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高手過招:井先生VS慕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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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掉頭,去納帕溪谷!” 慕斯幾乎是怒吼著喊出這句話,井炎出爾反爾,她沒理由不上門興師問罪。 說起“納帕溪谷”山莊,那是寧城最奢華的別墅區(qū),為易氏集團所建。小區(qū)里好地段的房子都被易蘇寒拿來賄賂達官貴人,井炎卻住在那里,這說明什么? 上次來他家,怎么沒意識到這里面有貓膩?該死! —— 此時的井家豪宅,某“出爾反爾”的污先生早已將小包子支開,送去少兒興趣班。坐等某jiejie火冒三丈的送上門,耳邊還回旋著昨天她那句臭屁的話: “老娘對幼稚的男人沒興趣!” 一般來說,正常人的思維是:你說我幼稚,那老子就讓你看看我的成熟,讓你打臉! 可井先生不是一般人,他是“二班”的! 所以他決定讓那女人見識下什么叫“極品幼稚”…… 急促的門鈴聲響起,井先生得意洋洋的開門,嘴角噙著自信的陰笑。一切如他所料,開門后還不等他開口,她就如母老虎般噴他一臉唾沫星子: “說!你為什么要出爾反爾?” 這次井先生沒有無奈的抹把臉: “你嘴唇怎么了?” 靠,她這又是被哪個王八蛋給親了? 還親成這樣?玩重口味了? 女人就像沒聽到這句話一樣,狠狠推了他一把,怒氣沖沖闖進門,噼里啪啦一頓控訴: “你叫我別打草驚蛇,自己卻轉(zhuǎn)個身就向易蘇寒告密?姓井的,你到底是何居心!” “問你話呢!說,嘴唇怎么了!” 井先生也有些燥,可慕小姐更火冒三丈,兇巴巴懟回: “關(guān)你屁事!說,你是不是跟易蘇寒合謀耍我!” 見她杏目圓瞪的傻樣和之前的高冷刻板女形成鮮明對比,井先生突覺很有成就感,心里的火也滅了些許,于是裝模作樣的低眉思索道: “嗯……我懂了!你平時太毒舌,所以毒素從舌波及到嘴唇,對不?” “對你大爺!別給我裝傻!” 慕斯氣炸肺,可轉(zhuǎn)念一想,他為毛要裝傻?難道…… 正想著,就聽見井先生如同她肚子里的蛔蟲般,得意陰笑的接話: “還不是跟你學(xué)的?” “……”又特么被吃癟。 “瞧你氣得?臉煞白,嘴唇青紫還腫得跟兩根腸一樣?” 井先生笑笑白了她一眼,超得意的走回沙發(fā)邊坐下,又開始口不擇言的開車, 慕斯發(fā)誓,不是自己控制不住情緒,而是這貨太特么咄咄逼人的沒完沒了。憤怒爆發(fā),她一個箭步?jīng)_上前,怒氣沖沖的吼道, “不羞辱我,你就渾身不舒服是吧?” 沙發(fā)上的男人還假裝無辜:“喂,我只這么說,怎么就羞辱你了?” “你!”女人再度被吃癟,氣得無法形容。 “哦……我明白了!”男人卻掛著一臉jian笑站起身,彎下腰悄摸吧唧的將腦袋湊過去,赤果果的調(diào)戲道,“慕小姐又想污了?” “死開?。 ?/br> 正在氣頭上的慕小姐不可能再中美男計,盡管冒著火的眼珠子依舊不敢看那張絕世無雙的臉,只能在齜牙裂目中將他推開。 男人毫不介意被她一把推倒在沙發(fā)上,慢悠悠的點根煙,超級喜歡這種cao控她的快感。 一邊的慕小姐在憤怒之余也深感無奈,再這樣和他斗嘴的跑題下去,豈不是又中了他的jian計? 所以,還是一連幾個深呼吸努力將情緒平復(fù)點,退到離他最遠的單人沙發(fā)邊坐下: “井少,我沒空跟你斗嘴,相信您也時間寶貴。所以,能不能別再這樣戲謔了?” “誰跟你戲謔了?” 沙發(fā)上叼著煙的男人嘴一癟,二郎腿一翹,頭一昂,超傲嬌的說著, “老子這叫聲東擊西!” 語出驚人! 慕小姐一愣:“啥?” 不覺中思維又被他牽引。 井先生很滿意,便放下二郎腿,身體前傾彈了彈煙灰,裝作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 “我問你,現(xiàn)在咱倆誰要搞曹主任?” “你?!?/br> “可誰手中有他們懼怕的錄音內(nèi)容呢?” “我?” “這不就得了?”井先生白她一眼,自圓其說道,“我正面宣戰(zhàn)去吸引敵人視線,讓易蘇寒誤以為錄音在我手里。這樣一來,你手中真正的證據(jù)不就安全了?” 臥槽,這種理由也能想得出來? 你說他牽強吧?好像也沒有…… 于是慕小姐腦子又亂了,眼珠子轉(zhuǎn)不停,心慌慌的辯解道: “可,可有這個必要嗎?就算你不宣戰(zhàn),易蘇寒也不知道我有錄音?!?/br> 對,就是這個理! “那可說不定……” 井先生卻不以為然的癟癟嘴,起身慢悠悠的走到吧臺邊,倒兩杯百加得,嘴里超不爽的咕噥著, “畢竟是夫妻,你倆共睡……難保哪天他懷疑你有三,對吧?” 說著,遞給她一杯酒。 “唉,你想多了,我怎可能跟他睡一起嘛!” 慕小姐嘆口氣無奈解釋,心不設(shè)防的接過杯子。根本沒心思關(guān)注里面是什么,更何況某男沒用酒杯,用的是普通水杯,而百加得是蒸餾酒,顏色和礦泉水無異。 但好在她不渴,于是接過杯子后就放在茶幾上,并沒拿到嘴邊聞一聞,或者喝一口。 某男…… 計劃遇阻了? 本打算讓她心不設(shè)防的醉掉,趁機把她手機里的錄音弄出來。她不是說他幼稚嗎?不是捏著錄音在他面前耍橫嗎? 那他就幼稚到底,用這種“卑劣”的手段弄到她洋洋得意的棋子,看她今后還怎么耍橫! 沒曾想這傻女不中招? “夫妻倆還不睡一塊?” 井先生順著她的話,心不在焉的說著,其實腦細胞不斷翻滾,思索著接下來怎么辦? “……”那邊的慕小姐糗著一張臉,對他剛才的話深感無奈。 和易蘇寒之間分房睡了四年! “所以說,老子費盡心思做這一切,都是為保護你?。 本壬灶欁缘慕釉?,說得那叫一個大言不慚。 “屁!” 慕小姐不中招,沒好氣的白他一眼。順手拿起水杯正欲喝一口,猛然又悟到什么, “不對,易蘇寒怎么就相信錄音在你手中?” 說著把水杯放下,她唰的站起身,帶著無限質(zhì)疑朝他走來,腦子瞬間清晰。 “你覺得呢?” 井先生故作鎮(zhèn)定的挑挑眉,實則心里在罵娘:草,你怎么不先喝一口再想到這層? 慕小姐眼睛逐漸瞇成一條縫,俯身朝沙發(fā)上的男人陰冷質(zhì)問: “易蘇寒小心謹(jǐn)慎、怪愛疑神疑鬼,如果不是親耳聽到音頻里的對話,不可能中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