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5章 老公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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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像一條無比寬大的毯子,月牙彎彎的鑲在上面,滿天的星星圍繞在彎彎的月牙周圍,像是一顆顆晶瑩剔透而閃閃發(fā)光的寶石,調(diào)皮的在月光下眨著眼睛。 落地窗邊,深紫色的薄紗窗簾在隨風(fēng)飄動著,摻雜著空氣中細(xì)細(xì)密密的旖旎氣息,舞動纏綿。 時(shí)尚簡約卻不失高端大氣的臥房里,一盞幽暗的壁燈給房間更添幾分氤氳,讓人看不清兩個(gè)人的神情。 唯美浪漫,簡約沉靜的大床上,正在上演一場越燃越烈的…… 翻云覆雨? 哦不不,他倆絕不是在上演島國的某種影片! 反而更像一般電影里“少兒/不宜”的情節(jié),纏綿旖旎,卻又不得不保持距離。 男人沒有給她下某種藥,所謂的后悔藥,不過是一粒催眠劑。 屬于心理醫(yī)生專用,所以“病人”服下后,會伴有一些本能的舉動和言語: “井炎,你藏在哪里?快給我出來!” 慕斯的思維飄到一片中世紀(jì)的歐洲森林,她身穿白色睡裙,是個(gè)迷途的女人。雖找不到回家的路,但她很清楚要找的人是誰。 不斷有人在她的森林里走過,都是中世紀(jì)歐洲騎士的裝扮:易蘇寒,夏風(fēng),甚至周謙的影子也飄過…… “井炎,特么別藏了??!把你的一切都給我!” “你從上到下,特么全是我的,不準(zhǔn)讓別人碰!” “死出來!讓老娘把你一口吃進(jìn)肚,然后帶走你的尸骨,讓你和慕語那什么狗屁婚禮見鬼去!” 某先生聽得連連咋舌…… 臥槽,拆骨入腹還不夠,連老子的骨頭你都要帶走? 這特么愛我是愛得有多深??! 心里那叫一個(gè)感動,于是在不停的親吻中,他真想把她一口吃進(jìn)肚???,又不得不保持冷靜,因?yàn)樗齽偭鳟a(chǎn),身體情況不允許。 想到這件該死的事,井炎頓時(shí)又來了氣…… 一語不中聽就去玩人流?哼,缺乏管教! 是時(shí)候該算總賬了,他眼珠子一轉(zhuǎn),靈感上頭…… 接下來,一場“近身rou搏”上演! (井先生:什么虎狼之詞??。?/br> —— 夜深。 她像只慵懶的貓依偎在他的懷里,腦袋枕在他結(jié)實(shí)的手臂上,即使已經(jīng)麻了又麻,他還是一動未動,只怕擾到她的酣然入睡。 夜色下,深邃如潭的幽眸望著她睡顏的眼神里,是無盡的柔情與縱容。 她這張小臉長得標(biāo)志,肌/膚更是白皙如雪,長而翹的濃密羽睫。生日派對那晚犯錯(cuò)誤時(shí),這雙眼睛無辜的忽閃忽閃,在他心里已刻上烙印,讓他做不到去真的懲罰她,只能…… 嘿嘿! 如熟透的櫻桃般嬌艷欲滴的小嘴,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讓他只要看到,就有一種忍不住親上一口的悸動? 井炎不禁笑了,幸福里,也不免夾雜著這段日子以來,對她的無可奈何。 —— 清晨。 陽光金燦燦的傳過落地窗,透過深紫色紗簾,耀眼的折射到男人俊美無比的五官上。 慕斯微張著殷紅的小嘴,直直的盯著躺在自己身邊的男人,這張臉絕對是世間少見,比稀釋珍寶還要難得一見。 帥,酷,俊,無可挑剔,無懈可擊。 只是為毛這么眼熟? 草,這不是她家那死男人嗎?! 你他娘的舍得出現(xiàn)了? 不好??! 隨著零零散散的片段在腦海里一點(diǎn)點(diǎn)拼湊,慕斯開始渾身冒冷汗。昨晚在那所謂的“中世紀(jì)歐洲森林”,她最后把他揪了出來。 可之后,她就…… 就…… 腦袋突然切換到另一個(gè)畫面,倏然掀開身上的軟被,果然,一陣清涼! 草,不知道老娘剛小產(chǎn)嗎?! 完了完了,得趕緊去浴室里檢查一下,那里是不是已經(jīng)被他摧殘得喪失功能了。 (上帝捂嘴偷笑:喪失功能?什么虎狼之詞?) 女人涂著紅色指甲油的小腳丫踏在軟軟的水藍(lán)色地毯上,地面上散落一地的凌亂,讓她立馬羞紅了小臉,不自覺的咬住了吹彈可破的唇瓣,因?yàn)椤?/br> 昨晚的事不能怪他,她的確“如狼似虎”! 簡言之就是:昨晚她強(qiáng)了他! 就算喪失功能,她也算自討苦吃…… 不對不對! 慕斯連連搖著腦袋,猛地驚醒,昨晚她吃了那顆“后悔藥”…… 她的虎狼狀態(tài),全拜那顆藥所賜??! 尼瑪,還是中了他的套? “死男人!臭男人!齷齪之徒??!” 忍不住朝身后睡在床上的男人,輕聲罵了幾句。卻也不想把他吵醒,因?yàn)榫退闼}齪了,給她下某種藥,讓她對慕語“背信棄義”了…… 走到現(xiàn)在,她再也舍不得責(zé)怪他! 怎么辦?要如何去對慕語解釋她的“背信棄義”?或者索性不解釋,偏不信死男人能存心揭穿? 不不不,不能再賭了!這男人思維異于常人,做事從不按章法,又極善于“挑撥離間”。把砝碼押在他身上,只會讓自己“沒有最慘,只有更慘”…… 算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毀尸滅跡”來個(gè)死不認(rèn)賬! 躡手躡腳的尋摸了一遍,拿走她來過這里的所有“罪證”,慕斯像個(gè)小偷般貓著身子,小心翼翼的合上了房門。 卻不知自己這可愛又可恨的“逃跑”,被床上那雙深眸盡收眼底…… 井炎知道她逃不掉,這間屋子全是人工智能,沒有他那個(gè)“懵”app的cao作,樓下大門壓根打不開。 所以他不打算驚動那蠢呼呼的傻妞,選擇繼續(xù)裝睡。合上眼后,腦中又不自覺的浮現(xiàn)五年前的場景: 那天在瓔珞大酒店的總統(tǒng)套房,也是這樣的清晨醒來,但“毀尸滅跡”后逃跑的人,不是她,而是他! 井炎清楚的記得,當(dāng)時(shí)他有一絲猶豫,回眸看了一眼床上那一抹絢爛的紅,如開在臘月里嬌艷欲滴的花朵,迷人心扉…… 想不到五年后,他倆掉了個(gè)? 井先生正沉浸在回憶里感嘆著,這時(shí)樓下突然傳來“細(xì)細(xì)嗖嗖”的亂響,還伴著輕微的“叮叮哐哐”…… 猛地睜眼,他倏地從床上坐起身,這蠢女人又在干嘛?。?/br> 來不及穿衣服,甚至來不及去衣柜里拿件睡袍裹在身上,井炎跳下床,就這樣光溜溜的跑出臥室。 反正這棟愛巢里只有他們倆,怕啥? “喂,你要拆墻???!” 見她衣衫凌亂,拿著老虎鉗和鑷子,笨手笨腳的在樓下大門上捯飭著。某炎忍住嘴角的偷笑,“一覽無遺”的站在樓梯欄桿邊,朝她沒好氣的呵斥道。 “你還說?!” 某女又惱又羞、又急又燥的懟了句,本想好好臭罵他一頓。 可倏地回頭,對上他那全身上下“一覽無遺”的狀態(tài)后,她又唰的臉通紅,立馬扭回頭。什么辱罵斥責(zé)之言,都說不出口了,只能惱怒的咕噥了句, “這,這門怎么從里面打不開?” 留給他一個(gè)很糗很糗的后腦勺…… 這狀態(tài),讓身后二樓欄桿邊的某炎實(shí)在沒忍住要笑出聲。 想起初見之時(shí),她好歹也是個(gè)冷靜理智的高冷女,怎么在他的調(diào)教下,變得越來越白癡了? “那是人工智能!” 他扶著二樓欄桿,笑呵呵的解釋著。沒半點(diǎn)“一覽無遺”的尷尬,還隨口胡說的調(diào)侃了句, “你喊一聲‘老公開門’,沒準(zhǔn)大門就自動打開了?!?/br> “……”慕斯依舊沒回頭,貌似很認(rèn)真的搗鼓著門鎖。 實(shí)則狀態(tài)跟“井炎專屬”那晚的會所里一樣,恨不得把臉都埋進(jìn)門縫里。 猜想她還不習(xí)慣面對愛人的裸/體,井炎也不忍再讓她繼續(xù)緊張了,便轉(zhuǎn)身大搖大擺的走回臥室,去衣櫥邊挑了件睡袍,給自己裹上。 至于剛才那句隨口胡說的話,猜想她也不會往心里去,可誰知…… “老公開門。” 樓下傳來她怯怯的聲音? 井炎雙眼一愣,繼而笑死…… 老婆啊老婆,你怎能這般萌趣?吃“可愛”長大的? “老公開門!” 樓下的某女似乎不死心,還提高了嗓音。 某先生頓時(shí)笑破肚皮,就差在地上捧腹打滾了…… 正欲出去看看她對著大門亂叫的白癡樣,這時(shí)樓梯上傳來蹬蹬蹬的腳步聲。 口令試了兩次都不管用,某女氣沖沖的殺回來,在臥室門口和來不及系上睡袍腰帶的某男裝個(gè)滿懷…… “喂,怎么不管用?!” 無視男人的外觀“辣眼睛”,哦不,是強(qiáng)烈吸睛,她兇巴巴的推了他一把。 井炎也不會計(jì)較她的無禮,持續(xù)的偷笑根本停不下來。他抿著唇竭力忍住,忽而眼珠子一轉(zhuǎn),又開始胡說八道起來: “哦,我想起來了!你丫的聲音還沒被我輸入電腦,所以大門不能識別?!?/br> 說著走上前,嘴角掛著十足不懷好意的陰笑,微微彎下腰故意將腦袋湊近, “畢竟你還不是我老婆,算不上這房子的女主人,對吧?” “……”慕斯糗,小心肝還撲通撲通跳不停。 他這個(gè)樣子,哪個(gè)女人受得了嘛! 本就欲罷不能,還要被他潑涼水,慕斯只感他是天下最“壞”的男人! 便嘟起嘴,像個(gè)小女孩般委屈的狡辯道: “誰,誰想當(dāng)這房子的女主人了?” “怎么,這房子你不喜歡?”臭男人不罷不休,臭腦袋又靠近了些,還十足輕佻的用食指逗了逗她的小臉蛋兒。 “……”慕斯唰的一下臉漲紅,再也顧不上惱羞了。被他這句話牽引,她腦子里只有一個(gè)問題,這房子莫非他是為她準(zhǔn)備的? 很想說,我喜歡,超喜歡! 就愛這樣的調(diào)調(diào),幽靜簡約,不追求奢華氣派,一切都是那么的溫馨…… 井炎,你簡直是弄到老娘心坎里去了! 正胡思亂想著,就見面前的男人又輕松的補(bǔ)上一句: “沒事,不喜歡也不打緊,反正又不是給你?。 ?/br> 慕斯:…… 一大群烏鴉從頭頂上飛過,一會兒排成個(gè)“悲”字,一會兒排成個(gè)“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