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這次你怨不得慕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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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納帕溪谷。 井炎一回到家就把自己關在書房里打游戲,悶悶不樂。 井老太太端著一塊慕斯蛋糕推開房門,直接關掉孫子的電腦,把蛋糕盤子往他面前一放: “給我吃了它!” “奶奶,你存心的是不?” 井炎皺著眉頭很是煩躁,沒好氣將盤子往旁邊一推。今天被那女人氣炸肺,哪還有心情吃慕斯蛋糕? 真搞不懂剛對她燃起欣賞和傾慕,為毛不到二十四小時就被她撲滅? “你有沒有想過,她今天為什么會中易蘇寒的計?”井老太太嘆口氣,坐到孫子身邊,語重心長道。 “得得得,您老無非就是想挖苦我自作多情、單戀著那女人,對不?” “奶奶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要你將心比心?!本咸J真起來時,脾氣一點也不暴躁,“這么說吧,如果你的炎焱集團被人以公司估值的兩倍價格奪走,你怎么想?” “呵,那還不好?”井炎理直氣壯,“老子立馬用這錢造個更大的集團,再把原來的公司吃回來!” “那如果換成小澈呢?”井老太太追問。 井炎愣了愣:“什么意思?” “如果有人用天價要買走你的小澈,你愿不愿意賣?還會不會像剛才的邏輯一樣,再買個更大的孩子?”井老太太諄諄誘導。 “您這不廢話嗎?”井炎皺皺眉十分不解,“孩子能跟公司比?打死老子也不賣!” “這不就得了?” 井老太太白他一眼,再度嘆口氣,看著前方若有所思的繼續(xù)說道, “對于慕家母女,慕氏就是她們生養(yǎng)的孩子,慕斯更是如此!她本就失去了親骨rou,加上她心里親情為大,這幾年難免會把父親留下來的企業(yè)當成孩子一樣寶貝?!?/br> “……”井炎頓悟,陷入沉思。 如此說來,她不全是因為被易蘇寒蒙蔽?她心里,還是有老子的? “你回頭想想,去年慕氏危機時她到處找投資,只愿意要風投和商業(yè)貸款,死也不愿出售慕氏的股份,為什么?那是她的孩子啊,能把孩子的胳膊小腿分給別人嗎?” “……”井炎被噴住,臉上有了明顯的悔意。 這樣去奪慕氏,的確讓慕斯比他想象中的還受傷??伤帜茉鯓??時間不等人,她和易蘇寒沒離婚,等到自己和她終成眷屬的那天,黃花菜都涼了,舊城改造項目早被阮劭中拿走。 “所以說炎炎,這次你怨不得慕斯。不是她蠢,而是你不夠了解她。女人心里的情懷跟男人不同,在事業(yè)上男人可以隨時東山再起;可你見過有幾個女人能隨時再創(chuàng)業(yè)的?”井老太太語氣溫和,分析得有理有據。 井炎終于頓悟,嘆口氣翻翻白眼,像個孩子一樣嘟起嘴,咕噥道: “所以我們井家就堅持‘男人賺錢、女人花錢’的家風?” “什么賺錢花錢?!”井老太太嗔怒的彈了下他腦門,“是男人創(chuàng)業(yè)、女人守業(yè)!” —— 與此同時,灣流別墅山莊。 被易蘇寒扔下后,慕斯是硬生生走回那個十幾天沒回的家,失魂落魄了一路,腦子里一片混沌。 即便這樣,她也要做好一桌子的菜肴等老公回家。就算他不愛她,就算他和林薇薇要永結同心,她也不愿相信易蘇寒會對股權一事失言。 回到家時阮玉不在,慕斯已無心去問老公的“小四”去了哪里。也許是纏著她mama去了,也許是找“小三”斗法去了。 易蘇寒沒讓她“失望”,飯點的時候準時到家,慕斯一片驚喜。 “你回來了?內個……我去超市去晚了,好多菜都沒了,就隨便做了幾樣,還沒吃飯吧?” 她一邊說著,一邊跑過去接過他手里的公文包,幫他掛外套。 等男人從洗手間洗完手出來后,走到餐桌邊,又幫他拉開椅子。 這一系列行為她可能是沒意識的,卻在旁人看來有些“下作”,讓易蘇寒嗤一聲冷笑,越過她坐到另一邊去。 慕斯扶著椅把的手微微握緊,隨即,坐到原先的位置,拿起筷子。 易蘇寒吃了兩口,突然皺起眉,接著扭頭將嘴里的飯菜吐到了旁邊的垃圾桶里,臉色陰沉的拿起杯子,漱了漱口。 “不好吃嗎?” 慕斯夾了一口他剛剛吃過的菜,咀嚼了一下,臉色微微一變, “抱歉,我忘了你不吃蔥姜蒜,下回不放了?!闭f著站起身,拿走他的筷子,“別吃,我再去重新做一份?!?/br> 易蘇寒躲開她的手,譏諷的看著她: “別麻煩了,看著你,我吃什么都一樣的味道?!?/br> 說完,一腳踢開凳子,轉身上樓。 慕斯拿著筷子,可笑的像個傻子,臉上最后一絲血色也退得干干凈凈。厄運纏身,平時所有的感觸,似乎都在無限放大。 坐在餐桌前,她紅了眼眶,卻再也落不下一滴淚…… 路是她自己選的,就算是刀尖兒,她含著淚也要走完! 半晌后,她努力讓自己平靜,去廚房熱了一杯牛奶,端上樓。 易蘇寒正躺在床上給林薇薇發(fā)語音,“寶貝兒”之類的叫著,情話根本不打算避開慕斯,甚至聽見開門聲后,連頭也沒抬。 慕斯走過去將牛奶放到床頭柜上,低聲說: “如果餓的話,我打電話叫外賣。” 易蘇寒看見那杯牛奶,眼神倏然就變了,想起那晚被白玉琴下了藥的牛奶…… 聽聞那晚慕斯是被“良民”井炎路過后送去醫(yī)院的,本來易蘇寒沒懷疑什么,因為壓根不相信井家少爺會看上慕斯一個“棄婦”,但現(xiàn)在…… “你和井炎上過?” 慕斯抿著唇,不好回答,半晌后扯開嘴角擠出一絲僵硬的微笑,笨拙的轉移話題: “我約了石律師明早九點,你看可以去做股權認證嗎?” 易蘇寒輕蔑一聲冷笑,只感這女人已笨到癡傻,如此拙劣的逃避問題,還直奔另一個可笑的主題,真不像她慕斯的風格。 “你這么裝不累嗎?是不是連你自己都忘了曾經的慕斯是什么樣子?” 慕斯臉上掠過一絲慘白,表情卻安靜的像個局外人,淡色的唇微微動了動,垂下眸輕聲道: “不累,只要你喜歡,我可以一輩子裝下去?!?/br> 易蘇寒冷冷笑出聲,直接給她一個字: “賤??!” 慕斯扯了扯唇角,眼睫輕輕顫了顫,握拳的手指快掐進rou里: “只要,只要明天去辦股權認證,我……我可以賤到底!” 易蘇寒聽罷心頭一凜,萬萬想不到她會說這樣的話,到底是什么壓垮了她?? 抬眸看著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瘦削的頸骨凸顯,原本閃著光的大眼睛此刻也顯得有些干涸,他心頭抹過一絲酸楚…… 這女人到底做錯了什么,要讓他這樣折磨她? 林薇薇沒死,當年她慕斯也沒謀殺。如今他的心肝寶貝都回來了,就算斷手斷腳殘疾了,可這真的是慕斯造成的嗎? “等夏風回來吧,別的律師靠不住!” 易蘇寒丟下這句話,側過身去背對她,躺下。 慕斯松口氣,悄悄走出臥室,去隔壁。 易蘇寒第二天醒來的時候,慕斯已不在房間,桌上一如既往的放著早餐,還有她親筆留下的字條: “蘇寒,慕語今天回國,我不能在家陪你,你一個人要注意身體,生冷的東西少吃。胃藥我給你放桌上了,別忘記拿。還有,今天預報有雨,出門記得帶傘,傘在鞋柜上。” 事無巨細,真是個細心的妻子! 易蘇寒想起昨晚她還忘記他不吃蔥姜蒜,便諷刺的勾了勾唇角,隨手將紙條扔進垃圾桶,拿著車鑰匙離開。 她不在家,他就是一個人?呵,可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