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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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綿這一回是真的請辭,她親自給穆丞相寫了封信,言辭懇切,穆丞相倒是打發(fā)了人過來做說客,但也被沈綿婉拒,于是只得認(rèn)同了這件事情。 趙王妃上靜國公府來玩,得知此事,很是惋惜,道,“沈jiejie,我要是你,肯定跟他們據(jù)理力爭,就是他們瞎說,你應(yīng)該為咱們女子出頭,怎么臨陣脫逃了?!?/br> 趙王妃一聽沈綿請辭的原因,很是為她惋惜。 自來女子能夠吃上朝廷俸祿的,可是少之又少,沈綿能夠比肩男子,走出內(nèi)宅,在國史館做事,趙王妃一向都很羨慕。 沈綿道,“我一張嘴,哪里說得過人家,史書上歷來都把亡國的原因歸結(jié)到女子身上,褒姒滅周,妲己亡商,西施敗越,這些男人就是自以為是,覺得自個能上天了,跟他們講道理,怎么可能講得通,?怕是要先把我自己氣死,我才不跟他們爭吵,萬一落得罵名,還要連累靜國公府 ?!?/br> “倒是我考慮不周了,”趙王妃聽了沈綿的話道,“你也別跟他們一般見識,這些個東西,沒有遠見,總有一日,咱們女人也能壓過他們一頭的?!?/br> 沈綿搖頭,“這等事情,實在太遙遠了,管我這一世就好,想那么多做什么,反正趙王殿下性情很好,你又是他費盡心思才娶回去的,肯定不會讓你受委屈?!?/br> 趙王妃一聽,就嘆了口氣,神情黯淡,道,“唉,你不知道,性情太軟,也是不好,我前日進宮,去見了我婆母,他表妹也在,明里暗里想把那表妹塞過來,給我家那位做小,我也是想不明白了,我那婆母,自己就是陛下的小妾,竟然還舍得讓自己的親侄女做小,這都不是第一回了,我是硬忍著脾氣才沒跟她吵架的,四郎耳根子軟,萬一被他母妃說服,你說我以后的日子可怎么過。” “你是怎么與郡主相處的,我看你和郡主,關(guān)系還好。”趙王妃想問沈綿的意思。 沈綿一聽,回想著自己和淑和郡主的關(guān)系,道,“主要是郡主通情達理,世子他又把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好了,這么些年也就過來了,沒有爭吵過?!?/br> 趙王妃一聽,羨慕道,“說到底,還是我家那位性子太軟了?!?/br> “他也不早說,要是早說他們表哥表妹一家親,我才不會嫁給他,我堂堂伯爵府的娘子,難道還愁嫁嗎?!?/br> 沈綿勸說她道,“莫要輕易說這樣的話,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你若是心中不快,只管找他就是,我看趙王殿下愛惜你,你也不能說這樣的話,他要是真的耳根子軟,那表妹恐怕早就進門了,你想想辦法,給那表妹說門好親事,把人嫁出去就是?!?/br> 趙王妃聽了,當(dāng)下覺得這主意挺好。把人嫁出去,?以絕后患。 沈綿和江星列夫妻兩人都是用過這手段的,江星列親自說媒,何嫻寧才嫁給了關(guān)鈺鋒,如今夫妻雙雙去了邊關(guān)。 江星列的表妹,平王府的郡主,也被夫妻兩個想法子,遠遠地嫁到外地,早就沒影兒了,這辦法真是立竿見影,十分有效。 兩人說了一天的閑話,下午蘇秋湖也過來湊熱鬧,沈綿索性沒有回書房,喊了侍女補上,四個人打牌。 等江星列傍晚回來,就聽見沈綿唉聲嘆氣,便問道,“這是怎么了?” “今日打牌,輸了五兩銀子,”沈綿嘆道,“這么算起來,她們幾個都贏了,輸?shù)弥晃乙粋€,可氣死我了?!?/br> 沈綿這兩年才學(xué)的打牌,江星列打牌是一把好手,可沈綿卻是輸多贏少。 “輸了就輸了,”江星列在她身邊坐下,道,“為夫改日幫你贏回來就是,嘆什么氣?!?/br> 沈綿倒在江星列懷里,打了個呵欠,道,“這幾日閑在家中,都不知道該做什么?!?/br> 江星列把手里的書信遞給她,道,“給,你二哥哥寫信沒完了,今日又托你送信?!?/br> 沈綿拿著信,道,“這婚事要是不成,我得捶死他!” 江星列笑道,“都聽你的。” 沈瑞最近和韓五娘子書信來往,兩人越發(fā)熟悉,韓五娘子也對沈瑞更加了解,本來只是覺得他會是合適的夫君,如今卻已然認(rèn)為,沈瑞哪里都好,品行好,又有進取心,?很會為自己思量,每每來信,話雖委婉,但字里行間都是在為自己考慮。 韓五娘子一顆心越發(fā)地吊在了沈瑞身上,心思已然沒有當(dāng)初那樣寡淡了。 正正地中了沈瑞下懷,沈瑞已經(jīng)打算請淑和郡主上門說親了。 這日蘇家宴會,蘇翁七十五歲的壽辰,沈瑞決定和韓五娘子再見一面,再問問她的意思,說白了就是再把人哄上一回。 蘇家宴會正值六月底,是天氣最熱的時候。 只是蘇翁的壽宴,連太子都帶著太子妃過來了,誰都不能不去。 江星列和沈綿早早地去了蘇家,韓五娘子到的也不晚,看見沈綿在和關(guān)鈺鈴說話,雖然不好意思,但還是湊了上去,笑著和兩人打招呼。 關(guān)鈺鈴拉著韓五娘子的手,親昵道,“上回在家里管著兩個小的,沒去青云寺,只聽綿綿說韓五娘子端莊大方,溫婉可愛,如今一見,果然如此,怪不得我家小叔如今也不相親了。” 韓五娘子知道關(guān)家行伍出身,和嘉平伯府這樣文武都有的世家不一樣,本以為自己未來的大嫂,一定是位身強體健的厲害女人,現(xiàn)在看看,也是溫婉柔和的,不是想象中的模樣。 “jiejie說什么呢,”韓五娘子不好意思地回話,道,“人家不相親,關(guān)我什么事情,人家還嫌棄年紀(jì)小,沒有想清楚呢,我如今都不知道,還能不能指望這件事兒呢。” 韓五娘子雖然這樣說,但其實心里是有底的,只是在未來大嫂面前,把話說的太滿,未免顯得自己年少輕浮,那樣不太好。 “指望得上,肯定指望得上,”沈綿小聲道,“他如今已經(jīng)準(zhǔn)備請我婆母上門說親了,五娘子只等著就好,我看他呀,也就是假裝不著急,都是給你演戲呢?!?/br> 三人一團和氣地說著話,一家人似的,有位娘子朝三人說話的地方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