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他要擺擂臺征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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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既然過去說完了,就說說現(xiàn)在和未來!” 林薇薇迫不及待給某炎的荒誕劇畫上句號后,心煩意燥讓她懶得再廢話,直接把話說開, “井炎,我只有一句話,想不想要你表哥陳立虎?!” 這話一出,其余眾人均大驚失色,萬萬沒想到陳立虎居然有這層身份? 只有對“當(dāng)年鐘劭遠(yuǎn)挾持人質(zhì)”事件,從裴凱那里略知一二的易蘇寒倒吸口氣,頓時懂了一些:原來林薇薇之所以敢堂而皇之的逼婚,是因為已“弄清”陳立虎的身世真相。 這顆至關(guān)重要的棋子,終是被林薇薇搶先一步捏在手里?易蘇寒感到有些懊惱。 而對所有真相都了如指掌的井炎卻抿唇偷笑,按捺住內(nèi)心對林薇薇自作聰明的嘲諷,他沖這女人挑挑眉: “你確定他是我表哥?” 這話看似裝傻,看似是在質(zhì)疑陳立虎冒充寧家遺孤,其實是試探。 井炎不確定林薇薇對“井家舊事”知道多少,因為甘志奇那貨回來后,對和林薇薇見面的經(jīng)過只字不提。 他知道善良的甘志奇心里過不了“血緣”那關(guān),也能確定甘志奇并沒在林薇薇面前暴露身份,否則此時這女人不可能還拿陳立虎來興風(fēng)作浪。 所以他要試探林薇薇對“當(dāng)年那個嬰孩”的血緣,知道多少! “不然呢?” 只見林薇薇也心照不宣的一聲陰笑,心里暗藏了什么鬼胎,井炎秒懂。 深知這毒婦注定又要“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了,井先生便藏住嘴角的得意,裝模作樣的感嘆了句: “看來林小姐是胸有成竹??!” “我林薇薇從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婊/子薇立馬開始蹬鼻子上臉,陰笑著掃了眼眾人疑惑的表情,她抄起手洋洋得意的揭曉答案, “井炎,陳立虎身體里流著寧家的血,和你也算同脈之宗?,F(xiàn)在外面有多少人想要他的命,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這話一出,其余眾人更是滿頭霧水了,想不通一個寧家的遺孤,怎會有那么多人想要他的命? 易蘇寒立馬警覺的猜想:莫非是阮劭中?除掉當(dāng)年那個被他拿來做人質(zhì)的嬰孩,就沒人能證明他是叛敵的鐘劭遠(yuǎn)?講不通啊,那小孩當(dāng)年才多大?不可能現(xiàn)在冒出來指認(rèn)他! 只有可能是陳立虎二十年后回來報仇,阮劭中為化解和寧婧姍的恩怨,便想方設(shè)法找到陳立虎,交給寧婧姍。 而夏風(fēng)和周謙雖也能立馬聯(lián)想到阮劭中,但解不開這里頭的謎底; 至于慕語和劉毛毛,她倆此刻只能做個傻愣愣的觀眾,腦子一團麻; 眾人的滿臉懵逼,難免更助長了林薇薇此刻的氣焰,只見她掛著一臉勝利者的陰笑,走到井炎面前,無所顧忌的沖他眨眼放電,用那種發(fā)嗲的輕聲細(xì)語沖他說道: “不瞞你,幾天前還是我林薇薇的一個電話,才讓陳立虎從某只魔掌下逃脫,也算我救了他一命。你說,你該不該感謝我?” 說罷,還故意朝他身前靠去…… 驚得某炎連忙后退一步躲開,嬉皮笑臉的配合道: “該,當(dāng)然該!” 實則心想:感謝個屁! 要不是你丫從中搗鬼,我家航叔早把陳立虎藏起來了,之后只要驗一下dna,就能知這貨跟老子沒半毛錢關(guān)系。 可換個角度想,若不是你林薇薇來摻和一腳,還自作聰明的向甘志奇求助。老子也不會知道當(dāng)年的許多真相,作為“百曉生”的甘志奇也會徹底隱身…… 所以說嘛,命運很荒唐! 老子明明對你林薇薇厭惡至極,卻又不得不在很多事上感謝你:慕斯和孩子一事如此,甘志奇一事更如此。 “既然這樣,那就拿出實際行動來感謝吧?” 林薇薇似乎不打算放過他,男人明明后退一步躲開了,她還偏要走上前貼過去。 “怎么樣,井少?” “呵呵,別這樣嘛,你看這么多人都瞧著呢!” 井炎笑呵呵的再度躲開,其實心里超級想把真相說開,把婊/子薇那種白癡自信打得落花流水。 可轉(zhuǎn)念一想,這樣太便宜她了! 見那邊的慕語看到這場景后,眼里已燃起怒火。某炎順勢把她往跟前一拉,做擋箭牌抵住林薇薇的“攻擊”,嬉皮笑臉的繼續(xù)道, “尤其是我未婚妻還在場,你總不能赤果果的棒打鴛鴦吧?” 這話給某傻白甜打足了氣,于是面對林薇薇的不屑一顧: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還有必要演戲么?!” 慕語頓時發(fā)飆: “誰演戲了?!” 她狠狠推了一把林薇薇,指著她的鼻子罵道, “婊/子薇你聽著,井炎是我未婚夫,剛求過婚的!你想嫁他,也得過我慕語這關(guān)!” 說得十分理直氣壯,傻白甜生平第一次帶著一絲霸氣。 看得一邊的風(fēng)兄有些莫名其妙的急了: “小語……” 他走過來想把慕語拉開,不想讓她傻乎乎的被某炎當(dāng)槍使,卻又遭到另一個人的阻攔。 只見劉毛毛沖過來將夏風(fēng)擋在身后,右臂把慕語的肩膀一摟,毫不猶豫推波助瀾: “對對對,老虎不發(fā)威,她還真當(dāng)你是傻白甜!” 都是各懷鬼胎,氣得夏風(fēng)一聲呵斥: “毛毛!” “你給我閉嘴!” 劉毛毛也拿出十二分的霸氣,回眸沖夏風(fēng)喝道, “小語喜歡井炎,你就不能讓她爭取一次么?!” 一句話讓夏風(fēng)吃癟,同時也不得不思索起來,為毛剛才看慕語對井炎“護夫”,他會莫名其妙的焦慮? 如果剛才是慕斯,他夏風(fēng)還會不會上前阻攔? “毛毛兄說得在理!” 井炎用眼角的余光斜了風(fēng)兄一眼,對他的狀態(tài)很滿意。便索性順?biāo)浦鄣陌咽赂愦?,掛著一臉心懷不軌的陰笑,沾沾自喜道?/br> “慕語喜歡我,你林薇薇特么也想嫁老子。那不如,公平競爭一下咯?” 這話無疑是給了某婊/子薇希望,所以她不可能不秒上套: “你想怎么競爭?” “很簡單,老子擺擂臺征婚!” 某炎說得那叫一個洋洋得意,但也不忘思維敏捷的提前把話說得滴水不漏, “二十年前有個對我井炎很重要的人,被jian人拐跑。三天后的瓔珞大酒店,誰能把此人完整的帶到我面前,我特么就當(dāng)場娶誰!” 對,很重要的人不一定是表哥,也非陳立虎! 所謂的“jian人”,也不一定是指阮劭中! 這是井炎埋的伏筆,此刻林薇薇不可能聽得出來,所以頓時驚喜: “一言為定?” “決不食言!” 井炎說得斬釘截鐵,于是某傻白甜急了: “井少,這……” “別想太多,拿出本事跟她比一次!” 井炎打斷,說著瞅了一眼那邊的易蘇寒,頓時又生一計。便毫不猶豫把他也拖下水,對慕語叮囑道, “你蘇寒哥哥……呵呵,會支持你的!” 言外之意:易蘇寒鐵了心要讓他娶慕語,要把他和慕斯永久性隔離,所以這事他不可能不幫慕語。 警覺的林薇薇自是聽了出來,盡管心里很有底,甘志奇不可能再誆她一次。但林薇薇認(rèn)為不能不防易蘇寒,便走過去對男人吆五喝六: “易蘇寒,這事跟你無關(guān),勸你別摻和!” 男人表示已不想再去計較她的趾高氣揚,都鬧到這一步,她林薇薇還有什么資格對我吆五喝六?! 壓制住滿腔怒火,易蘇寒彎下腰睜大的眼睛,一點點朝她逼近: “如果老子偏要摻和呢?” “……”林薇薇不語,秒改對策,微微抬起所謂的假肢,竟淚眼汪汪的朝男人放電,試圖博同情。 我都這樣了,今生唯一的心愿就是做井太太。蘇寒,看到曾經(jīng)愛過一場的份上,就不能成全我一次嗎? “……”易蘇寒倒吸口涼氣慢慢直起腰,留給她一個赤果果蔑視的表情。 林薇薇,我不是沒珍惜過你。為了你,我狠心報復(fù)慕斯,卻陰差陽錯把她推給了井炎。這一切的一切,你不僅沒絲毫感動,還當(dāng)眾把“我對你的愛”棄如敝履?! 到了今天,你認(rèn)為老子還會被你迷惑嗎?! 這邊破裂的兩人在無聲的對峙,那廂有人也不嫌事大,突然跳出來戲謔的問道: “對了井少,如果三天后是易蘇寒把陳立虎帶到你面前的,怎么辦?” 劉毛毛抿唇偷笑,只感自己這問題是井少自導(dǎo)自演的荒誕劇結(jié)尾時的點睛之筆。 某炎也很配合,叼著煙嬉皮笑臉的回應(yīng)道: “那老子就娶了他唄!” 氣得那邊的易蘇寒不得不終止和林薇薇的對峙,拋來一句: “滾你大爺!” “你不嫁?” 某炎依舊不氣不惱,裝模作樣的走過去,接著他的話說道, “那行,讓你前妻嫁!” “做夢!” 某總裁翻翻白眼,秒回他兩個字。說著嘆口氣,走過來拍拍慕語的肩, “放心吧慕語,姐夫我永遠(yuǎn)支持你!” “注意用詞!” 某炎很不爽的聲音響起,表示對姐夫兩字十分抵觸。說罷也嘆了口氣,走過來直面易蘇寒,一臉認(rèn)真道, “易蘇寒,丑話說在前,這次我連婚姻都豁出去做賭注了。你和慕斯的那張破離婚證,老子必須看到!” 對,今天所有的荒誕劇,都是為了這個。否則一切就沒有意義,包括所謂的“擺擂臺征婚”。 為讓老婆贖回自由之身,我可算費勁了腦細(xì)胞!慕斯啊慕斯,你居然還狠心在法庭上打老子? 哼,這筆賬暫且記下,等今后用老子的“金箍棒”加倍還你! “放心!你今天把五年前的事都說得這樣開了,我還有什么臉不離?” 易蘇寒也毫不猶豫給他吃定心丸,深知有種策略叫以退為進。 如今局勢逐漸明朗,只要他一邊幫井炎把阮曹派系掃除干凈,讓井炎助易家得到舊城改造項目;一邊又“貼心的”助慕斯找出林薇薇的殺人罪證,在阮劭中死后,幫慕斯替父申冤…… 那么笑到最后的人,一定是他易蘇寒!是易家! 所以這場仗還有得打,井炎vs易蘇寒,誰能在最后把江山和美人全都摟入懷? 不得而知。 我們只知,wuli斯斯貌似又不配合…… “你們怎么還在這兒磨嘰?出事了!” 只見阮玉火急火燎的跑回來,憂心忡忡的對眾人說道, “斯斯姐在看守所自殺了!” 納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