喝酒的,其中不乏朝中大員,但被江星列一一婉拒,結(jié)果今日之后,江星列又贏回來一個恃才傲物的名聲。 江星列對此并不在意,恃才傲物也好,不知好歹也罷,他與東宮斷交之后,便不是盛京中的任何一派,誰都不想眼睜睜地看著他坐大,想必皇帝也喜歡任用一個有才能卻聲名不好的臣子,這樣他也更放心些。? 回到府中時,靜國公府門前停著輛馬車,沈綿一瞧,就是靜國公府的。 沈綿焦急道,“是不是母親回來了?!?/br> “應(yīng)當(dāng)是弟妹?!苯橇械?,江初月懷孕辛苦,淑和郡主肯定得再過一個月才回來。 思安院出了那樣的事情,蘇秋湖要是放任不管,日后府上的丫鬟侍女怕是都不會把她放在眼里,她自然得趕緊回來。 沈綿道,“那就好,那就好?!?/br> 她今日跟做賊似的,擔(dān)心這個擔(dān)心那個,若是讓淑和郡主瞧見,肯定是要動怒的,但讓蘇秋湖瞧見卻不是什么大事,想來不至于告到郡主面前。 江星列看得好笑,“叫母親瞧見也沒什么,怎么把你嚇成這樣?!?/br> “天下的兒媳婦,有哪個不怕婆母的,”沈綿道,“何況我這是敬重婆母?!?/br> 江星列攬著她的肩膀,覺得有些好笑。 蘇秋湖回來也才沒兩個時辰,剛剛把院中的婢女仆從處置了,該懲處的懲處,該發(fā)賣的發(fā)賣,一律處置完,正坐在軟榻上看書休息。 貼身侍女玉蘭湊到蘇秋湖耳邊,小聲道,“夫人,剛剛奴婢瞧見世子帶著大少夫人回來,大少夫人還穿著一身男裝,打扮得跟個少年郎似的?!?/br> 蘇秋湖一驚,然后迅速反應(yīng)過來,訓(xùn)斥道,“胡說什么,大嫂被禁足在家,乃是陛下金口玉言,你說她從外面回來,知道你自己在說什么?” 玉蘭聞言驚道,“娘子恕罪,肯定是奴婢瞧錯了,奴婢失言。” 蘇秋湖等了好半晌,才說道,“去,瞧瞧還有哪個沒長眼,靜國公府可不養(yǎng)沒長眼睛的。” 玉蘭這才起身,“娘娘放心,奴婢這就去瞧瞧,肯定不許他們瞎說?!?/br> 蘇秋湖當(dāng)然知道玉蘭不是在胡說,她一早回來就要去見沈綿道謝,結(jié)果被碧云給攔下了,說是沈綿今天不太舒服,還在睡著沒起來。 蘇秋湖一想,今日嫡庶之爭,梨花閣這樣熱鬧,最近她聽沈綿抱怨過幾次,顯然是對這次白家起的爭端極為不滿。 世子那樣寵愛她,自然會為她出了這口氣。 今日之爭,白家必定落敗,以沈綿直來直去的性格,不去湊熱鬧才奇怪。 不過她也真是的膽大包天,就不怕被人瞧見,回頭落得個欺君之罪。 沈綿應(yīng)付了一上午皇帝陛下,身心俱疲,回家之后倒在床上便睡著了。 江星列沒睡,等沈綿睡著之后,便回書房去了。 江廷芳被人灌了酒,午后由侍從扶著進(jìn)門,竟然瞧見蘇秋湖在家。 他只當(dāng)自己是在做夢,上去摟著蘇秋湖道,“好夫人,你上哪兒去了,怎么這么多天都不回家?” 屋里還有侍女伺候,蘇秋湖忙扶著他道,“夫君先坐下,我給你倒茶。” 江廷芳才不想放開她,一揮手把侍女都打發(fā)出去了,道,“都出去,都給我出去,沒瞧見已經(jīng)到了就寢的時辰嗎,都站在屋子里干嘛呢。” 蘇秋湖的臉當(dāng)即就燒起來了,這是什么混賬話! “玉蘭,叫小廚房煮醒酒湯過來!”蘇秋湖高聲道。 玉蘭卻是個眼明心亮的,笑道,“夫人放心,醒酒湯奴婢這就吩咐人去煮,二郎君就交給您了,嘿嘿嘿?!?/br> 夫人和姑爺親近,難道她們做婢女的還要攔著嗎,當(dāng)然不能。 她笑著把屋里的侍女一并打發(fā)出去,然后自己關(guān)上門,親自在門廊下守著,嘴里念了好幾遍阿彌陀佛,“希望我家夫人盡早懷上子嗣,佛祖保佑,佛祖保佑。” 玉蘭拿起帕子,心想,繡個石榴花兒吧,石榴多子,好兆頭。 沈綿傍晚起來,去書房里整理自己的畫,蘇秋湖和江廷芳成婚那日的畫已經(jīng)裝裱好了,沈綿打發(fā)綠沉給他們送過去。 綠沉回來,笑嘻嘻地對沈綿小聲說道,“夫人,您猜奴婢去思安院瞧見了什么?” “瞧見了什么把你高興成這樣?!鄙蚓d道。 綠沉小聲道,“二郎君醉了酒回來,一進(jìn)門就摟著二夫人不撒手,畫被玉蘭給收起來了,說是一定會給二夫人瞧的。” 沈綿成親這么久,哪兒能不知道他們關(guān)上門干嘛去了,笑道,“就你聰明,什么都知道?!?/br> 綠沉吐了吐舌頭,“夫人別生氣,奴婢只說給您聽?!?/br> 沈綿道,“你別出去瞎說就成。” 綠沉趕緊地再三保證,沈綿這才打發(fā)她出去。 第二天早上,沈綿一個人坐著屋里吃早飯,朱砂掀開簾子,蘇秋湖笑著進(jìn)來了。 “大嫂這會兒才吃飯?”蘇秋湖問道。 “今日起得晚,你吃過沒了,過來跟我再吃一點?!鄙蚓d道。 “已經(jīng)吃過了,”蘇秋湖道,“今天是來給大嫂道謝的。” “一家人,客氣什么?!鄙蚓d讓她在自己旁邊坐下。 蘇秋湖道,“都是我管教不嚴(yán),才叫思安院出了這樣的事情,多虧大嫂幫我,這才沒出亂子。” 她握著沈綿的手,接著說道,“還有就是昨晚上大嫂叫人送過來的畫,大嫂當(dāng)真妙手,瞧著那畫,真跟活過來似的,我和廷芳都十分喜歡,等我們年紀(jì)大了,瞧見那畫,也能想起成婚那日的情景來?!?/br> “你們喜歡就好?!鄙蚓d道。 蘇秋湖趕緊點頭,她當(dāng)然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真是沒想到,我那日瞧著跟個傻子似的。” 沈綿心想,成婚當(dāng)日,哪里有幾個清醒的,都是糊里糊涂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