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當(dāng)胸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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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綿心里高興,早早地起來,大包小包收拾了許多東西,把潤哥兒和江星列兩個人都喊起來。 江星列昨晚睡得晚,早上硬是被沈綿從被窩里拉起來,這會兒心情不太好,一直沒有說話,上了馬車便開始打盹。 潤哥兒獨(dú)自坐在自己的馬車?yán)?,估?jì)也睡著。 馬車走了好一會,沈綿才注意到江星列臉色不好,便拉著他的袖子,柔聲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星列靠在沈綿肩頭,道,“今天早上的灌湯包油太重,我蘸醋蘸得多了,酸著呢。” 沈綿雖然一心都在自己二哥哥身上,但這樣拈酸吃醋的話,沈綿還是很能明白的,聞言便笑起來。 沈綿沒有說話,雙手捧著江星列的臉仔細(xì)打量起來,從額頭看到下巴,還捏捏他的鼻子和嘴巴。 江星列蹙眉,道,“這是做什么?!?/br> “前幾日看話本子,里面的武林高手有一種易容術(shù),只要戴上皮子做的面具,就能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模樣,我要瞧瞧,是不是誰同我夫君換了臉皮?”沈綿說著,在江星列的腮幫子掐了一把。 然后她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唔,看來確實(shí)是我夫君?!?/br> 江星列忍俊不禁,但還是板著臉,一手掐著沈綿的下巴,不滿道,“綿綿好生過分,往日都說要把我放在最要緊的位置上,?結(jié)果呢,你二哥哥你回來,魂兒都沒了,不許我吃醋,還說我不要臉,好生的不講道理?!?/br> 沈綿聽罷,忍不住大笑起來,“你說,你是不是偷偷看我的話本子了,你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 江星列收回手,咳嗽了一聲,“誰看你的話本子了,那樣的話本子看多了,人都要變傻?!?/br> 沈綿的話本子幾乎擺滿了一座書架,有時候收拾起來,難免弄錯,江星列前幾日錯拿一本,無非是多情男子負(fù)心郎,也不知道沈綿看了許多年,怎么還看得下去,他就順便看了。 沈綿含笑道,“好了,我錯了,我這不是有一年多沒瞧見我二哥哥了嗎,咱們倆天天見面,我這么久才見我二哥哥一回,自然是更高興些,你在我?心里還是最重要的,放心吧,沒人越得過你去?!?/br> 江星列聽了這話自然高興,但還是心想,以后還是不要看話本子了,看多了容易犯傻。 沈家今日特地在門口掛了紅燈籠,看著十分喜慶沈綿下了馬車,先去把睡得迷迷糊糊的潤哥兒抱下馬車。 關(guān)鈺鈴和沈瓚等在門口,只是兩人神情并不見得太多喜悅。 沈綿疑惑不解,正要詢問,江星列也察覺出不對,先開口問道,“兄長,出什么事了?” 沈瓚道,“沈瑞他在回來的路上救了個女子,遭到追殺,胸口中箭,昨夜入城,至今昏睡不醒。” 沈綿險(xiǎn)些把懷里的潤哥兒摔到地上,驚道,“誰這么大的膽子,敢追殺朝廷命官,二哥哥呢,我先去看他!” 關(guān)鈺鈴把潤哥兒交給侍女,拉著沈綿的手,道,“你先別著急,只是昏睡不醒,太醫(yī)來過,已經(jīng)沒有大礙,我?guī)闳タ此?。?/br> 沈綿頷首,跟著關(guān)鈺鈴,匆匆去看望沈瑞。 江星列則留下來,詢問沈瓚具體事宜,“那女子是誰?” “她自稱是蜀州??h前任縣令之女,來盛京為他的父親申冤?!鄙颦懙馈?/br> “是那個??h堤壩決堤之后上吊自盡的縣令?”江星列道。 “是。”沈瓚頷首。 這件事情的始末,不僅江星列清楚,天下不少人都知道。 三年前福縣暴雨不止,在此之前,朝廷特地?fù)芰松习偃f銀兩,讓當(dāng)?shù)毓賳T去修堤壩,結(jié)果那么多銀子砸下去,??h的堤壩還是決堤了,百姓死傷眾多,許多官員都被罷免,其中??h縣令上吊自盡,在他家的墻里發(fā)現(xiàn)十幾萬兩白銀。 這件事情的原委,當(dāng)然不止這么簡單,然而蜀州上下齊心協(xié)力,再加上??h縣令畏罪自盡,主要責(zé)任便落在他頭上。 江星列當(dāng)時就想接手這個案子,但刑部手腳極快,處置了不少當(dāng)?shù)毓賳T,皇帝看著民怨已平,便沒有再追究。 大家心知肚明,把這件事情翻了過去,三年已經(jīng)過去,百姓和朝廷,都已經(jīng)漸漸忘記此事。 沈瓚道,“此事絕不簡單,若是讓人知道??h縣令的女兒還活著,這罪名還不知道要落在誰頭上。你我還須從長計(jì)議?!?/br> 江星列沉吟片刻,道,“兄長,我下午會進(jìn)宮面圣,這件事情,能那樣輕易翻過去,怎會沒有陛下的應(yīng)允,若要翻案,那也得陛下開口。” 沈瓚聞言,知道江星列說得沒錯,道,“我不日即將出征,這件事情,就托付給你了?!?/br> 江星列點(diǎn)頭,“兄長放心?!?/br> 沈瓚心想,他的心思,果然還是太淺了,不如江星列想得遠(yuǎn)。 沈綿和關(guān)鈺鈴去看沈瑞,屏風(fēng)前面的桌子上還睡著一個年輕女子。 聽到兩人推門進(jìn)去的聲音,女子趕緊起身,揉揉眼睛,道,“夫人,您來了,二爺他還未醒來?!?/br> 沈綿沒注意這女子,三步并作兩步跑到屏風(fēng)后面,只見沈瑞躺在床上,面無血色,連嘴唇都是青白的,當(dāng)即掩面而泣,只是咬著嘴唇不敢出聲。 關(guān)鈺鈴道,“放心吧,已經(jīng)沒事了,太醫(yī)說今明兩日就能醒過來?!?/br> 沈綿擦擦眼淚,道,“大嫂,我?guī)Я诵┧幉倪^來,你看有沒有能給二哥哥用上的,都給他用上,我那兒還有,回頭都送過來。” “我一會兒去看,”關(guān)鈺鈴給她擦擦眼淚,道,“你先別哭,叫你二哥哥知道你哭成這樣,肯定要心疼你?!?/br> 沈綿擦干眼淚,“嗯,沒事兒了,咱們先出去,讓二哥哥歇著吧,我去看看父親母親和祖父?!?/br> 事到如今,還是得早些找到兇手,不能姑息! “你去吧,”關(guān)鈺鈴道,“于娘子,你也熬了一夜,去休息吧,這兒有侍女瞧著?!?/br> 于娘子咬著嘴唇,道,“都是我連累了沈大人,我得看著他?!?/br> 沈綿卻道,“雖是如此,但孤男寡女的,對于娘子的名聲到底不好,我二哥哥這樣護(hù)著你,你身上肯定有要緊事情,你好好的,別讓我二哥哥白白挨了這一箭?!?/br> 她語氣不太好,于娘子大概也是心力交瘁,聽了這話,道,“夫人您說的對,是我糊涂了,我這就去休息?!?/br> 送走了于娘子,沈綿又匆匆去看望父母和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