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我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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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井炎只對你一個人捐過精嗎?!” 易蘇寒將她的手腕越捏越緊,惡狠狠的污蔑道, “我告訴你,他的孽種數不勝數,也許你周圍的每一個女人都被他上過!不僅是你家慕語,連劉毛毛和阮玉……甚至也包括林薇薇!” 帶上林薇薇,純粹是情急之中隨口瞎說。但說完后易蘇寒就恍然大悟,因為這話給了他一個靈感…… 之前他暗中查了康康的血緣,那份報告明顯被人做了手腳,林薇薇不是死不承認是她干的嗎? 那好,這鍋就甩給井炎了! 易蘇寒萬萬沒想到,這次竟然賭對了! 之前康康和他的“父子血緣關系”,還就特么是某先生做的手腳。 并且,日后當林薇薇得知易蘇寒有此舉后,將毫不猶豫助他一臂之力!井炎,你自作聰明的篡改康康的血緣報告,是何動機? 哼,老娘也讓你吃一次啞巴虧! (張航:我的預感沒錯,少爺啊,你這次是棋差一招,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自己看吧!” 易蘇寒從茶幾抽屜里取出兩份親子鑒定報告,甩給慕斯。 上面并無驗親對象的姓名,所以慕斯十分不解: “這是?” “康康跟我的親子鑒定!” 易蘇寒果斷回答,指著日期早一些、結果是“確定親生”的那份,解釋道, “這份是之前在寧城做的,被鑒定機構做了手腳。第二份才是真實的,我換了家在省城的鑒定機構。得出的結果是,康康跟我沒有任何血緣關系!” 本以為慕斯聽罷后會震驚,會追根問底,可誰知…… “呵……” 她只是一聲苦笑,很想說,既然孩子不是你的,那你每年還要出一百萬的撫養(yǎng)費干嘛? 易蘇寒,你們到底還有多少謊言?! 但這些已經不重要,康康的父親是誰,慕斯表示一點也不想知道。所以她將兩份鑒定報告輕輕放回茶幾,淡淡然問道: “這能說明什么?” “既然康康不是我的種,那誰才是他的親爹?” 只要一涉及到陰謀,涉及倒打一耙的污蔑別人,易蘇寒就是思維空前清晰,字字凜冽、有條有理的分析道, “又是誰在暗中幫助林薇薇,在親子鑒定上做了手腳,想把自己的孽種賴給我?讓我做冤大頭?” 可慕斯的語氣依舊淡然,微微皺起的眉宇間還帶著一絲抵觸: “你想說,井炎?” “空口無憑,讓這家鑒定機構的負責人自己跟你說!”易蘇寒力爭表現出足夠的理直氣壯。 “不用了?!?/br> 慕斯卻推開他遞來的鑒定機構負責人的名片,身心俱疲的坐到沙發(fā)上,茫然無措道, “我不想知道林薇薇兒子的親爹是誰,就算是井炎,也不足為奇?!?/br> 易蘇寒難免吃了一驚,只感越來越看不懂她了…… 正常人的第一反應,不該是懷疑林薇薇身邊的陳立虎嗎? 慕斯怎么不一樣? “哼,是嗎?” 他冷冷反問,悄悄坐到她身邊,犀利的目光盯著她的側顏,試圖讀出一絲她的心理, “你心里真是這樣想的嗎?” “易蘇寒,我沒必要騙你。” 慕斯的表情依舊坦誠而淡然,只是瞳孔里充滿憂傷和惆悵,茫然無措,呆呆回應著, “因為我早就猜到井炎和林薇薇是老相識,那女人幾次三番想害我,最后都是井炎及時趕到才……” 欲言又止。 此刻心情不是一般的復雜,她只感越來越看不懂井炎。 就像易蘇寒也越來越看不懂她一樣…… 重重嘆口氣,慕斯嘴角擠出一絲無奈的苦笑: “我知道這些不是巧合,正如阮玉的戒指一樣,都不是巧合?!?/br> “……”易蘇寒張大嘴巴更加愣住。 她說的,他怎么一個字也聽不懂? 阮玉的戒指,這特么又是怎么一回事? 尼瑪,這女人心里到底在想啥?。?/br> 周謙說的一點沒錯,她心思不是一般的重。 “但這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終于找到孩子了?!?/br> 慕斯卻在持續(xù)讓他看不懂,說到這里時臉上終于有了真實的欣慰,扭頭沖男人感激一笑, “易蘇寒,謝謝你!” “……”男人持續(xù)愣住。 臥槽,怎么還謝上了? 老子今晚可是壓根沒打算告訴你孩子的真相??! 不過,貌似也不是壞事…… 猛地緩過神,易蘇寒很會審時度勢,立馬裝出一副言而有信的正人君子: “我說過要幫你找回孩子,慕斯,我沒食言!” 回應他的,仍是女人的敷衍一笑。 讓他依然猜不透她有什么決定,知道孩子的真相后,對那男人會有怎樣的態(tài)度? 顧不上太多,易蘇寒趁勢將她輕輕摟入懷,欲展現無限溫柔,留住她。 卻被慕斯輕輕躲開,她眉頭緊鎖的站起身,在無限愁思中失魂落魄的上了樓。 留身后的易蘇寒滿臉疑惑…… 而其實,慕斯的心也有千斤重! 最想要的真相已經得到,孩子找到了,可她對未來茫然無措,因為真相也帶來更多的疑惑: 井炎為什么要把孩子的事瞞著她? 他和林薇薇之間,到底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慕語的緋聞,是不是他聯合阮玉在搗鬼? 他有沒有毀掉慕語的清白?他說他是冤枉,可夏風……她到底應該相信他,還是夏風? 周謙那里關于“erig”的病例,又意味著他怎樣的過去? 還有一個疑惑,慕斯怎么也解不開…… 為什么起初易蘇寒要聲稱,只有阮玉的男人才知道她孩子的下落?而阮玉一直隱瞞回避,這又是為什么?她男人到底是不是井炎? 隱隱感覺到這里頭說不通,如果一開始易蘇寒就知阮玉的男人是井炎,沒必要給阮玉打電話,完全可以直接去跟井炎對峙。 慕斯認死理,又是一個心里太能裝事的人。 所以這些疑惑不解開,她沒辦法沖到井先生那里跟孩子相認。也許只能像白玉琴一樣,把一切都埋在心里,偷偷關注兒子,打聽女兒…… 這點還真遺傳了白玉琴! 可貌似難不倒井先生! —— 夜不能寐。 慕斯躺在客臥的床上碾轉反側,沒了手機和易蘇寒的打擾,照說可以好好的閉目養(yǎng)神,趁機理一下思路。 可夜越是靜寂,慕斯越感燥的厲害…… 或許是現代人沒了手機,就有種被世界拋棄的感覺; 但或許是,今晚得知小澈是自己親兒子后,慕斯內心深處做不到不去跟某先生聯系。就算暫時不想把話說開,哪怕看看他的信息也好…… 沒準他朋友圈的歷史記錄里,還有女兒的照片? 突然想起床頭柜里還有一部舊手機,裝有之前不用的卡號,雖然不能打電話,但可以開機上微信。 慕斯火急火燎的拿出舊手機,充電,開機…… 迅速翻翻某先生的朋友圈,終于在他去年的一條記錄中,看到了女兒的照片。 短發(fā)、小圓臉,跟小澈一個模子,難辨雌雄?。?! 已顧不上檢討之前為毛沒好好翻他的朋友圈,慕斯此刻說不出有多激動,于是手一滑,在那條朋友圈下面點了贊…… 不出半刻,微信便收到某先生發(fā)來的消息,是文字: “還沒睡?” 慕斯心口一緊,手指本能的打下一行字:孩子的事,你為什么要瞞著我? 可就是按不下發(fā)送鍵…… 糾結了好半天后,她刪除那句話,換成冷冰冰的兩個字: “睡了?!?/br> 明顯的拒絕,不信那男人看不出來! 可井先生不吃這套,很快便發(fā)來一條語音: “睡了?嘿嘿,那誰在跟我聊天?” 典型的井式style! 盡管慕斯看到后高興不起來,沒法心照不宣的去跟他打情罵俏。但也不得不承認,孩子一事弄清后,她再也沒有之前那種“手撕他”的欲/望,不管他做了多少不靠譜的事,比如:奪走慕語的貞潔和名譽。 本想索性關機不理他,但念及他是娃兒他爹,興許有朝一日她要拿回孩子的撫養(yǎng)權。所以慕斯認為很多事要從長計議,便淡然回道: “這么晚了,早些休息吧?!?/br> 某先生卻不罷不休,還非常誠實: “睡不著?!?/br> 已經在很明顯的暗示了,他也有一肚子話想跟她說。 慕斯卻沒狀態(tài)去聽,太多的疑惑壓得人喘不過氣后,一股本能會促使自己去逃避問題。況且現在已深深感覺到,身邊的人真真假假看不清,誰又能保證井先生嘴里的答案就一定是真相? 于是,慕斯再度打下冰冷的兩個字: “數羊?!?/br> 井先生盯著屏幕黑了臉,將手機扔到一邊,掀開被子將自己埋了進去…… 不用猜,這女人此刻一定是睡在易蘇寒身邊! 以她的智商,只恐又被“好老公”蠱惑了,孩子的真相依舊離她十萬八千里! 可,為什么要這樣? 井先生表示不甘心! 周謙說得對,這種事就應該趁早坦白,有些動機不好說明,就一帶而過,或者用其他的理由來取代。 不就是要他承認在她婚前“侵犯”過她嗎?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就是又挨她一巴掌,反正她也打了好幾次,再多一次又何妨? 唉,這都是命! 于是在被窩里悶了一會兒,他又將手機撿了回來,皺著眉發(fā)了條: “數到9999只了,還是睡不著。” 死纏爛打吧,反正老子臉皮厚。 不一會兒慕斯就回了: “那就數水餃!” “為什么是水餃?” “水餃=睡覺” 某先生撲哧一笑,頓感氣氛輕松了點,于是屁顛屁顛打下一句: “我數餓了?!?/br> “關我屁事!” “怎么不關你的事?你叫我數水餃的,現在我數餓了,你是不是應該把我喂飽?” 某人趁機把某關鍵話題說開,真擔心此刻她身邊睡著易蘇寒,更害怕她已經把易蘇寒喂飽了…… 可某女回答他的,只有一個字: “滾!” 無奈。 很糗。 卻不甘心! 索性將厚臉皮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我可以滾,但只想滾到你身邊來,行不行?” 沒曾想這招還真管用…… 某女秒中招,發(fā)來一行極度激憤的語音: “你哪次不是欺負完了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