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3章 智婆婆VS傻兒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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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斯有幾秒的愣住,搞不懂寧婧姍的突然嫣笑,是幾個意思…… 便本能的慌亂垂下眸,輕搖頭。 心里也難免忐忑起來:寧婧姍會不會把她曲解的“重歸于好”,跑去告訴井炎?。?/br> 唉,說就說吧! 反正那死男人現(xiàn)在是我法律上的妹夫,若要老娘把親手丟掉的男人撿回來,他得先搞定慕語! 正胡思亂想著,就見對面的寧婧姍出乎意料的問道: “那為什么不選擇他的方案?” 她一邊輕輕攪動著咖啡勺,一邊打量著慕斯的神色,開始放魚餌, “畢竟他的方案考慮得更周到一些,不是嗎?” 搞得好像,她知道兒子的全盤計劃一樣? 于是某斯在緊張和慌亂中秒入坑,焦慮的脫口而出: “可他的方案只能讓我爸洗清一件冤案,您兄長的!那曹麗娜的命案怎么辦?” 言外之意:死男人的狗屁計劃,說到底還是為井家,只為他舅舅的在天之靈。而我老爹,不過是他利用的一顆棋子,死男人壓根不關(guān)心他的生死。 哼,自私! 本以為寧婧姍會同樣自私的懟一句:曹麗娜的案子關(guān)我們井家屁事?那是你和你老爹該cao心的,我達令沒義務(wù)去幫你們父女費心勞神…… 可誰知寧婧姍竟嫣笑依舊,繼續(xù)悠閑地攪動著咖啡勺,輕輕挑了挑眉: “噢?曹麗娜的案子,你爸也是冤枉的?” 慕斯愣了幾秒,難免被她繞暈,心焦如焚道: “真兇是林薇薇??!井炎沒跟你說?” 寧婧姍笑笑搖頭:“我達令只提過林薇薇是曹麗娜的親閨女,那她為什么要殺自己親媽呢?” “納尼???” 這下可把某斯驚得從座椅上跳起來,睜大眼睛極度震驚: “親,親閨女??” 臥槽槽槽,這可是個破天荒的大新聞! 難怪林薇薇可以自由的出入阮府,在曹麗娜毫無防備的狀態(tài)下對其痛下殺手…… 原來她倆竟是親母女?? 尼瑪,死男人瞞得我夠緊??! 別忙!這么說來,阮玉和林薇薇是同父同母的親姐妹?那林曉慧又是怎么回事? 最關(guān)鍵,寧婧姍的質(zhì)疑沒錯,林薇薇為毛要對親娘痛下殺手? 莫非大伙兒搞錯了?殺害曹麗娜的真兇,不是那女人?依舊是我親爹?? 一時間慕斯腦子全亂了,難免惶惶不安起來…… 而對面的寧婧姍卻心里也有了數(shù):兒子生日派對那晚,這女人躲在桌子底下的確被打暈了,啥也沒聽到。 再想起那晚婆婆對這憨貨的試探,寧婧姍基本能肯定:慕斯的“口出狂言”不是惡意污蔑她,的確是因“長舌包子”的童言無忌而cao閑心的誤會了。 “別驚訝,淡定點!” 寧婧姍松開手里的咖啡勺,抄起手沖慕斯淡然一笑,好意提醒道, “曹麗娜的案子,不是你想的那么簡單?!?/br> 言外之意:別那么快懷疑你親爹,真兇還是林薇薇。那晚被我達令挖坑,這女人已經(jīng)很隱晦的承認(rèn)了。 “……”慕斯緊繃的神經(jīng)卻沒法放松,垂著眸眉宇皺緊,在腦子一團漿糊的思索中,慢慢又坐回椅子上。 “所以我達令的意思是,你老爸要洗冤,只能從更簡單的案子入手。畢竟……” 寧婧姍繼續(xù)套話,說著將身體前傾,單手輕輕托腮。掛著盈盈笑意欣賞著某斯的傻樣,放出一句不痛不癢、含糊其辭的魚餌, “畢竟所有的事都是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對嗎?” 某兒媳只感聽得越來越懵逼,什么叫一環(huán)扣一環(huán)? 曹麗娜的命案跟二十年前的寧致遠被殺,有毛線關(guān)系???! 腦子一團亂麻又萬分焦慮,使得某斯持續(xù)中招: “可……可您兄長的案子也……也不簡單??!更何況還要我老爸逃獄,返回金三角做臥底,這……這……” 此言一出,寧婧姍基本心里有了數(shù)! 原來好兒子的好計劃是這出? 考慮得很周到嘛,那為毛不跟我這個老媽先說明?是不是想把這功勞記在傻媳婦身上,讓她來邀功??? 呵,可知你的傻老婆轉(zhuǎn)個背就把你“賣”了! 想到這里,寧婧姍極力抿著唇,按捺住心里的偷笑不已。 不覺中也感這“傻媳婦”越來越可愛了,難怪我那位精明的婆婆要選定她做孫媳,整個就是一“憨貨”嘛! 但此刻,不能讓慕斯察覺出她內(nèi)心的端倪。 寧婧姍便輕聲清了清嗓子,把偷笑完全壓回去。然后抄起手又恢復(fù)到剛才面無表情的模樣,挑挑眉道: “so?你認(rèn)為我達令很自私,只想著他舅舅的案子,只想著井家?” 慕斯從一團亂麻中緩過神,嘟起嘴很糗的說道: “我承認(rèn),的確這樣認(rèn)為過?!?/br> 憨憨的樣子,又差點讓寧婧姍撲哧一笑。她撩了撩耳根邊的頭發(fā),又輕聲追問道: “那你倆的計劃誰更有勝算呢?” 就像再引導(dǎo)一個不開竅的熊孩子? 慕斯垂著眸糗著一張臉,想了想后,弱弱答道: “不好說,因為……因為……” 尼瑪,著實不好組織語言。 除了“要我老爸冒險”這點,似乎真就找不出什么其他的理由,來證明死男人的計劃是狗屎了! “沒什么不好說的!” 寧婧姍突然厲聲打斷,一改畫風(fēng),臉色沉了沉,斷然道, “只要阮劭中重回金三角,我兄長的冤案能很快真相大白,易滄海根本逃不掉!” 慕斯怔了下,沒想到她會突然這么堅決…… 怎就搞成了這樣? 感到非常費解,認(rèn)為井家人個個都讓人看不懂。卻絲毫沒察覺到是自己被套話了,把來時車?yán)锞壬慕淮暗葧阂娏宋依蠇?,就說這個計劃是你想出來的”,忘得一干二凈…… “那我爸呢?他洗清這件案子后,是否能將功補過?” 滿心的焦慮全在親爹身上,慕斯的語氣也難免激憤起來, “如果找不到林薇薇的殺人證據(jù),我爸是不是還蒙受不白之冤?!” 這態(tài)度,在長輩面前似乎有點失禮了。 寧婧姍也有點惱,便拉長臉,義正言辭的總結(jié)道: “所以,都是為自己的家人,誰也沒資格說誰自私!” 某好兒子不是撂下話過嗎?說她是長輩,孩兒他媽如果哪句話說得不妥,她就得當(dāng)面指出來。 “……”果不其然,某斯被噴住。 皺眉嘟嘴糗著一張臉,極致焦慮,又找不到措辭來辯駁。 神態(tài)跟溪溪的某些時候有幾分相似,弄得寧婧姍的心有些柔軟了。于是,她將語氣緩和下來,沖慕斯輕松的嫣然一笑: “不過話說回來,我覺得你倆很搞笑,因為完全可以兩套計劃一起實施嘛!” 算是給對方一個臺階下…… 可某憨貨不領(lǐng)情,要知道她也是個醬骨頭,竟略帶賭氣的咬緊牙關(guān): “不,我爸決不能再回金三角!” 搞得寧婧姍有些毛躁了,她皺皺眉:“為什么?” “……”某醬骨頭不語,一臉的不服氣、不能理解。 好好的氣氛似乎搞得僵?。?/br> 寧婧姍便也不客氣起來,一邊攪動的咖啡勺,一邊聲色俱厲道: “聽著慕斯,當(dāng)年你爸的叛敵,是切切實實的存在??!” “……”某醬骨頭被噎住。 想起親爹和井炎對往事的講述中,的的確確有“鐘劭遠成為阮劭中”的叛敵。慕斯臉上理直氣壯的賭氣,也消散了些許。 而面前婆婆大義凜然的教育仍在繼續(xù): “而且這些年,他和曹麗娜用毒/品生意害過多少中國人?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 說到最后,聲調(diào)抬高,語氣也十分激憤。 難免讓慕斯的身體輕微一震,有些被嚇住…… 垂著眸頓了好半天后,她才哭喪著一張臉,竭力為自己親爹做最后的辯解: “可那些……那些不是出于他的意愿!他……他是被迫的!” 言外之意:若非前半生的冤情讓鐘劭遠走投無路,又何來后半生的“叛敵者”阮劭中? 寧婧姍卻不茍同: “如果一句被迫,就能抵消所有的過錯,還要法律作甚?!” 她語氣異常激憤昂揚,氣場也超大,說罷還將手中的咖啡勺重重往桌面上一扔。 這下某斯徹底沒屁放了…… 但,醬骨頭還是那個醬骨頭! 垂眸思索了好半天后,她看似松口: “好!如果曹麗娜的命案和寧長官的案子真相大白后,我爸為他的叛敵走上軍事法庭。我不阻攔,也不怨任何人……” 說著慢慢將身體前傾,瞇起眼縫,斬釘截鐵道, “但我絕不同意,讓他再回金三角冒險!” 這氣場,也不輸半分?。?/br> 出人意料的是,寧婧姍還是一點也不介意。只見她臉上的厲色慢慢散開,優(yōu)雅的端起咖啡杯,沖對面的兒媳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你擔(dān)心他會死在那里,沒命為自己洗冤?” 話落,慕斯原本瞇起的眼縫瞬間張開,瞳孔放大: “伯母,您……您終于能理解了?” 萬萬沒想到,她隱藏在心底的擔(dān)憂,井炎都沒察覺到的擔(dān)憂,竟被寧婧姍戳破了? 難免感動…… 也很是懊悔,看來之前對寧婧姍看錯了,她不是孤傲自私的人! 剛這樣想著,就聽見面前的婆婆又話鋒一轉(zhuǎn): “別急著感動,我雖能體會,但并不認(rèn)同!” “……”某憨貨又特么愣住,臉上的失望之色,油然于表。 “軍人就該有軍人的氣魄,視死如歸,是一個軍人最起碼的素質(zhì)!” 寧婧姍說得擲地有聲,繼而嗤聲冷笑,補上一句意味深長的話, “看來慕小姐對擔(dān)當(dāng)二字,理解得還不是很透徹??!” 暗諷剛才她對小澈,所謂的“言傳身教”…… 這下把憨貨搞急了: “我……我……” 慕斯舌頭打結(jié),一臉的焦慮,不知所措。 “行了,你也不用解釋!”寧婧姍手一揮,再度嫣然的笑笑,“都有自己的立場,換成我是你,也未必能做好。” 將心比心的一句話,徹底把慕斯噎住。 “……”她無語,也沒法再感動。只是搞不靈清談到最后,自己為毛就失敗了? 看來井家人個個伶牙俐齒、思維敏捷,還都喜歡不按常理出牌? 尼瑪,別說現(xiàn)在你不同意我進井家的門;就算你同意,老娘也…… 有點膽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