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你沒資格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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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風勾唇陰笑不回答,吸口煙往他臉上一吐,然后彈彈煙灰,慢條斯理的反問道: “你怎么就認定,侵犯她的人是我?” 井先生:“……” 草,居然無端端的被噴住了? 畢竟昨晚他在慕語的房門口,只看到風兄被女人纏住,并沒看到男人主動把女人撲倒。更別說后面兩人的溫存,當時他早已離開,不可能看到。 所以此時風兄的異常,讓井先生不得不疑惑起來…… 難道昨晚后來有變數(shù)?風兄丟下慕語不管,讓她被別的男人侵犯了?又或者,在他走后陰謀者重回了房間,把風兄打暈,然后侵犯了慕語? 不管此時有多少猜測,井先生也絕想不到,他的風兄這次要他做“背鍋俠”! 畢竟夏風“光明磊落、謙謙君子”的為人,大家有目共睹。不僅是他心里有數(shù),連慕斯,甚至易蘇寒都這樣認為。 “昨晚我沒有碰她,也不會去碰!” 夏風舉著香煙,面無表情的解釋道,“因為我趕到的時候,就知是你的圈套,她房間里根本沒人!” 這話一出,井先生難免有些心慌: “不,哥你誤會了,那晚慕語是被……” 夏風挑眉打斷:“你想說阮劭中?” “你,你都知道了?”井先生吃驚,“慕語跟你說的?” “何須慕語來說?” 夏風再度陰陰的冷笑,慢條斯理從懷里取出一張照片,遞給他, “有人給我寄了這個!” 井先生拿過一看,臉倏地變白,竟是慕語和阮劭中的不雅照片。繼而眉頭緊鎖,因為有一點他始終搞不懂…… 林薇薇為毛要加害阮劭中?難道她不知這是她的親爹? 又或者,鐘劭遠改頭換面后無情拋棄了林曉慧母女,以致于讓林薇薇仇恨? 此刻就算井先生再有聰慧,也絕猜不到真正跟阮劭中有仇的人,是陳立虎!而這里面的仇恨,依舊跟他井家有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 “她為什么要搞阮劭中?”井先生仍沉浸在對林薇薇的疑惑中,蹙眉思索著自言自語。 “你怎么就確定阮劭中無辜?”風兄冷冷反問。 “這……” 井先生又特么被噴住,盡管他昨晚在酒店前臺查到,阮劭中打電話在慕語的樓上又開了間房,還堂而皇之的要了某種服務(wù)…… 可這并不能說明慕語的事,阮劭中無辜,對吧? 只感思路有點被繞暈了,而風兄的質(zhì)問仍在繼續(xù),挑挑眉問他: “你打電話叫我去,不就是想讓我抓住阮劭中的把柄嗎?” “……”井先生進一步被吃癟,“是,有這方面的因素,但……” “但你更想讓我趁機跟慕語結(jié)合,對嗎?” 夏風打斷,嘴角依舊掛著諷刺的冷笑。 井先生有些反感,索性也坦蕩起來,昂起下顎: “不否定。” “呵……”風兄苦笑,輕輕晃動著酒杯,挑釁的看向他,“很遺憾,讓您老失望了,昨晚我并沒和慕語發(fā)生關(guān)系。” 井先生沒空計較他不陰不陽的挖苦,傻愣愣的直言問道: “喂,你真的把她推開了?” “這話怎么講?”風兄臉色倏地陰沉下來,慢慢逼近,“莫非你昨晚也去過瓔珞大酒店,還看到了什么?” 要讓炎弟對昨晚慕語的事背鍋,夏風還有最后一個步驟,弄清井炎昨晚在哪里?有沒有去過瓔珞大酒店?有沒有時間證人? 此時因為對風兄信任有加,炎弟壓根沒意識到危險來臨,畢竟這世上除了親人,誰都會害他,但風兄絕對不會。 “吶,先說清楚,我可不是有意偷看哈!” 被風兄的質(zhì)問搞得有些心慌,一不留神他啥都說了出來,二皮臉笑笑道, “畢竟不太放心,對不?所以我就趕了過去看看,但只是在你們房門口路過,呵呵,啥也沒看到哈!” “哦?”風兄再度挑挑眉,心中有了數(shù),不陰不陽的冷笑,“恐怕不只是路過吧?” 話里有暗示,前方似乎有大坑! 井先生微微感覺到了,心口倏地一緊: “你什么意思?” “沒別的意思!”風兄卻波瀾不驚,慢條斯理的解釋道,“慕語說昨晚她失去清白了,所以我就去查了下酒店的監(jiān)控。但很遺憾,昨晚瓔珞大酒店整體監(jiān)控失靈?!?/br> 一句話便打消了井先生的猜疑,他舒口氣,態(tài)度依舊坦誠,憤憤然道: “哼,早料到了!慕語和阮劭中都是被人暗算,抬去房間的。布局者又豈會讓監(jiān)控記錄下他們的影子?” 夏風明知他說的是事實,偏要冷冷諷刺的看著他,繼續(xù)不陰不陽的接話: “看來這個布局者非比尋常啊,心思夠縝密的,呵呵!” 井先生被他盯得十分不自然: “喂,你幾個意思?莫不是懷疑我?” 夏風拉長臉,把酒杯往桌面上一放: “從我的角度看,的確是你的嫌疑最大!” “喂,真不是我!”井先生急了,焦慮解釋,“昨晚后來我都弄清了,是林薇薇和陳立虎做局!” 夏風面無表情的逼近:“敢問,您老又是怎么弄清的?” “馮德海一五一十都招了,林薇薇借阮玉之名挑起矛盾,想讓慕語和阮劭中發(fā)生點什么?!?/br> 井先生索性全都說了出來,但某女那件事,依舊不知該怎么說出口。 夏風便繼續(xù)套話:“呵,怎么又把馮德海給扯進來了?關(guān)他什么事?” “他……他……”井先生結(jié)結(jié)巴巴,頓了頓后,一個深呼吸,“好吧,我實話實說,昨晚他想侵犯慕斯!” “so?”夏風不看他,故作鎮(zhèn)定的彈彈煙灰,實則心里已徹底有了數(shù),恨不得把他剝皮抽筋。 井先生敗北,垂下眸嘟起嘴,像個做錯事的弟弟一般,很糗的說著: “給你打電話的時候,我……我正在慕斯房間?!?/br> 風兄冷笑不語,心中的怒火在苦澀中燃燒。昨晚之所以把他支配到慕語那里去,原來是要去英雄救美??! 老子的女人又一次被你上了…… 井炎,你特么對得起我?! “呵,難怪要讓馮德海去剁洋蔥?” 夏風按捺住內(nèi)心的憤怒,冷冷斜視著他,赤果果的諷刺著, “這般護花,也只有炎弟你干得出來哈!” 井先生被他盯得有點心虛,只得用大言不慚來掩飾,掛著一臉傲嬌,噼里啪啦的辯解道,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老子喜歡慕斯,有錯嗎?她又不是你的誰,你倆八字還沒一撇呢!老子就不能公平競爭么?” “如果真是公平,我不會說什么。但……” 夏風收起掛在臉上已久的冷笑,情緒終于要爆發(fā),慢慢從吧凳上下來,逼近身邊的男人,戳著他的心口一字一頓道, “井炎,你摸著自己的良心說,咱倆之間真的公平嗎?!” 心里有鬼,終要面對。 對有些事情的愧疚感,難免讓井先生心慌慌起來,他咽了咽唾沫,問道: “你,你知道什么了?” “借腹生子,為什么要找她???!” 夏風沖天一聲怒吼,兩只眼睛瞪得比血光還紅。微微抬起的手臂表示很想當場把這男人暴揍一頓,可終是放下…… 不是不敢,而是……不忍心,舍不得! 炎弟,進過他心里。 曾經(jīng)他待他如親弟弟一般寵溺,時時刻刻為他著想,在外界從不借用“井少鐵磁”的名義來為夏家、為自己謀利。以致于在新西蘭的日子里,他從未在任何人面前提過自己和井少是鐵磁。 不僅是他很忌諱別人會說他、說夏家“傍大樹”,更多是…… 他珍惜這份純潔的兄弟情! 可誰又曾想到,他的好弟弟竟用此等卑劣的方式,奪他所愛? 此時面對夏風的爆發(fā),井先生反倒鎮(zhèn)定起來。既然話說開了,就什么也不怕,他平靜的從嘴里擠出兩個字: “喜歡?!?/br> “喜歡?呵……喜歡什么?” 夏風的激憤依舊,突然一把抓起他的衣領(lǐng),兇神惡煞的怒吼道, “是喜歡胡作非為奪人所愛?還是喜歡……” “老子喜歡慕斯?。 ?/br> 井先生厲聲打斷,一把打開他的手。 “狗屁??!” 夏風也毫不示弱,噼里啪啦的控訴起來, “井炎,你當初要真是因為喜歡她才去借腹生子的,又豈會把孩子的事瞞著她整整四年?!” “……”井先生被吃癟。 “四年了,她承受著骨rou分離,承受著謊言帶來的痛苦,到處找孩子!”夏風越說越激憤,指著他的腦門惡狠狠道,“可你呢?你卻在花天酒地的泡女人?!” “老子什么時候泡過其他女人?!” 井先生也瞬間爆發(fā),重重一把將他推倒在吧凳上,極度的恨鐵不成鋼。 就算外界給他冠以“花心少爺”的名聲,這些年實際上他的為人怎樣,別人不了解,他夏風還不清楚?! 可風兄終是要讓他失望了…… “泡沒泡,只有你自己知道!” 夏風不緊不慢的從吧凳上站起身,雖收斂了憤怒的氣場,但仍舊朝他逼近了些,面無表情的挑釁道, “你以為井少的花名是空xue來風么?” 如此冷清的污蔑,讓井先生氣得牙齒咯咯作響,他憤怒質(zhì)問: “夏風,你今天到底想說什么?!” “一句話!” 風兄也果決起來,走上前貼到他面前,諷刺的拍拍他的臉,瞪大眼睛,咬著后槽牙一字一頓道, “井炎,你特么沒資格追她?。]、資、格!” 說完,冷漠的與他擦身而過,昂著頭懶洋洋丟下一句, “慕語的不雅照你自己看著辦!跟老子無關(guān)!” 留井先生在原地氣得頭頂冒煙,雙拳握緊,一張臉煞白煞白…… 活了二十三年,不曾有人這般羞辱他,還敢諷刺的拍他的臉?? 夏風,你吃了豹子膽么?! 信不信老子…… 終是做不到向他的風兄揮拳頭,他能做的只能是,在那男人“砰”一聲囂張的帶上門后,如同孫猴子沖破五指山,憤怒將房間里的一切砸爛、砸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