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 黑化的慕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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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劉毛毛,沒察覺到慕語受傷后在慢慢黑化,思維仍在另一片領(lǐng)域,思索道: “不過沒準(zhǔn),夏風(fēng)也誤會是易蘇寒?” 她心想,男人畢竟不是慕語那樣的白癡,不會聽風(fēng)就是雨。而且夏風(fēng)井炎一對好兄弟,沒準(zhǔn)思路相同。 這端的慕語猛地被驚醒,心口一縮: “怎么說?” “我剛給井炎打電話,他狀態(tài)十分暴躁,根本不聽我的分析,一口咬定是易蘇寒!” “……”慕語沒接話,生平第一次冷靜的思索起來。 “你也知道,今天法院外易蘇寒被井少調(diào)戲了。作為男人,他心里肯定不甘,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唉,也能理解!” 劉毛毛表示今天那出戲后,多少有些同情易蘇寒。作為老同學(xué),她了解易蘇寒的個性,深知今天那種情況如果換成豪爽大方的男人,譬如周謙,肯定會對井炎的戲謔一笑了之。或者干脆跟井炎打配合,附和對方的話,將計就計的羞辱死林薇薇! 但易蘇寒沒有,不僅是他心胸狹隘極好面子,更多是他愛過林薇薇,當(dāng)時被那女人傷了! 有時候劉毛毛挺為易蘇寒和慕斯惋惜的,本是金童玉女極好的一對,青梅竹馬的過去,也算互生情愫,偏偏總是找不準(zhǔn)時間去相愛? 正漫無邊際的神游著,就聽見電話那頭的慕語冷冷一句: “井炎不相信慕斯會干這種事,對嗎?” 語氣里透著不可捉摸的陰冷,和白癡女之前的形象大相徑庭,讓劉毛毛很是吃驚: “當(dāng)然,這還用問嗎?” 她表示第一次有些看不懂白癡女了。 “那好!告訴井炎,這事就是慕斯刻意為之,容不得他質(zhì)疑!”生平第一次,慕語霸氣的放話,語氣陰狠狠。 持續(xù)讓劉毛毛看不懂,她愣住…… 沒法代入白癡女的思維,沒法預(yù)料她想干什么。只知今天慕語態(tài)度是大起大落,法庭和醫(yī)院里都在為jiejie擔(dān)心,現(xiàn)在卻…… 孰不知自己的話給了慕語靈感:既然男人們都在懷疑易蘇寒,那就索性跟姐夫站在一條陣線上,把這事徹底栽贓給慕斯! 什么不慎?什么狗屁心里有疑惑? 劉毛毛,你哪只眼睛看到慕斯是不慎闖入同志吧的? 我說她故意,就是故意! “慕斯為報復(fù)井炎跟我領(lǐng)了證,得不到就想毀掉,所以在網(wǎng)上惡意散布謠言!”慕語表示受傷后,思路就是前所未有的清晰,那顆心也越來越硬,近乎惡毒。 想起今天法院外大伙兒揭露林薇薇的手段,目睹了易蘇寒的受傷,再回想這幾年慕斯那屈辱的婚姻…… 她認(rèn)為,既然心機(jī)婊橫刀奪愛能成功,為毛不效仿林薇薇? 想到這里,慕語耳邊再度響起夏風(fēng)的那句話——對你,老子已經(jīng)不在乎了! 便把心一橫,壓低聲音寒氣凜凜的繼續(xù)道, “不僅如此,慕斯還惡毒的害我流產(chǎn)!親手打掉我肚子里!” 最后四個字她說得咬牙切齒,盡管已知道是個誤會,但她就是沒法原諒夏風(fēng)! “納尼??” 劉毛毛驚得不是一點(diǎn)點(diǎn),這瞬間她完全沒有思維,只能本能的問道, “小語,你是不是生病了?發(fā)燒說胡話了?” 如果不是電話那頭的聲音有清晰的辨識度,劉毛毛真懷疑這一刻和她通話的人,是不是慕語本尊? “老娘我清醒得很??!” 慕語陰冷的聲音傳來,讓劉毛毛瞠目結(jié)舌,嘴里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老娘?? 這是慕語的臺詞嗎?她是不是拿錯劇本了? 又或者,得不到井炎已讓她抓狂,她想學(xué)jiejie的一言一行?東施效顰? “劉毛毛,你沒聽錯!這次我真的懷上了,但很不幸,又流了。”慕語冷著嗓音一字一頓。 聽得那頭的劉毛毛渾身汗毛豎起來,小心肝砰砰亂跳。當(dāng)噩耗和喜訊同時傳來,她已不知自己該有怎樣的心情,只知喉嚨處的口水咽不停: “怎,怎么回事?” “兩分鐘后,我會把懷孕的消息告訴慕斯!然后……” 慕語惡毒的說著,腦子里閃過所有在小說里看過的橋段,無非就是女配如何做局讓女主害其流產(chǎn), “然后她會把我推下樓梯,讓我流產(chǎn)!” 沉浸在小說橋段中太深,以致于忽略了:她懷孕的消息不是早就讓mama傳給慕斯了嗎?那次假懷孕,白玉琴的微信,事后沒任何人戳穿。所以,這在慕斯那里壓根不是秘密。 電話那頭的劉毛毛聽得目瞪口呆: “喂,你寫劇本???!” 慕語啊慕語,你是不是小說看多了?又或者,作為演員你分不清現(xiàn)實(shí)和戲中? “不是劇本,是計劃!” 慕語卻說得斬釘截鐵,瞇起眼縫很是陰冷,竟毫無厘頭的要挾道, “聽著劉毛毛,你誆了我一次,違背了我們的約定,這次你得還回來!跟我一起,叫她慕斯百口莫辯!” “……”劉毛毛聽得滿頭霧水,愣在原地,只感手里的手機(jī)要滑落。 臥槽,這白癡女在說什么啊?我怎么一個字也聽不懂? 老娘什么時候誆她了? 還有,啥子約定?我怎么不記得了? 只因在劉毛毛心里,橫豎都不會把“那天慕語裝昏迷聽夏風(fēng)坦白”這事對男人說穿,所以慕語口中的“約定”,壓根就沒進(jìn)到劉毛毛心里。 而電話這端的白癡女還沉浸在她絕妙計劃的快感中,就像把自己完全代入惡毒女王的角色里一樣,洋洋得意的繼續(xù)道: “不過你若是又大嘴巴的說出去了,也沒關(guān)系!今晚家里只有我和慕斯,誰能為她證明?” 這話讓劉毛毛猛地被驚醒,沒時間去權(quán)衡太多,她本能的脫口而出: “小語,別亂來!” 不管有沒有夏風(fēng);也無論慕語流不流產(chǎn);劉毛毛表示都做不到,再一次陷害慕斯…… 納尼?再、次? 沒錯,之前她耍過一次小心機(jī),敗壞過慕斯的名譽(yù)! 還記得本文開頭“沒完沒了的徹夜交流”嗎?誰惡意散播開的? 劉毛毛! 當(dāng)時她的動機(jī)很“單純”:夏風(fēng)回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易蘇寒談判,要搶慕斯。這讓劉毛毛感到不妙,深知自己去夏風(fēng)面前戳穿慕斯和井炎的曖昧,有“長舌婦”的挑撥離間之嫌疑,弄不好就是“枉做小人”。 深思熟慮后,劉毛毛認(rèn)為要讓夏風(fēng)知難而退,只有一條路:把井炎和慕斯“徹夜交流”的梗,暗中散播出去。 慕斯至今都不知道是她這個好閨蜜在暗中搗鬼,這無疑讓劉毛毛的愧疚日漸增生。她可以耍心機(jī)拆散慕語和夏風(fēng),但絕不能再連累斯寶! 這輩子就這一個閨蜜,而且慕斯的價值極大。圓滑世故的劉毛毛深知,若跟慕斯鬧僵,自己今后的路不好走。 “這是夏風(fēng)的種,我不想要,可慕斯不知道啊!” 電話那頭的慕語仍沉浸在自己的劇本中,有條有理的分析道, “本來她就妒忌我和井少領(lǐng)了證,再得知我懷了井少的孩子,為保住小澈小溪在井家的地位,你說……她會不會讓我流產(chǎn)?” 對,這是jiejie最大的“殺人動機(jī)”! “慕語,你變了!”劉毛毛拉長臉,義正言辭道。 “改變不好么?傻乎乎的暗戀了那么多年,最后竟是迫于易蘇寒的條件,他才勉為其難的跟我領(lǐng)了張破證書……” 慕語黯然神傷的自嘲,哼一聲苦笑,繼而悲憤四起, “我慕語要這有何用?!” 最關(guān)鍵,特么還是個假證??? 劉毛毛:…… 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丫好歹也有個紅本本,可我呢?對夏風(fēng)已不是暗戀,前后幾次都把話說開了,結(jié)果這男人竟連一次拉手都不肯施舍? 哼,男人都是有眼無珠的貨??! 所謂的計劃,有時候想想很容易,寫寫小說也行,但實(shí)施起來就未必! 慕語“惡毒的流產(chǎn)陷害”計劃正如此! 掛斷劉毛毛的連線后,她鎮(zhèn)定自若的走出臥室,嘴角噙著一抹陰笑,對接下來計劃的實(shí)施甚是胸有成竹。 可未曾想,一開始就遇阻了? “姐,你睡了嗎?” 她輕輕敲著慕斯的房門,問道。 “……”里面卻沒任何回應(yīng)。 加重叩門的力度,慕語直接拋磚引玉: “姐,我不舒服,你能不能出來扶我一把?” “……”依舊沒有回應(yīng)。 皺皺眉,慕語有些犯嘀咕,便把耳朵貼在門上仔細(xì)聆聽,里面像是毫無動靜? 不會睡得這么沉?又或者,出去了? 不,她確定慕斯還在里面,今晚進(jìn)了臥室后就沒出來過! 那為毛不理她?難道是,慕斯剛才偷聽到了她和劉毛毛的通話,知道了她要做局,所以有了警覺,不上當(dāng)? 哼,今晚沒別人在,由不得你躲著不開門! 想到這里,慕語索性進(jìn)入表演模式,故意叫得很大聲: “哎喲,肚子疼死了!救命啊!” 心想,就算你裝聽不見,躲著不出來,我也要讓鄰居們聽到。讓大伙兒看看,你這個jiejie是如何忽視meimei! 可,房內(nèi)依舊沒有任何動靜! “慕斯,開門??!” 慕語炸毛了,索性對著房門又拍又踢。 這下終于有了回應(yīng)…… 不出片刻,門就被打開。慕斯一身干凈質(zhì)樸的純棉睡衣,秀發(fā)蓬松凌亂的站在門口,脖子上還掛著hifi耳機(jī),傻愣愣問道: “咦?你還沒睡?” 原來,她剛才一直戴著hifi聽音樂呢。 其實(shí)早在看守所的那幾天大姨媽沒來,慕斯就察覺到不對勁。但當(dāng)時沒法驗證,直到今天出獄回了家,她才在家門口的藥店買了試紙。 “二二得井”在網(wǎng)上鬧出烏龍后,慕斯屁股一拍下線,立馬去廁所辦正事,結(jié)果…… 尼瑪,懷上了! 馮德海的那晚,某死男人竟然不采取措施?就這樣無所顧忌的留下小蝌蚪?? 最可恨的是,當(dāng)她得知再度懷孕時,他已經(jīng)跟慕語領(lǐng)了證?在民政局的停車場不僅戲耍她,還特么不敢告訴她實(shí)情? 當(dāng)時慕斯那叫一個氣啊,恨不得立馬沖到納帕溪谷,把那男人大卸八塊! 或者沖動的跑到隔壁去跟慕語說開:現(xiàn)在咱倆都懷孕了,你肚子里是夏風(fēng)的;我這個才是井炎的!說吧,怎么辦?你丫是不是該跟姓井的,再扯一張離婚證?! 但終是,啥也做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