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章 非要妻離子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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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里。 還好慕斯穿得厚,而行兇者顯然也不是要對方的命,只是裝樣子嚇?!巴锨饭べY的老板”,所以慕斯的傷口并不深,但也縫了三針。 慕斯看著胳膊上丑丑的蜈蚣,輕輕蹙了蹙眉。 “會落疤嗎?”易蘇寒問醫(yī)生。 “縫合的傷口一般都會落疤,如果覺得不雅觀,等傷口愈合,可以去整形醫(yī)院祛疤?!?/br> 醫(yī)生走后,慕斯慢慢將胳膊放下來,一邊忙活著穿外套,一邊對易蘇寒叮囑道: “今天的事,請不要告訴我媽和慕語,以后你出門也要多加小心。” 易蘇寒走上前想幫她穿外套,被慕斯冷冷推開,氣得他脫口而出: “都說了不用擔心我,你聽不懂人話嗎?!” “……”慕斯穿袖子的手頓了頓,垂著眸,心里一個咯噔。 能不擔心嗎? 就算離婚后從此陌路,畢竟十幾年的相識,五年的夫妻,能眼睜睜看著他被枕邊人暗害? “再說了,現在媒體那么發(fā)達,剛才的事難保我們前腳離開,后腳就有人傳上微博,你認為還能瞞得家人?” 易蘇寒將語氣緩和了些,心里巴不得新聞鬧大,讓大家好好看看慕斯如何為他擋刀,重點是讓姓井的睜大狗眼好好看看! “我媽從不看微博,慕語也沒時間看,只要新聞不鬧大就成?!蹦剿挂琅f反應淡然,說著皺了皺眉,抬眼問道,“對了,你們易氏集團最近拖欠農民工的工資了?” “廢話!怎可能?!易氏集團雖沒有優(yōu)質樓盤,但錢還不缺!”易蘇寒眉間緊了緊,分析道,“一定是下面的包工頭私壓工程款,故意把矛盾焦點轉移到開發(fā)商頭上。得得得,這事你別cao心,我會處理的?!?/br> 慕斯抿了抿唇,不知該不該把昨晚游輪上林薇薇說過的話如實相告…… 且不說易蘇寒聽完后會不會信,單說現在沒任何證據證明剛才的事和林薇薇有關,如果多嘴,會不會弄巧成拙? “那好,這事我不問了。走吧,回民政局!” 但愿離了婚就能一切平安,林薇薇再無理由對他下手,慕斯這樣想著,穿好衣服從病床上下來,徑直朝門外走。 “身體重要還是離婚重要?!就不能改天嗎?”易蘇寒沖她的背影吼道。 這女人的軸他深有體會。從前結婚,她軸;后來找孩子,她更軸;現在離婚,她是不可思議的軸! 就如同此刻一樣,聽到他這句話后,慕斯唰的轉身,義正言辭道: “易蘇寒,現在對我來說,沒有什么比離婚更重要!” “那你為什么還幫我擋刀?!”易蘇寒激憤懟回。 “……” “讓那家伙一刀砍死我不是更好?!你連婚也不用離,直接披麻戴孝嫁井炎!”易蘇寒賭氣的說著,眼眶瞬間紅了。 慕斯聽著卻很是cao/蛋,咬著牙義正言辭道: “我們離婚和任何人無關,請不要口口聲聲帶著別人!” 心里也難免問著自己,如果沒有林薇薇的回歸,沒有井炎的突然闖入,她還會不會這般決絕的跟易蘇寒離婚? 易蘇寒嘴唇翕動著,正欲說什么,這時手機響了。他看到來電后,神色變了變,拿著手機走到一邊。 電話那頭說了什么,慕斯聽不見,只知易蘇寒的臉色挺難看,最后說了句: “我馬上過去?!?/br> 就掛斷。 然后轉身走過來,看了看慕斯那張鐵了心的“死魚臉”,又看看她受傷的胳膊,最后極度煩躁的咬咬牙,從嘴里擠出一句: “非要今天辦離婚是吧?行!在這兒等我,去去就回。” 他讓等。 慕斯就等。 從下午等到晚上,醫(yī)院醫(yī)生都換班了,他也沒回。 慕斯自嘲的勾了勾唇角,拿著醫(yī)生開的藥離開醫(yī)院。怕身上的傷驚動mama和慕語,她回了灣流別墅。 順道也將這個“家”里她的衣物打包,帶走。 —— 夜里十點多,慕斯正要睡覺的時候,突然聽見樓下的門被大力推開,接著就聽見有人匆匆上了樓,還沒等她跳下床,門就被被推開。 易蘇寒喘著氣站在那兒,臉色很不好看: “不是讓你等我嗎?” 慕斯掃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淡淡道: “我以為你忘了,反正你也不是一次兩次?!?/br> 易蘇寒被她噎得說不話,在原地站了一會兒,走過來站到她床頭,抿著唇語氣別扭: “你胳膊換藥了沒?” “換了?!?/br> 其實沒有換,但是慕斯不想跟他說話,因為他身上撲面而來的玫瑰香讓她惡心,那是林薇薇身上的味道。 易蘇寒愣在原地,似乎沒想到慕斯會這么說,臉色有些冷。他盯著她看了一會兒,扭頭去了浴室,關門的時候幾乎是甩上的,動靜很大。 慕斯裹了裹被子,閉上眼睛,心里有點兒復雜。如果是以前,她真會以為易蘇寒是在意關心她,但現在…… 呵,一切都看清了! 十幾分鐘后,易蘇寒穿著浴袍出來,隨意擦了下頭發(fā),就上了她的床。 慕斯本能的渾身一縮: “你該回隔壁睡!” 這間是次臥,是五年中她的專屬“空閨”,這張床他幾乎沒碰過,今天是哪根神經犯了? 易蘇寒手指一頓,臉色極難看。他揮開毛巾,啪一聲關了燈,大力掀開慕斯的被子,躺倒被窩。 慕斯習慣性的往床邊挪了挪,離他空有一段距離。房間里一片黑暗,只能隱隱聽見別此的呼吸,此起彼伏。 易蘇寒心里覺得悶得慌,無論是慕斯替他擋刀,還是今晚冷淡的態(tài)度,都讓他覺得心頭扎了根刺,不疼,卻難受的厲害。 他扭過身看著她的輪廓,過了好久,脫口而出: “我爸和你媽都想讓我們快點生個孩子?!?/br> 說完,他自己也愣住,其實不是想說這個。 慕斯背影一僵,心就像被丟進深不見底的洞xue一般,急速下降卻又沒法著陸。沉默了很久后,她才異常平靜的回答: “本是兒女雙全,非要妻離子散?” 一句話包含太多苦楚,并不是在諷刺誰。 可易蘇寒聽罷仍能臉色一沉,和慕斯剛才的感受一樣,他的心也急速下降。 如果沒有洞房夜那晚的陰謀,如今的他,或許就是實打實的“兒女雙全、妻賢子孝”。上天為什么要這樣玩弄他?讓他復了一個毫無意義的仇,以致于到落幕的時刻,他卻舍不得收場…… 而身邊女人平靜的拒絕仍在繼續(xù): “就算想再要孩子,這個時候懷上,等到孩子出生我們應該也離婚了吧?孩子誰撫養(yǎng)?既然不能讓孩子在愛的環(huán)境中長大,就不要自私的給予生命?!?/br> 話落音,易蘇寒“嚯”地從床上坐起。即便沒有開燈,慕斯也能感受到扎在身上的兩道視線,像針一樣刺著她。 “你知道就好!既然早晚都要離,何必生個累贅惹人煩?!” 說完跳下床,暴躁的拿走衣服,甩門離開。 慕斯聽見樓下一陣躁動,隨著“砰”的一聲響,恢復平靜。 卻不知易蘇寒剛才的暴躁,是源于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孩子:康康,五歲多的小男孩。 林薇薇說當年掉下雪峰時她就懷上的,之后她艱難產子,顛沛流離的過了五年,撫養(yǎng)他的兒子! —— 然而,該曝光的終究也瞞不住…… 凌晨醒來,慕斯洗刷完畢剛要給易蘇寒打電話,催他去民政局扯離婚證,劉毛毛的電話就打來,突如其來的說道: “斯寶,孩子有線索了,極可能在林薇薇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