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六章平安喜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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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沈綺說了什么,沈綿被逗得大笑起來。 笑著笑著她就喊起來,“哎呦,jiejie,我疼?!?/br> 沈綺按住她的,“好了,好了,別笑了,你忍著些,哪兒就有這樣好笑。” 沈綿挽著她的胳膊,正色道,“jiejie,你什么時(shí)候搬回你自己的寢宮去,你要是再住在那樣偏僻的地方,我可不帶我家小娘子去你那兒?!?/br> 沈綿可不想沈綺在那偏僻的地方住那么久,“白氏的兒子是兒子,我們潤哥兒和圓圓不是嗎,太子殿下要是養(yǎng)不起,不如一起送過來當(dāng)我的孩子好了?!?/br> 沈綺拍拍她的手臂,道,“好好坐你的月子,輪得到你cao這許多閑心?!?/br> 沈綿嗔道,“那還不是jiejie不省心,若是jiejie省心些,又何不叫我cao心,我難道是那等愛cao心的人嗎。” 沈綿一向不多事,只有沈綺這件事情,讓她吃不好睡不好的,白家仗著太子妃是正室,便那樣肆無忌憚地欺負(fù)人,偏人家還是名正言順的,沈綿心里憋著一口氣,怎么都不痛快。 鄭氏好笑道,“你jiejie是什么性子,你又是什么性子,你好好坐月子,你jiejie哪兒用得著你cao心?!?/br> 沈綿輕哼一聲,道,“娘,你這不是看不起我嗎,那我好歹也是靜國公府的世子夫人,有誥命的,我也是見過世面的,有那么傻嗎?!?/br> 鄭氏一聽就樂了,哈哈大笑起來,回頭對抱著孩子的江星列道,“星列,我早就說過,你別總寵著她,這下好了,寵得不知道天高地厚,連自己幾斤幾兩都不知道,你這世子夫人,全憑你會(huì)投胎,憑世子爭氣,和你有什么關(guān)系,你是比得上你婆母,還是比得上你弟妹,你看看人家兩個(gè),把國公府一大家子管得井井有條,絲毫沒有差錯(cuò),你也就是個(gè)吃閑飯的,還好意思顯擺?!?/br> 沈綿聽罷,心說這個(gè)娘怕是不能要了,哪兒有這樣說自己親生女兒的。 鄭氏越說越好笑,要不是顧忌著女婿在這兒,怕是都要笑得岔氣了。 沈綿看江星列道,“你說,娘說得對不對?” 她瞪著江星列,大有他說錯(cuò)話就不放過的意思。 江星列懷里抱著女兒,看看夫人,又看看岳母,心想,夫人得罪不起,但是岳母更得罪不起啊,這可怎么辦? “你怎么不說話?!鄙蚓d哀怨道。 他該說什么呢? 忽然懷里的小丫頭“哇”一聲哭了出來,眾人也顧不得說笑,江星列趕緊哄,沈綿伸出手道,“是不是餓了,快抱過來我瞧瞧。” 江星列恨不得上去親女兒兩口,真是小棉襖小心肝,關(guān)鍵時(shí)刻能夠救她親爹一命啊。 喂飽這小心肝,又把她哄睡,沈綿也覺得疲倦,跟著一起睡著了。 沈綺和鄭氏一起離開,留下江星列照顧沈綿。 沈綿看看小床上的女兒,又看看大床上的夫人,便覺心中萬分滿足,什么朝政大事,通通都不想再理會(huì)。 沈綿醒來時(shí),江星列正在給她打扇,沈綿拉著他的袖子,蹙眉道,“你昨夜也沒有睡多久,睡一會(huì)兒吧。” “沒事,不累,”江星列回答,“你餓不餓,廚房燉了魚湯?!?/br> 沈綿有些餓,江星列叫人把湯送進(jìn)去,沈綿只喝了一口,便皺起眉頭,“這,這是一點(diǎn)兒鹽不放嗎,太難喝了?!?/br> 江星列嘗了一口,道,“確實(shí)難喝?!?/br> 沈綿拿過碗道,“唉,難喝也得喝啊?!?/br> 月子里吃的東西,確實(shí)不能放鹽,再加上還得照顧孩子,自然要吃的更清淡些。 江星列看她喝了半碗,道,“不若還是交給乳母喂養(yǎng)吧,你生她已經(jīng)十分辛苦,如今還要親自照顧,這又何必,有幾個(gè)世家夫人是親自喂養(yǎng)孩子的,日夜休息不好,這般辛苦,我看著都不放心?!?/br> 沈綿看看床上的女兒,思忖片刻,道,“她來得這樣不容易,也不知道我日后還能不能再生,我還是想親自照顧她,身為母親,這是我的責(zé)任,對吧?” “何必如此苛責(zé),你是她的母親,疼她愛她就好,不必如此為難自己?!鄙蚓d心疼小丫頭,江星列也心疼,但他更心疼自己的夫人。 沈綿搖頭,“不為難,沒什么為難的?!?/br> 她說著,靠在江星列懷里,輕聲道,“有你陪著我就好,辛苦一些,倒是無妨。” 江星列把她懷里,道,“那好,不過你一直苦熬,必定不行,等過了百日,白天我們看著,夜里就交給乳母?!?/br> 沈綿點(diǎn)頭,“好,說不定我哪一日就照顧不了了,到時(shí)候你可別說我?!?/br> “說什么胡話?!苯橇械?。 沈綿笑笑,把另外半碗魚湯也喝完了。 兩人商量好照顧孩子的章程,沈綿就在六月天里坐了一個(gè)又難熬又欣喜的月子。 天氣難熬,孩子一個(gè)時(shí)辰左右就要哺乳,尿了會(huì)哭,拉了會(huì)哭,餓了會(huì)哭,想讓大人抱會(huì)哭,總之這個(gè)小丫頭,實(shí)在是讓這夫妻二人過了人生中最艱難的一個(gè)月。 江星列能夠把大理寺亂七八糟的卷宗整理的漂漂亮亮,卻被自家這個(gè)還沒滿月的小心肝熬的眼下烏青,神情恍惚。 沈綿要比江星列略好一些,面色紅潤,臉上的rou都多了不少。 這些日子,她只管吃好,喂好孩子,連一片尿布都沒有給女兒換過,那些事情都是江星列做的,他不讓沈綿沾手這些事情。 快滿月時(shí),夜里孩子一哭,沈綿和江星列一起醒過來,江星列給她換完尿布,重新倒在床上。 沈綿倚在江星列懷里,低聲道,“不如滿月后就交給乳母吧?!?/br> 江星列迷迷糊糊地道,“怎么了?” 沈綿道,“事情都讓你一個(gè)人做了,如此也是你一個(gè)人辛苦,我這心里,有些不舒服?!?/br> 江星列笑著把她攬進(jìn)懷里,道,“心疼了?” 沈綿道,“是啊,心疼得很?!?/br> 江星列扶著額頭,道,“也確實(shí)辛苦了些,比我想得要艱難許多?!?/br> “確實(shí),晚上交給乳母吧,白日里我們照看吧,”沈綿道,“我覺得你這幾日恍惚得很,侍女跟我說你昨日在臺階上險(xiǎn)些跌倒。” 兩人商議好,江星列也松了一口氣。 小心肝滿月,小名終于起好了。 滿月這日,沈綿親手給她戴上小金鎖,戳戳女兒的小臉蛋,道,“安安乖?!?/br> 對,一大家子起小名,沈綿本來以為他們要起個(gè)驚天地泣鬼神的名字,結(jié)果就這么簡單。 安安。 不過是個(gè)好名字,平安喜樂,一生順?biāo)臁?/br> 她把孩子裹進(jìn)襁褓,準(zhǔn)備抱出去給眾人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