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四章圍城之戰(zhàn)(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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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綿只覺得宮中險惡,聽幾人商議事情,漸漸有些犯困,就倒在榻上睡下了。 東宮現(xiàn)在就分成兩派,周瑾一邊,白家一邊,已然站在對立的局面上。 江星列幾人決定在重心放在軍事上,保證盛京的平安。 白家之后必定會掌握朝中?,這也不要緊,不要白家排除異己,就怕有人對太子不忠,現(xiàn)在還真是找不到比白家更忠心的人了。 商議完后,已經(jīng)過了將近一個時辰,文淼還想喝酒,被江星列拒絕。 沈瑞先道,“喝什么酒,我meimei好不容易懷上一個,金貴著呢,這會兒可不能伺候個喝醉的,去我那兒?!?/br> 文淼攬著沈瑞的肩膀,笑道,“那行,我今晚就住在靜國公府了?!?/br> 江星列擺手,道,“在國公府喝了,就不能在外面喝,省得醉酒胡說?!?/br> 文淼搖頭,道,“非也,非也,酒是個好東西啊,只要喝醉,夢里什么都有,你說這齊王殿下,沒事多喝點酒,造他老子的反干什么,無故給我添了許多麻煩,連喝酒都不能盡興?!?/br> 沈瑞道,“文兄還沒喝酒,就開始說醉話了?!?/br> “焉知是我說醉話,還是你們說醉話?!蔽捻敌χ瘩g。 這時屏風(fēng)后面?zhèn)鱽硪恍┞曧?,沈綿睡起來喝水,不小心把杯子碰在桌子上,聲音大了些。 文淼伸長脖子,“誰在哪兒,你當(dāng)著你二舅兄的面,還敢金屋藏嬌?” 沈瑞也趕緊看過去,目光萬分警惕,生怕妹夫在自己meimei懷著身孕的時間里“失德”。 沈綿聽到“金屋藏嬌”四個字,起身從屏風(fēng)后面走出來,笑道,“?我可是明媒正娶進(jìn)門的,‘藏嬌’二字,是萬萬談不上的?!?/br> 江星列上前扶著沈綿的肩膀,文淼了然,并不驚訝。 倒是沈瑞有些不高興,輕斥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覺,亂跑什么,你那身子骨弱的,一陣風(fēng)都能給你吹倒,你還敢亂跑,真是好大的膽子!” 在沈瑞眼里,沈綿身虛體弱,何況現(xiàn)在懷著身孕,最好是天天歇著,沒事不要亂跑。 “你現(xiàn)在可別沾顏料,朱砂有毒你知道嗎,”沈瑞忍不住長篇大論起來,“青金石也是,你還記得你最喜歡那個畫師,去年夏天是怎么死的,就是關(guān)在屋子里畫畫,不通風(fēng),給毒死了,你可別沾~” 沈綿聽了就不大高興,打斷他道,“我又不是泥捏紙糊的,我沒畫畫,在看書呢!” 去年夏天死了的畫師,沈綿很喜歡他的風(fēng)格,假以時日,那人也必定能夠成為一代名家,沈綿很為他的死可惜,沈瑞今日提起,她能高興才怪。 沈瑞看看旁邊的江星列,也知道自己不該現(xiàn)在管教meimei,到底是已經(jīng)出嫁了,人家丈夫怎么都比自己當(dāng)兄長的親近。 沈瑞咳嗽了一聲,道,“罷了,我也不說你,江世子,你別胡亂縱著她,我先走了。” 說完,他立刻就走,不給沈綿說話的機會,心中又有幾分悵然。 沈綿看兄長匆匆離開,又覺得?莫名其妙,回頭對江星列道,“這是什么意思,教訓(xùn)完人就走,真是不講道理!” 江星列趕緊勸說道,“沒事,只是為你擔(dān)心,才說了兩句重話,別怪他。” 沈綿道,“誰怪他了,?我還沒說話,他就走了?!?/br> 江星列笑道,“?他一向為你憂心,大約覺得在我面前說這些話,是逾越了?!?/br> 沈綿自然知道他的意思,道,“教訓(xùn)就教訓(xùn)了,我也不怪二哥哥,他這樣,好似要跟我生分了似的,我還不知道他是為我好,為我考慮?!?/br> “?比起兄長,自然是夫君更親近?!苯橇谢卮?。 沈綿在他胳膊上推了一下,嗔道,“規(guī)矩真是大,二哥哥可以教訓(xùn)我,你不可以?!?/br> 江星列?扶著沈綿的肩膀,道,“好了,該回去歇著了,時辰也不早了?!?/br> 沈綿確實有些困,便歪斜在江星列身上,回房休息去了。 文淼剛剛瞧著他們兄妹說話,喝了兩杯酒,顧忌也少了,說道,“你這哥哥當(dāng)?shù)模趺锤H爹似的,你meimei都嫁出去這么多年了,你還管著?!?/br> 沈瑞道,“自家meimei,我不管誰管。” 文淼調(diào)侃道,“我看你這是習(xí)慣了,等明年你那位小嬌娘進(jìn)門,你就沒這個心思了?!?/br> 沈瑞聞言哭笑,道,“如今真的兩袖清風(fēng),連聘禮都拿不出來了。” 文淼拍拍他的肩膀,道,“等東宮得勝,黃金珍寶,萬貫家財,高官厚祿,又算得了什么?!?/br> “文兄似乎一點都不擔(dān)心東宮落???”沈瑞問道。 文淼從容笑道,“齊王兵行險招,只要沒有第一時間拿下東宮,他的贏面,也就剩下了三分,邊關(guān)幾十萬大軍,齊王那區(qū)區(qū)幾萬人,根本不夠看,圍城之戰(zhàn),少則三五月,多則一年,一定會結(jié)束,我要是齊王,現(xiàn)在就與太子和解,領(lǐng)兵南下,厲兵秣馬,再等他二十年,重回盛京,或許可以得到那個位置,可惜咱們齊王殿下太年輕,被許多人推著走上這一步,他們可不許齊王放棄。” 沈瑞聽了道,“文兄?這樣能說會道,不如你去跟齊王和談,讓他早日南下,也好不費一兵一卒,解了盛京之圍。” 文淼抹了一把臉,道,“這可不行,我還有件大事要辦?!?/br> “什么事情?” “私仇,”文淼道,“當(dāng)年我妻一尸兩命,文家難逃罪責(zé),我那所謂的未婚妻一家,同樣罪不可恕?!?/br> 他灌了一杯酒,接著說,“我以前沒有機會,這一回,我一個都不饒。” 他恨的人實在太多了,但他也知道,罪孽最深重的人,明明是年少無知的自己。 酒杯重重地磕到桌子上,文淼深吸了一口氣。 沈瑞沉默許久,拍拍他的肩膀,道,“文兄若有事情,沈瑞一定竭力相助。” 文淼笑道,“好兄弟,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br> 兩人喝酒到深夜,沈瑞把文淼送回房中,這才回去。 其實齊王身邊謀士眾多,目光長遠(yuǎn)的何嘗沒有。 就在今夜,?玄策已經(jīng)給出了自己的建議,和東宮和解,暫退一步,回到南方,休養(yǎng)生息,日后再謀良策奪回盛京。 但這個意見被大多數(shù)人反駁,甚至齊王自己心中,都十分不甘,他賠上最疼愛自己的祖母的性命,就落得一個這樣的下場,齊王怎能甘心! 他難道真的比不上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