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離間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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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體我不知道,只知……”林薇薇故作茫然而無奈的語氣,嘆道,“井炎對白玉琴的兩個女兒都不是真心,慕斯和慕語,都是他隨便利用的棋子?!?/br> “這個我心里有數(shù)!” 阮劭中勾唇冷哼,一句話堵住對方的嘴。 心想,我都在井炎面前污蔑慕志國了,作為寧婧姍的好兒子,井炎又豈會對慕志國的兩個女兒真心? 總之,白玉琴和她的兩個女兒不能跟井家“喜結連理”。否則,就便宜了張航那廝! 再說了,就算寧致遠那樁案子自己能昭雪。當年那個孩子,那個被他當做人質拐跑的孩子,在寧婧姍那兒怎么都說不過去! 事已至此,他鐘劭遠這輩子和井家,沒有“握手言和”的那天! 但此時他不解的是,林薇薇說這話什么心態(tài)? 所以阮先生順著她的話,不陰不陽的揭穿道: “可我好奇的是,井炎的心態(tài)你憑什么斷定?” 心想:你特么是他什么人!做了對方公司一年的練習生,就把自己當個人物了? 這似乎難不倒謊話連篇的林薇薇: “因為……” 她說著頓了頓,故意裝作一副極度悲傷的語氣, “康康是井炎的親骨rou,蘇寒已經知道了?!?/br> “什么???” 阮劭中十分吃驚,康康不是易蘇寒的種嗎?怎么又變成井炎的了? 卻不知,這是林薇薇在得知易蘇寒昨晚用“篡改康康的血緣報告”,在慕斯面前污蔑井炎后,就決定助易蘇寒一程,也是助自己。 “是!我曾跟井炎好過,但也被他欺騙過、拋棄過。所以才能肯定他的目標是你、慕家和易家!” “……”阮劭中沒接話,點根煙陷入沉思。 雖說他相信康康不是易家的種,但林薇薇說是井炎的,他也質疑。 就算井少在外面的名聲再花,畢竟男人最了解男人,阮劭中雖只跟井炎打過一次交道,卻能看出這是個很講究的人,不是那種“什么洞都能鉆”的人。 (上帝表示對最后一句話咋舌……) 說井炎看上慕家女兒的任何一個,他信; 說井炎跟陰里陰氣的林薇薇有過一段,他表示懷疑; 正如當年一樣,男人都對白玉琴動心;而林曉慧,注定只能暗戀別人。 雖說林薇薇比母親有幾分姿色,但身上那股陰氣,很讓人排斥。 “爸,我和康康這輩子就這樣了,不管有沒有你橫在中間,我都不期望井家能負責?!?/br> 林薇薇說謊簡直不打草稿,但也知此時不宜過多糾纏這問題。不過是個煙霧彈,她要的,還在后面, “總之我有預感,井炎會教唆白玉琴說謊,給你致命一擊。爸,你要有心理準備?。 ?/br> 故作語重心長的說完后,林薇薇掛斷電話,嘴角陰冷一笑。 沒錯,重點是那句: 井炎會教唆白玉琴說謊,致命一擊! 因為此刻換成任何一個人是阮劭中,都會想起手下的匯報:井炎把白玉琴單獨帶走,要干什么? 教、唆! 于是半小時后,在法拉利開往溫泉山莊的途中,井炎勸白玉琴給阮劭中打電話把慕斯的身世說明時…… 阮先生壓根不信! 這本是能讓他欣喜的消息,可惜,白玉琴選錯了坦白的時機和地點! 不僅是林薇薇的一番心理催眠,已讓阮先生在思維混亂中先入為主了,更多是…… 電話里,他分明聽到白玉琴身邊有井炎的聲音! 所以“教唆”兩個字,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親生女兒? 哼,鬼才信??! 之前他不是沒問過白玉琴,關于慕斯的身世,可對方怎么說的? 說恨透了他,死也不會生下他的野種: “別亂猜了!斯斯是志國的親骨rou!” “若不是對這點有足夠信心,當年我和志國也不會奉子成婚!” “看不出斯斯的長相和性格都隨了志國嗎?她身上連我的影子都找不到,又豈會跟你這個八竿子打不著的人相似?!” “……” 那天醫(yī)院天臺上,白玉琴的話仍歷歷在耳。 所以阮劭中只能相信,白玉琴是對丑聞慌了神,被井炎蠱惑,以為丑聞的策劃者是他阮劭中。擔心他索把緋聞炒下去,得不到她,就搞臭她的兩個女兒…… 這才沖他亂說一氣! 此時,阮先生的雙拳已握緊,表示不給井炎這小子一點顏色,他就不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當年那大的難,老子都一步步踏過來了; 現(xiàn)在重出江湖,豈能怕了你井家的孫子?! 于是白玉琴的電話后,阮先生立馬給兩名雇傭軍下達明確指示: “去裴家的溫泉山莊,讓井炎那小子嘗點皮rou之苦,然后給我活捉他!” 可最后,怎么就變成楊東一伙人了? 這都要“歸功于”卑鄙無恥的易大總裁! 總之,易蘇寒和林薇薇這對狗男女,今兒個勢必要把眾人玩得團團轉…… —— 溫泉山莊大堂里,眾人鬧騰之時,易蘇寒在第一次裝模作樣出門安慰白玉琴的過程中,那雙鷹隼的眼睛就瞅到阮劭中派來的兩名雇傭軍…… 因為,那兩人“很不幸”的在山莊大門口和楊東一伙人撞上; 又“更不幸”的跟他們發(fā)生了口角…… 楊東這白癡沒見過阮先生的秘密助手,加上他又慣愛鬧/事,見不得臭屁的家伙。 于是,眼看兩撥人就要打起來,“良民”易蘇寒過去勸架…… 得知兩人是阮先生的手下后,顧不上楊東一伙兒瞠目結舌開始冒冷汗,易蘇寒瞅準機會挑撥,冷笑道: “怎么,阮先生知道他小弟裴凱有難,便派你們來救駕?” 兩雇傭軍為老板著想,本就不打算坦白此番前來的目的,便敷衍點頭。 “我看這事不用勞煩二位,井炎今兒個沒帶保鏢!” 易蘇寒說著又轉向楊東,拍拍他的背,陰笑道, “給裴太子壯聲勢,楊兄弟應該首當其沖、義不容辭嘛!” “這……” 楊東為難,他是白癡,一時半會兒看不懂易蘇寒的心機。 可那兩名雇傭軍不同! “這位易先生說得有理!” 這不,雇傭軍兄弟中的哥哥秒接話,一眼看穿易蘇寒是想讓裴家來為此番“活捉井炎”背鍋。正合他倆的意,不僅能順利完成阮先生交代的任務,還能把自己和老板都置身事外…… 最關鍵,他倆不想對井炎動手。讓井炎吃點皮rou之苦這事,最好能交給別人辦! 于是,這位哥哥向易蘇寒使了個眼色,開始放餌釣魚,抄起手大言不慚道, “阮先生要是早知井炎沒帶人馬,也不會輕易出動我們倆兄弟。所以,這件事如果是你們來辦,不僅會讓自己在阮先生面前立功,還會讓裴太子沾光……” 暗想:等你們得手后,我們就來個黃雀在后,表面是“救駕”井炎,實則請他去喝阮先生的茶。 可很遺憾,那伙人不是個個都和楊東一樣蠢。這不,已經站出來一個稍微聰明點的,為大家圓場: “大哥,不是我們不辦。而是這趟純粹是來玩的,我們沒帶家伙??!” 這理由找得還行! 可惜此人在裴太子面前級別太低,對裴家不甚了解。 于是,易蘇寒秒接話: “裴家的地盤,庫房里還沒家伙?” 將那人的借口堵回去后,他又轉向楊東,湊到他耳邊低語, “再說了,不抓緊機會立點功,你認為今兒個回去后,裴太子會給你好果子吃?” 只能從這白癡入手,暗示剛才他在慕斯面前不過腦子的破口大開,裴太子已記下這筆賬…… 所以最后,楊東中招: “好!老子豁出去了!” 實則單純又白癡的心想:反正有阮先生做后盾,怕啥? 于是乎,易蘇寒的離間計成功! 兩雇傭軍也回到車里安心等待,準備瞅準時機“黃雀在后”! 就這樣,阮先生的“綁架”令,在易蘇寒和兩名雇傭軍的“聰慧”運作下,變成了“救人”…… 上帝狂笑不已! 但又很難說“井先生的危機”,是因誰而起? 阮劭中? 白玉琴? 易蘇寒? 還是…… 蠱惑父親的那個“女兒”? 不僅如此,林薇薇的陰謀還沒停,她要送慕斯一份“生日大禮”! 總之,世上很多事看似簡單,背后卻很復雜。因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立場和心魔,想太多,必然就使事情辦起來變復雜…… 而且,此時溫泉山莊的那出戲,最后結局真能如兩雇傭軍的愿嗎? 未必! —— 視線轉回慕斯。 周謙的車是一輛陸地巡洋艦,開出山莊之際,慕斯從后視鏡里看到大堂門口的異常,像是楊東一伙人抄著家伙直奔大堂? 雖不確定這伙人是不是奔著井先生而去,畢竟她見識過楊東對井炎的犯怵; 雖好幾次想提醒周謙停車,把剛才他沒看到的場景說明,甚至提議回去看一下; 可就是話到嘴邊,開不了口? 也許,她今天恨透了那男人,想借裴凱楊東一伙人之手,好好報復下井炎; 也許,她對那男人的實力很有信心:到哪兒都帶著一票保鏢的井少,豈會讓自己吃虧? 但也許是,她突然想到,楊東一伙人或許不是沖著井炎,而是沖易蘇寒而去!畢竟今晚裴凱和易蘇寒之間,已被深深分化…… 就這樣,慕斯在一路沉默中忐忑著。 而周謙的車也開得很慢,盡管剛才沒看到身后大堂門口的異常,但今天他也是心有千斤重。 “斯斯,其實井炎……” 終于,周謙吞吞吐吐的開口,正準備將今天新聞的內幕說出,可惜被慕斯打斷: “他今天帶了保鏢沒有?” 女人突然瞪大眼睛,心慌慌的問道。 強烈的直覺告訴她,井炎會出事…… 直覺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