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她已中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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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時空凝固。 慕斯張大嘴巴一臉驚詫,腦細胞迅速翻滾,也沒理出個所以然,只知阮玉的男人不是井炎; 阮玉恨鐵不成鋼的瞪著她,腦細胞也在迅速翻滾,慕斯說井炎用這枚鴿子蛋向她求過婚,難道…… 手上的北極星是甘志奇偷的??? 糟糕!! 若井炎已報案,那甘志奇不就……畢竟是兩億價值的戒指,只恐要把牢底坐穿! 娃他爹啊,你個不爭氣的貨!用偷來的戒指想去討好老丈人就算了,還特么偷到井炎頭上?? 想到這里,阮玉將語氣緩和下來,迅速轉(zhuǎn)移話題重點,想讓慕斯不再糾結(jié)北極星: “聽著,我今天之所以來赴你的約,是受人所托!她深知你創(chuàng)業(yè)不易,便拜托我說服我爸爸,將阮氏集團上市的單子……” 慕斯心口一緊,打斷追問: “受誰所托?” 阮玉頓了頓,帶著滿眼的羨慕凝視著她,義正言辭道: “一個全心全意愛著你,真心為你好的人!” 她說的是白玉琴; 慕斯卻心里一個咯噔,誤以為是…… 易蘇寒! 畢竟阮玉對易蘇寒有過“望塵莫及”的企圖,那么剛才瞳孔里的羨慕,極可能是因“得不到”而起。 阮玉說完后就離開了,慕斯也沒再強留。 就這樣,兩女人頭一個誤會尚未完全解開,又陷入另一個誤會中…… —— 好在阮玉也并非“只知魯莽、不知思考”的愣頭青。從咖啡廳里出來后,她越想越不對勁,甘志奇沒膽子偷井炎的戒指,難道…… “戒指是你撿的?”立馬發(fā)微信。 某小混混秒回,還說的甚是傲嬌,大言不慚: “胡說!老子借別人之名拍下的!” 當(dāng)然了,他不是沒了解過這枚戒指,只知是在法國拍賣會上被一位神秘買家用兩億元拍下的,并不知對方是井炎。 所以某小混混機靈的鉆了個空子,把自己變成那位神秘買家。反正一般人也無從查起,嘿嘿,借花獻佛唄! “還嘴硬?!知不知道,戒指已經(jīng)被人認出來了,有個女人說你前兩天才用這枚戒指向她求過婚!” 阮玉這話一出,甘志奇難免心慌: “天地良心啊,我對我家阿玉的感情日月可鑒!是哪個臭婆娘在污蔑老子?” “慕斯!” 甘志奇:“……” 而阮玉噼里啪啦的心理攻勢洶涌而來: “她還說她的孩子在你手里!” “我特么就好奇了,慕斯的孩子跟你一個臭拉皮條的有啥關(guān)系?難不成是你的私生子?!” “說!你曾經(jīng)是不是癩蛤蟆想吃天鵝rou,追過她??” “怎么,沒屁放了?快說,你和她到底什么關(guān)系?!” 幾分鐘后,甘志奇實在受不了某玉噼里啪啦的微信攻勢,電話打過來,支支吾吾道: “我跟她真的沒關(guān)系!但……但跟她的男人有……有點關(guān)系?!闭f著嘆口氣,“唉,一兩句話說不清楚,這事可大可小。你要真想知道,下次見面我一五一十告訴你。” 阮玉沒再追問,擔(dān)心被慕斯跟蹤,深知今天不宜跟甘志奇見面。掛斷連線后,她開始思索另一個關(guān)鍵問題…… 慕語那篇報道,慕斯怎么就誤解是她在作祟了?她跟娛樂圈沒半毛錢關(guān)系,這兩姐妹怎就把臟水潑到她身上了? 突然想起慕斯口中的“馮導(dǎo)”,她好像有印象,之前多次托人想跟她爸爸見面,阮劭中都冷漠拒絕。 難道是這位導(dǎo)演在胡言亂語、從中作祟? 想到這里阮玉將車子掉頭,直接殺到劇組找馮導(dǎo)質(zhì)問…… 于是兩小時后,慕斯收到阮玉的微信: “你meimei的事是有人冒充我,故意取藝名為阮玉!” 馮導(dǎo),我叫阮玉!阮玲玉的阮,阮玲玉的玉! 馮導(dǎo),我爸爸可是華南首富阮劭中哦!我這顆掌上明珠,他可是百依百順的哦! 馮導(dǎo),您下一部新戲只有阮劭中會為你投資。畢竟是大尺度的……嘿嘿,那種片子嘛,阮劭中最感興趣了,虧錢也愿意投。 …… 馮導(dǎo)描述的那女人自我介紹的場景,讓阮玉氣不打一處來。如此赤果果的諷刺她和她老爸,阮玉真想手撕那女人。 慕斯收到后秒回:“誰?” 心里將信將疑。 阮玉就像猜到她的心態(tài)一樣,將馮導(dǎo)的電話號碼發(fā)過來: “我的話怕你不信,自己問馮導(dǎo)吧!” 慕斯照做。 馮導(dǎo)在電話里并沒否定阮玉的話,但對于慕斯追問是誰在冒充阮玉,他說一言難盡,那女人貌似是有來頭,井炎的助理也給他打過電話,叫他關(guān)照她…… 聽到井先生的名字,慕斯頓時心口一緊,立馬追問: “是不是井炎在耍詭計,有意要踢走我meimei?” “那倒不至于,只是……唉,怎么說呢?”電話那頭的馮導(dǎo)像是有難言之隱,轉(zhuǎn)而提議道,“慕小姐,要么晚上一起吃個飯,我單獨跟你聊聊令妹的事?” 慕斯沒拒絕,但也留了個心眼,晚餐帶著秘書唐娜一起赴約。 —— 晚九點,某酒店。 “嘔……” 慕斯抽出手指,掬了把水,低頭漱口。 今晚帶唐娜一起,就是防止被不良導(dǎo)演灌酒。雖然唐娜已暗中把五糧液換成慕斯喝不醉的百加得,但還是沒能逃過馮導(dǎo)主動遞過來的一杯紅酒。 慕斯并沒全部喝下,只抿了一小口就吐成這樣。要是真一口干了那杯酒,還不知成啥樣子…… 好在也不是全無收獲,喝口酒就讓馮導(dǎo)保證“慕語的女一絕不換人”,慕斯也深感這頓飯吃得值。 唐娜拿著紙巾站在旁邊,擔(dān)心道: “慕總,要不咱們回吧?我瞅著馮導(dǎo)看你那眼神,顯然是有不良企圖,你meimei的事八成是他的借口!” 慕斯接過紙巾擦了擦,微微垂下眼眸: “無論如何,我今晚一定要查清是誰在背后搞鬼,阮玉?還是別人冒充她?到底是誰在搞我meimei?” 不查清幕后布局者,只恐慕語今后在劇組依舊艱難。 “那我還要不要隨你一起回包間?”唐娜小心翼翼的問道。 剛才酒桌上,馮導(dǎo)已好幾次明示和暗示過:今晚是跟慕斯說她meimei的事,對方還帶著秘書搞得跟商業(yè)談判一樣,幾個意思! 慕斯低頭想了想,認為馮導(dǎo)也喝得差不多了,自己能搞定: “你先回吧!再堅持下去只恐會把馮導(dǎo)惹怒,到時他若翻臉不認人,我回去怎么跟慕語交代?” “其實慕總,這事不該你cao心!我覺得……” 沒見過哪個jiejie這般為meimei付出,唐娜擔(dān)心慕斯吃力不討好,想勸的話剛開口,卻被慕斯打斷: “你先回!慕語是我meimei,你沒有非要留下來的理由。” 說得有些冷漠,唐娜頓感委屈: “慕總,我……” “我沒別的意思!” 慕斯也意識到自己的語氣有些欠妥,扭過頭微微笑了笑,拍拍她的肩, “早點兒回吧,不管今晚成與不成,十點前我一定會回去?!?/br> “那好吧,”唐娜舒口氣,想著家里有長輩要照顧,便沒再推辭,“慕總,你到家的時候,記得給我發(fā)個短信?!?/br> 慕斯笑著點頭,送她離開后,重新回到包間。 “慕小姐怎么去了這么久?” 馮導(dǎo)是一個有著啤酒肚的中年男子,眼睛很小卻很精銳。跟慕斯“暢談”慕語在劇組的表現(xiàn)已有兩小時,每次慕斯提起“真假阮玉”的話題時,他就顧左右而言他。 慕斯深吸了口氣,打算以退為進: “對于冒充阮小姐的人是誰,馮導(dǎo)如果有難言之隱,我也不便追問。還有事,先走一步。” 馮導(dǎo)低聲笑了笑:“到底是年輕,慕小姐太沉不住氣了?!?/br> “……”慕斯抿著唇?jīng)]說話。 馮導(dǎo)起身幫她滿上一杯酒:“好吧,喝了這杯,讓我看見你的誠意。關(guān)于那位贗品阮玉小姐,我一五一十全告訴你!” 慕斯見他是用五糧液的酒瓶,深知里面是唐娜暗中換的百加得,便心頭一喜: “你說話算數(shù)?” 馮導(dǎo)點根煙,裝得有模有樣:“那女人本名叫什么我不知道,畢竟娛樂圈從不問藝人的原名。之前井少的助理張航也的確給我打過電話,叫我給個機會讓她在電影里跑個龍?zhí)?,說她……” 故意欲言又止,想起那位神秘女人的話: “相信我,慕斯這個私生女才是阮劭中的軟肋。只要捏著她的把柄,還怕阮劭中不給你投資?” “與其看井炎一個小屁孩的臉色,不如重新找棵大樹!” “別理阮玉,她在阮劭中那里根本沒地位!你看我借阮玉之名鬧騰這么久,阮劭中都懶得出來見你一面,足以說明他根本不打算管這女兒!” “新電影你籌備了幾年,唯一的投資希望只有阮劭中!好好想想吧,要不要跟我合作?” 雖很不解那女人的動機,但馮導(dǎo)仍決定試一試。拿到慕斯的把柄,就算不能威脅阮劭中,至少還能威脅下井炎嘛! 想到這里,馮導(dǎo)彈彈煙灰,不語,陰笑看向慕斯…… 女人深吸一口氣,端起杯子,仰頭灌了下去。 微涼的液體,帶著辛辣劃過喉間,眼里涌起一股熱意。這才知她和唐娜的小動作早被馮導(dǎo)看穿,瓶中液體不知何時又換成了五糧液…… 見男人嘴角的陰笑依舊,仿似真相就在他嘴邊,坐等她把這口酒喝下?慕斯握緊拳頭,強忍著將剩下的灌入腹中…… 馮導(dǎo)拍手叫好: “爽快!看在慕小姐這般為meimei犧牲的份上,我也不再隱瞞?!?/br> 說著彈彈煙灰,男人掛著一臉yin/笑,用那種極致猥瑣的目光盯著女人, “其實慕小姐沒必要擔(dān)心慕語,她的女主一角,那位自稱是‘阮玉’的新人根本換不走,因為……” 再度欲言又止。 “因為什么?”慕斯顧不上腦袋暈乎乎,忙追問。 馮導(dǎo)趁機起身坐到她身邊,將聲音壓低,卻又是那樣的寒氣凜凜: “因為她是個殘疾人!右手和右腳,都是假肢!” “……”慕斯狠狠愣住,全身血液倒流。 林薇薇??! 為什么是她在搗鬼??。?/br> 她的動機是因為易蘇寒,還是井炎?? 為什么要借用阮玉之名? 最關(guān)鍵,井炎為什么要讓張航給馮導(dǎo)打電話,罩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