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你對不住的,只有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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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嚴(yán)重懷疑自己今天吃錯了藥! 否則沒法解釋,井炎的坑如此漏洞百出,她居然還是跳進(jìn)來了? 兩、次! 連白癡都知道要先扯了離婚證,才能跟另一個男人領(lǐng)結(jié)婚證。這么顯而易見的常識,剛才來的路上,她怎就腦子犯糊涂了? 哼,若不是之前他故意丟她一句“要去跟慕語扯證”,讓她的小心肝受到無限打擊,她也不至于比白癡還笨! 之后的“脫衣服”就更不用說,臥槽,居然沒發(fā)現(xiàn)自己如此不修邊幅的,穿著囚衣招搖過市?慕斯啊慕斯,你是不是眼睛長在腦殼頂上了?! 算了吧,老娘的眼睛是長在那貨身上了! 只要那只妖孽一出現(xiàn),老娘的目光就不聽使喚。 想到這里,慕斯又記起自己那首“狗屁不通”的詩——《我恨我的眼睛》。正文思如泉涌,來了靈感想改編,這時…… “呀,迪奧的最新款耶!” 身邊有過往的路人在驚嘆她身上的羊絨大衣。 慕斯本就不習(xí)慣出風(fēng)頭,從小已養(yǎng)成生活習(xí)慣和白玉琴一樣,追求簡樸隨意、大方舒適。所以此刻難免有些緊張,立馬垂下腦袋,卻也不自覺的整理了下秀發(fā),夾在耳根后。 如此名貴的大衣,總不能太不修邊幅的穿在身上吧?怎么著也要對得起這牌子、這價格,和某死男人的一番“美意”…… 哼,才不要對得起他呢! 十幾萬的大衣,那貨就隨手扔出車外?足以看出這點小錢對他井少來說,如滄海一粟,碎碎個事。 正想著,就聽見路人們繼續(xù)議論道: “可不是?據(jù)說還是限量款,全球只有三件!” “那豈不是有錢都未必能買到?你說,她穿的該不是山寨貨吧?” “哪能???你再瞅瞅她是誰?慕斯!” “臥槽,井少預(yù)訂的大衣終歸還是穿在她身上了?” “……” 路人的關(guān)注和驚嘆,無疑又給了某女自信心??磥砟悄腥酥皇亲煊?,心腸和行動一點也不硬,就是不知…… 某處硬不硬?呵呵。 慕斯暗暗這樣不懷好意又“污力滿滿”的想著,沒空察覺到她已被污神“調(diào)教”成一個“污婆”。只知自己對剛才某污神的撩撥,還意猶未盡、回味無窮。 走到這一步,她承認(rèn)很想和井炎來一次酣暢淋漓的那啥,然后再…… 一掌拍死他!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看來wuli慕小姐正在慢慢變成,和某先生一樣“二里吧唧、不著邊際”的人。 不覺中也讓她精神抖擻起來,完全看不出是剛出獄、并剛剛捐過血的“病人”。 所以,當(dāng)易蘇寒看到她一身名牌大衣、容光煥發(fā)的走過來時,忍不住挖苦了句: “喲,神采飛揚(yáng)嘛!” 的確,就算女人發(fā)絲稍顯凌亂、還素面朝天,但因為先天條件好,慕斯隨時隨地都能撐得起這件限量版的迪奧大衣。 “不行么?” 女人雙手插在大衣口袋,閑庭信步的走到他面前停住,頭一昂,超臭屁的懟回。神態(tài)和舉止,越來越“嫁雞隨雞、嫁狗隨狗”。 易蘇寒自是也看出她身上有井炎的影子,抑制不住心涼了涼,卻也知自己再沒資格繼續(xù)挖苦,“你還沒家井炎呢,就如此隨夫了?” 只因剛才丈母娘的電話,已徹底宣告了他們這樁婚姻的結(jié)束。當(dāng)最后一個為這樁婚姻堅持的人——白玉琴,也對他死心,命令他立馬跟她女兒離。易蘇寒深知自己再糾纏下去,沒任何意義。 就算井炎和慕語那張結(jié)婚證是假的,他易蘇寒也沒理由、沒臉面不跟慕斯扯離婚證,除非…… 慕斯自己堅持不離! 但他知道,這種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有,女人也是不懷好意,沖著易滄海而來,沖著她親爹身上的冤案而來。 收回思緒,易蘇寒點根煙,已不想再去過多的猜測對方心理,便不陰不陽的說了句: “阮玉說你自殺,看來是個誤會?” 其實已弄清醫(yī)院烏龍的來龍去脈,此刻這樣說,不過是試圖為自己的失職,沒能第一時間趕到醫(yī)院為她獻(xiàn)血,而圓場。 盡管腦子里并沒想好托詞,總不能直言告訴她,老子是因為被林薇薇那婊/子誆了,才沒和大伙兒一道趕去醫(yī)院的吧? 慕斯似乎也不想要他的解釋,只見她稍稍走近,沖他挑了挑眉: “你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也不會在這里等我,對吧?” 一句話把這件事封死,反正早已習(xí)慣她“出事”他不在身邊。之前馮德海那晚如此,今天醫(yī)院里,也如此。 可男人似乎并不想這樣被吃癟,便自作聰明的試探道: “so?自殺只是你的謊言,試探下男人對你是不是真心?” 慕斯苦笑了下,懶得再解釋什么,便昂起下顎大言不慚道: “你要這么認(rèn)為,也行!” “那試探出什么了?” 易蘇寒鷹隼一般的目光直直盯著她,努力想從女人的瞳孔里探出一絲留戀,對這樁婚姻的留戀,哪怕是把他當(dāng)棋子也好。 可女人的回答終是讓他失望了…… 也許是剛才井先生的話,她聽進(jìn)去了。深知易滄海的證據(jù)不容易拿到,這樁婚姻折騰下去沒有意義; 但也許是,慕斯想換個方式和易蘇寒相處、和易家相處:這樣不僅能打消警覺的易家父子對她的猜疑,方便她套取易滄海的證據(jù);也能趁機(jī)給某位動不動就臭屁的先生,一點color、to、see、see! 就算離了婚,老娘也能跟你丫一樣,是“熠熠生輝”的那顆星。身邊不缺男人的追求,包括前夫也如此…… 哼,叫你丫臭屁! 所以此刻慕斯眸光干凈,并果決而堅定的回答道: “和我預(yù)期的結(jié)果一樣,這本離婚證,該領(lǐng)!” 這回答卻讓易蘇寒莫名的不服氣了,倒吸口涼氣,他朝身邊的垃圾桶里彈了彈煙灰,突然莫名其妙的朝她開噴: “是不是在你看來,這些年橫豎都是我易蘇寒對不住你?不管我做什么,你都認(rèn)為是我欠你的?!” 盡管說這話時,他也認(rèn)為自己有點厚顏無恥,但就是控制不住帶著那么一絲理直氣壯。畢竟當(dāng)年洞房夜的種種太過荒唐,就算他動機(jī)險惡,也改變不了最后的結(jié)果是…… 好了她; 便宜了井炎; 傷了他自己! 所以從結(jié)果的角度上講,他易蘇寒不僅不欠她,一定程度上也充當(dāng)了她和井炎的“月老”。 對于男人此刻的反應(yīng),慕斯稍稍愣了下,因為這和井先生預(yù)言的相差甚遠(yuǎn)…… 那貨不是說易蘇寒要對老娘懺悔嗎?這算哪門子的懺悔! 還說什么要尊重對手? 想到這里,某女難免又開始亂如麻,表示已不想再從井炎和易蘇寒任何一個男人口中,得知那晚的真相。要想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她只認(rèn)準(zhǔn)一個人的口供——甘志奇! 于是,她昂起頭義正言辭道: “易蘇寒,你我之間沒有誰欠誰!” 說著頓了頓,想起林薇薇的異常,又覺這男人有點值得同情。卻也不好安慰他什么,只得補(bǔ)上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你對不住的,只有你自己!” 盡管尚未弄清洞房夜易蘇寒的陰謀,但慕斯也知這些年易蘇寒對她的報復(fù),都是為林薇薇。 所以最后那句話,是她站在一個朋友的角度,出于真誠和善良,對他的惋惜和勸告。 可在好面子又驕傲的易蘇寒聽來,卻認(rèn)為她是在挖苦,是在炫耀她的勝利,并嘲笑他的狼狽: “好一句大實話,慕斯,你的刻薄果真一點沒變!” “為什么要變?” 女人依舊平靜如水,表示早已不介意她在他眼里什么形象??瘫∫埠茫瑦憾疽擦T,隨你怎么說。 “……”男人看似被噴住,實則心里五味雜陳。 超級想接著她的話說下去,既然你不想變、也壓根沒變,那足以說明你還是那個愛著我的慕斯,對嗎? 可他說不出口! 不僅因為女人已給了他離婚的果決,讓他看到她身上有另一個男人的影子;更多是…… 易蘇寒不是井炎! 他驕傲自負(fù)又好面子,做不到像井炎那樣大智慧的“二里吧唧”。 此刻如果換成井炎,一定會嬉皮笑臉的把心里話說出來,“湊表臉”的讓慕斯吃癟。然后屁顛屁顛的拉她出門,說著: “既然你沒變,一直還愛著老子,那這婚咱不離了!走,回家造人!” 管你果不果決,先騙回家再說! 可終歸不是井炎,不是某女命中注定的克星。 所以此刻見易蘇寒被噴住,慕斯也懶得再跟他廢話,環(huán)顧了一下四周,見好幾處的工作人員都在關(guān)電腦了,便淡淡的催促道: “不多說,人也要下班了,辦事吧!” 易蘇寒沒再堅持,看著女人果決的背影,他重重嘆口氣,將香煙掐滅,跟上。 于是,這樁早該結(jié)束的婚姻,折騰到今天才終于看到離婚證。 所以說,在愛情和婚姻上不管男女,有時候都得學(xué)學(xué)某先生的…… 臭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