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 驚魂派對夜(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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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老太太退無可退,但心里并不責怪兒媳,便義正言辭回答道: “婧姍,我對你們寧家沒意見,你也犯不著跟這女人唱雙簧!想必那些陳年舊事,你也從這女人口中得知了……” 說著轉(zhuǎn)向林薇薇,索性把話也挑開, “直說吧,你想怎樣?” “奶奶,其實我要的很簡單……” 林薇薇立馬蹬鼻子上臉起來,居然恬不知恥的直接叫奶奶了。 掛著一臉令人嘔吐的假笑,她端起酒杯扭到井老太太身邊,彎下腰。一只胳膊搭在老人家的肩上,另一只手將酒杯和老太太面前的酒杯輕輕碰了碰,臭不要臉的威脅道, “成為一家人后,我林薇薇自然會向婧姍mama學習,對您和爺爺盡孝道,替你們二老守住這件隱私?!?/br> 如此厚顏無恥又極度rou麻的話,讓眾人只感胃里翻江倒?!?/br> 寧婧姍在作嘔的同時,也毫不客氣給她一個深深的鄙夷,那樣子就像在說:你跟我能是一個檔次的人嗎?!婧姍mama也是你這種九流貨色能叫的?! 而井老太太也忍住胃里的作嘔和內(nèi)心的惱怒,面無表情的撥開肩膀上林薇薇的臭手,冷笑道: “呵,我能相信你嗎?” “能不能信,試試看不就知道咯?” 林薇薇將手里的酒杯放下,轉(zhuǎn)過身來抄起手沖老太太假笑,竟毫不客氣的將臭臀部輕輕擱在老人家眼前的桌面上…… 樣子那叫一個囂張! 再度遭到眾人目光齊刷刷的鄙夷,除了某炎! 他依舊像個大爺般在一旁抽煙冷笑,靜靜旁觀。暗想:老子就讓你囂張,你現(xiàn)在作妖作得越狠,等會就死得越難看! 身邊的奶奶也同樣很能沉住氣,沖面前的囂張晚輩挑了挑眉,她繼續(xù)試探并套話: “好,就算你可信,那我又怎么能保證陳立虎不會反水?” 說著頓了頓,拿起面前的酒杯捏在手里擺弄,用不陰不陽的口吻繼續(xù)道, “你跟他不是情人么?幾天前還在車里親熱過,被媒體拍下,栽贓到我孫兒身上?這件事就算我不追究,也難以保證陳立虎不會因愛生恨,今后對我孫兒以及井家進行報復(fù)!” 說來說去,焦點仍在陳立虎身上。但以老太太的城府和修養(yǎng),絕不會提此人和井家的關(guān)系,以及她要除掉這余孽。 于是,林薇薇沉不住氣了,竟得意洋洋的哈哈大笑起來: “奶奶,您也用不著拐彎抹角!今天在場的,除了那對毫無眼色、沒自知之明的男女外,也都不是外人!” 這話氣得慕語臉煞白,只想竄起來沖過去一把撕了她,被井炎摁??; 夏風倒是沒啥反應(yīng),因習慣了對林薇薇嗤之以鼻,所以這女人不管說什么,都沒法激起他的漣漪; 而女人的作妖仍在繼續(xù): “所以說,我林薇薇就沒啥可顧忌的!陳立虎能不能活過今晚,呵呵,全憑奶奶您一句話!” 終于說到關(guān)鍵點了,馬腳已露出,井先生當機立斷抓住,忙插嘴道: “等等!話說明白,到底是誰要陳立虎活不過今晚?你,還是我奶奶?” 典型的裝傻,實則是一點點給她挖坑。 因為從亂/倫的角度講,林薇薇想陳立虎消失的意愿,比任何人都深。 張狂的女人沒察覺到危險來臨,畢竟她那狗血又曲折的身世真相,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林薇薇堅信世上除了自己和林曉慧,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便一聲冷哼,沖井炎挑挑眉: “呵呵,你認為呢?” “老子認為是你!” 男人秒接話,昂起下顎懟得十分堅定。 林薇薇依舊不以為然,認為男人就是在用裝傻來敷衍,企圖掩蓋井家的丑事。便悠然自得的抄起手,打算陪他玩到底: “哦?何以見得?” 以為這句話多少能把井炎噴住,沒曾想他的思維讓人跌破眼鏡: “道理很簡單,你丫想高攀我,自然就想把之前的老情人除掉唄!” 對,就是這個連白癡都能想到的原因,拿來懟死你林薇薇。 女人雖沒被懟死,但也忍不住皺了皺眉,心里的急躁讓她有點抓狂,受不了井炎繞來繞去的磨磨唧唧。 依然沒意識到男人在給她挖坑,便按捺住內(nèi)心的躁動,不陰不陽的敷衍了句: “呵,說得很有道理嘛!” 懶得再陪他繞了,林薇薇倒吸口涼氣后,昂起下顎沖他挑釁道, “那好,就算是我想除掉他。怎么,你不滿意?” “老子有啥不滿意的?你想除掉他,自己動手唄!”某炎懟得那叫一個大言不慚,陰笑道,“別把屎盆子往我奶奶頭上扣就成!” 這種小孩子的把戲,立馬把林薇薇惹急了: “你?!” 她氣得臉煞白,抄在胸前的雙臂唰的放下,沖男人喝道, “井炎,你犯不著裝傻!我就不信你從來都不知道,這些年你奶奶一直在追殺陳立虎!” “嘿嘿,老子還真就不知道了!” 某炎雖繼續(xù)打著裝傻的策略,但氣場也不輸半分,冠冕堂皇之言張嘴就來, “聽說當年被鐘劭遠拐走的嬰孩是我表哥,如果他長大后就是陳立虎,那我奶奶為毛要殺他?沒理由嘛!” “還裝傻?你非要我把話說開么?!” 女人徹底燥了,心理防線在一點點的崩塌。 男人卻依舊穩(wěn)如泰山,昂起下顎沖她義正言辭道: “林薇薇,話說開沒啥不好!” “行,這可是你自己選擇的!” 女人秒入坑,惡狠狠一句懟回后,立馬轉(zhuǎn)向井老太太,激憤質(zhì)問, “井奶奶,敢問當年那個嬰孩真是寧家遺孤么?他難道不是你老公井部長的私生子?!” 終于把話說開了…… 頓時,夏風和慕語張大嘴巴被冰封住,一動不動。 而寧婧姍盡管沒阻攔林薇薇的行為,但也做不到在話落后,對那邊的婆婆嗤聲冷笑。終歸是一家人,心里對婆家就算再有怨氣,她也不會落井下石。 今晚之所以有些縱容林薇薇,是因為寧婧姍認準一點:那些真相,連婆婆和兒子都瞞著她的井家隱私,眼睜睜看著她被欺騙,最后卻是林薇薇對她和盤托出…… 所以此刻,寧婧姍只是感到為難、糾結(jié),也為那些陳年舊事而唏噓。 某先生卻要乘勝追擊,不等奶奶做出反應(yīng),他睜大眼睛指著林薇薇,一驚一乍道: “喂喂喂,你說話可要講證據(jù)!說陳立虎是我爺爺?shù)乃缴樱阌姓鎽{實據(jù)嗎?!” 已經(jīng)是很明顯的提示了,前方有巨坑。 所以林薇薇心里稍稍咯噔了下,畢竟也算個警覺的人。可低眉權(quán)衡了片刻后,再抬眼對上某男那“二傻”的模樣,一股本能讓內(nèi)心的警覺又開始消散…… 于是,她笑了笑,將語氣緩和了點,說道: “想要證據(jù)還不容易?讓你爺爺跟陳立虎驗個dna,不就一切都知道了?” “可笑不?”某炎秒駁回,沖女人繼續(xù)打迂回,“我爺爺憑什么要跟一個不相干的人驗dna?” “就知道你會這么說,老娘我也沒指望你們井家能配合!” 林薇薇再度被激怒,不假思索的一頭扎進坑里,只因她對勝利已迫不及待了。 那種感覺就像,你夢寐以求的東西已近在咫尺,伸個手就能拿到,又豈會不全力以赴的伸長胳膊? “想要證據(jù)是吧?行!” 她凜凜的說著,從包包里取出一支錄音筆,用惡狠狠的口吻,對眾人霸氣的宣布道, “都給我豎起耳朵聽好了!” 然后播放錄音…… 竟是她跟曹麗娜的一段對話! 通話內(nèi)容在此略過,將在林薇薇的番外篇中揭曉。 要說明的是,林薇薇不可能播放全部通話過程,因為那是她殺人當天錄下的。自跟曹麗娜暗中合作后,每次見面她習慣性會帶上錄音筆,錄下全部過程以備日后不時之需。 激/情謀殺曹麗娜的那天,錄音筆自然也錄下了全部過程。所以林薇薇事后做了剪輯,把對她不利的通話全部刪去。 只留了重要信息…… 此刻播放給井家人聽完后,她按下結(jié)束鍵,沖井炎勝券在握的冷笑道: “聽到了吧?陳立虎是你爺爺和曹麗娜生的野種!所以老夫人才要除掉他!” 說著,無視一邊夏風和慕語的連連咋舌,她悠然轉(zhuǎn)向?qū)庢簥?,挑撥道?/br> “而當年寧致遠不過是幫井部長背鍋,所以才會有寧家遺孤的傳聞!井夫人,你被耍了好多年??!” “哼,哼哼……” 感性的寧婧姍秒中招,此刻心里翻江倒海,只感兄長死得不值。她瞬間濕了眼眶,憤恨的目光再度轉(zhuǎn)向婆婆,咬著牙一字一頓道, “媽,我們寧家為井家犧牲的,不是一般的多?。 ?/br> 說罷倏地起身,欲拂袖而去。 被兒子拉?。?/br> “別走嘛,不想知道最后的真相了?” 井炎沖她眨巴眼睛,并沒說那些調(diào)解的廢話,干脆利落的語出驚人。 可寧婧姍沒法被觸動,此時激憤難耐,她一把甩開兒子的手,吼道: “還能有什么真相?!嫌這些不夠多嗎?!” 那聲音之大,驚得全場幾乎每個人都虎軀一震,包括井老太太。 夏風和慕語立馬站起身,均雙雙走過來欲調(diào)解、勸她,被井先生一個手勢制止。 他依然穩(wěn)如泰山,起身站到母親面前,義正言辭問道: “你怎能斷定那錄音就是真相?” 這話一出,紅了眼眶的寧婧姍秒抬頭,驚愕問道: “什么意思?” 同時問這話的還有林薇薇,她也表示非常費解。 于是,井炎緩緩轉(zhuǎn)向她,瞇起眼縫目光凜凜: “林薇薇,如今曹麗娜死無對證,你犯不著用合成錄音來污蔑一個死去之人!” 話落,女人心頭明顯震動了一下,雖說那錄音不是合成,但的確有被剪輯過。 “呵,合成的?” 林薇薇苦笑一聲,竭力壓制住內(nèi)心的忐忑,故作鎮(zhèn)定的沖他挑挑眉, “敢不敢接受檢察機關(guān)的驗證?” “可以??!” 某炎秒同意,一屁股坐回座位上,慢條斯理點根煙, “不過檢察機關(guān)的人和老子我都好奇的是,你是何時何地弄來的這錄音?!里面曹麗娜的聲音如果是她本人,又是在怎樣的場景中被你錄下的?” 一點點在釣魚了…… 夏風已深深的感覺到,便秒回到座位上,悄悄按下口袋里的錄音筆。 可同樣察覺到井炎動機的,還有“當事人”林薇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