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1章 冷小花,誰的冷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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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一驚:“真的?你也是她(他)朋友?” 不是驚恐,而是驚喜。 “……”慕斯沒回答,冷冷斜睨著她。 心里也有點(diǎn)犯嘀咕:自己表情和語氣已經(jīng)很到位了,一般來說這種情況下,女人不該是立馬拉長臉,對她有敵意嗎?可為毛是驚喜? 難道某炎的三千后宮個(gè)個(gè)都被馴得服服帖帖,對“皇帝”身邊有其他女人的存在,不僅不會(huì)吃驚,還表示可以湊一桌打麻將? 女人像是的確如她想的那樣,面帶友好的微笑,已朝她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冷小花!” 以為那個(gè)人身邊的朋友,沒人不知道她的存在,因?yàn)樽约菏悄菢又匾?。可誰知…… “我知道!冷笑話嘛!” 慕斯一臉鄙視的挑著眉,并沒跟她友好的握手,而是趁機(jī)將她的右手一把抓了過去。纖纖玉指直接落在手腕的鉆石上,她陰狠狠的逼問道:“說!手鏈哪里來的?” 女人驚得花容失色,想不通這女人為毛要糾結(jié)那人送給她的“處女作”。猛地回過神,正準(zhǔn)備解釋一二,卻被突然傳來的男聲打斷。 “花花,怎這么久?咱媽都等急了!” 是女人的老公走了過來,見老婆和慕斯的畫風(fēng)有些詭異,他也是一臉的懵逼。 女人趁機(jī)甩開慕斯的手,跑過去對老公解釋道:“你說巧不巧?突然遇上嫣嫣的朋友,喏,就是那位小姐!” 嫣嫣??想說炎炎是吧? 你特么會(huì)不會(huì)發(fā)音?一聲調(diào)和二聲調(diào)都分不清?! 陷入愛情死胡同中的女人,似乎仍沒察覺出這是個(gè)烏龍,而那個(gè)所謂的“綠毛龜”老公也走了過來…… “哦?這位小姐怎么稱呼?” 他表示老婆的那位閨蜜很重要,其朋友不能怠慢,便彬彬有禮的伸出友好之手,“鄙姓莊,花花的老公,想必嫣嫣也提過我們兩口子吧?” 最后那句話,把某女雷得連連后退…… 臥槽,你特么也叫那死男人“炎炎”? 喂,你誰??? 緩過神后,慕斯表示不想知道他是誰,更沒興趣跟他握手、友好相識。一想起女人剛才在電話里對他的那些形容,慕斯臉上就只有無盡的鄙視。 “哼,綠毛龜!!” 她朝鄙夷的斜了男人一眼后,丟下這句出言不遜的話,昂起頭跟這兩口子擦身而過。在兩人高素質(zhì)的一臉懵逼中,慕斯還狠狠跟女人擦了下肩頭,以表挑釁和不甘言敗! 身后的兩人還沒回過神,前方的刁婆婆就來湊熱鬧了…… “什么綠毛龜?話說清楚??!”擋住慕斯的去路,她陰沉著臉問道。 兒子好歹也是年輕有為的大學(xué)教授、知識分子,哪能在公開場合被人這樣謾罵?哼,別說不是家里的那狐貍精,在外面招惹的渾水。 “……”慕斯稍稍頓了頓,不知該如何收場。 講真,在兩口子面前把話說開,她做得到;但如果涉及到長輩在場,她開不了口。 其原因你懂的,誰還沒有個(gè)“雞蛋里挑骨頭”的惡婆婆?那女人就算再糜爛、再出軌,這些事也只能在他們年輕人之間解決,最好不要波及老人。 而直到此刻,身后的兩口子才猛地緩過神。 只見女人立馬慌了神,沖慕斯的背影喝道:“喂,你既然是嫣兒的朋友,為什么要出口傷人?!” 在自己婆婆面前,居然還能一口一個(gè)“炎兒”? 這女人不是一般的膽大包天啊! “要我說原因是吧?好??!” 慕斯沒轉(zhuǎn)身,大義凜然的沖她懟了句后,將語氣緩和下來,朝面前的老人家說道,“老太太,知道你兒媳手上的鉆石手鏈哪里來的嗎?” 話落,老人家皺了皺眉,像是本就對兒媳手上的鉆石手鏈很不滿、有疑惑,終于在這一刻顯露出來? 而不等她回答,女人身后的兒媳也愈加恐慌了,跑過來睜大眼睛,搶先朝慕斯沒好氣的回答道:“這還用你說?我已經(jīng)跟公公婆婆解釋過,那是……” 話沒說完,被身邊凌厲的婆婆一個(gè)手勢制止。 接著,老人家壓抑住怒火,沖慕斯皮笑rou不笑的挑了挑眉。 “敢問?” “那是你兒媳在外面的jian夫,昨晚一擲千金給她買的?。 蹦剿灌枥锱纠惨煌ǜ鏍?,也毫不含糊。 話落,女人一時(shí)沒法反應(yīng)過來,被她氣得臉鐵青。 “喂,你血口噴人?。 ?/br> 她指著慕斯的鼻子罵道,剛說完后靈光一閃,貌似要對什么事開竅了?可很遺憾,幾乎是同時(shí),婆婆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的一巴掌就打在她臉上…… 瞬間,氣氛凝固起來。 直到此刻那位老公才走上前,扶著自己老婆,沒空去質(zhì)問慕斯,卻朝母親責(zé)怪道:“媽,你怎么不問青紅皂白就打人?” 婆婆像是在家里也有些地位,即便在公眾場合打了兒媳,素質(zhì)也非姜愛萍那樣的老潑婦。 只見老人家并沒有跟兒子繼續(xù)理論,深深吸口涼氣壓抑住怒火后,她倏地轉(zhuǎn)身,大步流星朝餐廳門外走去,徑直離開了。 兒媳慌了,顧不上身邊莫名其妙跑來挑撥的女人,她松開老公的手,連忙追了出去。餐桌邊的公公和孩子也發(fā)現(xiàn)大事不妙,沒空問太多,均隨著女人直接去追老太婆了。 好端端的一場家庭晚宴,為母親慶祝生日,還沒開始,就這樣不歡而散了? 直到此刻,慕斯才有點(diǎn)后悔,即便心里仍舊認(rèn)為那女人活該。而且,她非??床欢@位老公的態(tài)度,直到…… 眾人散場,男人才嘆口氣走上前,沖慕斯義正言辭道:“聽著,我不知道你從哪里冒出來的,也不想知道你和王嫣然的真實(shí)關(guān)系!但我老婆那條手鏈,是我送給她的結(jié)婚禮物!出自嫣嫣的設(shè)計(jì)!” 信息量太多,聽得慕斯腦袋一懵,猶如旱天雷讓她耳邊嗡嗡作響起來。 “什么?王,王嫣然??” 這特么又是誰?。?/br> “哼,你不是她朋友嗎?”男人冷哼嘲諷,“怎么連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慕斯呆呆無語,根本理不清里頭的真相,只知又特么一個(gè)烏龍。 這時(shí),女人又火急火燎的折了回來,沖老公埋怨道:“老莊,你還墨跡個(gè)啥?媽都自己打車走了?。 ?/br> 說著將車鑰匙塞到他手里,催促道,“快開車去追,這里我來處理!” “務(wù)必要報(bào)警,決不能放過這瘋女人??!”男人凌厲的撂下這句話后,出門了。 而呆呆失魂杵在原地的慕斯,腦袋仍在嗡嗡作響,直到女人的這句話響起…… “請問,你剛才為什么要說昨晚?你看到什么了?” 不再有客氣的口吻,也沒有“小姐”的尊稱,女人的發(fā)問有些凌厲,像是也帶著一絲防備。 其實(shí),這是一個(gè)成熟冷靜的職場女性該有的素質(zhì)。雖聯(lián)想起昨晚珠寶店幫老板挑手鏈的事,也猜想這女人是不是誤會(huì)了。但她并不確定眼前的女人,是不是老板的正宮老婆。 畢竟,慕斯的無名指上沒有戒指;而且,老板昨晚親口講過,鉆石手鏈?zhǔn)撬獛Щ厝ニ徒o老婆的禮物。 注意了,是“帶回去”! 那么她又怎可能確定,老板夫人自己也跑來成都了? 如果眼前的女人只是暗戀井炎,或者跟這位“花心老板”只是有過一夜/情緣。那她作為下屬、局外人,不能貿(mào)貿(mào)然將老板的心思——給老婆買了鉆石,透露給他別的女人。否則就會(huì)惹禍上身,你懂的。 可她的反應(yīng)在慕斯看來,卻是另一層意思…… 即便剛才是個(gè)烏龍,“嫣嫣炎炎”傻傻分不清。但也不能證明,女人跟井炎沒有一腿! 否則,這女人又何必猴急猴急的支開老公后,再這樣露出真面目,來跟她把話說開?至于剛才她老公的那句解釋,哼,不過是個(gè)縮頭烏龜而已,在外人面前說謊幫老婆圓場,很正常! “你認(rèn)為呢?我看到了什么?”慕斯深深吸口涼氣,手一抄,朝她傲嬌挑釁道。 “不管你看到了什么,我只有一句!”女人也不懼,氣場超大的逼近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噢?那是怎樣?”慕斯挑挑眉,不陰不陽的口吻依舊透著nongnong的殺氣。 女人也被她有些激怒:“工作上的事,我沒必要跟你解釋!” 心想,她指定不是井炎的正宮。先且不說前一刻的莽莽撞撞,單說這一刻的素質(zhì),哪里配得上老板嘛! 而慕斯也的確有些不爭氣,被某人帶成“大污婆”后,她難免也少了之前的很多靈氣。女人一句“工作”,難免又讓她想歪了。 “工作??呵……” 她搖著頭,超不恥的冷笑,繼而又沖女人挑挑眉,“敢問您是從事哪方面工作的?” 很不厚道的心想,莫不是個(gè)高級雞? 女人也算職場上的老江湖,什么場面沒見過? 雖秒懂慕斯話里赤果果的暗諷,但她也認(rèn)為沒必要去計(jì)較,便優(yōu)雅的掏出自己名片,遞了過去。 “鄙人不才,炎焱集團(tuán)珠寶公司在成都片區(qū)的負(fù)責(zé)人!” “……”慕斯接過,目光落在名片的那行字上時(shí),狠狠一愣。 想過女人可能是個(gè)職場人士、高知女性,卻萬萬沒想到是某炎的下屬……他,他居然跟下屬還有一腿?? 走入愛情死胡同里的慕斯,像是找不到出口了?我們不能一口斷定是她的錯(cuò)! 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某炎自己也沒做好。 直到女人把有些事說開…… “寬窄巷的那個(gè)店,是我們分公司的明星店鋪。昨晚正值大老板微服私訪,我作為地區(qū)負(fù)責(zé)人,不得不去迎接?!?/br> “微,微服私訪?”某斯睜大眼睛,仍在滿臉的懵逼中。 女人勾唇輕笑了下:“看來你對我老板的生意也不怎么了解,既然如此,我想小姐你也沒資格去誤會(huì)什么?!?/br> 話中有話,慕斯聽得很難受…… 卻又無言以對,只能做“吃了黃連的啞巴”;只感自己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 而女人基本已確定她不是井炎的正宮,便也不想再廢話了,職場上說多錯(cuò)多,她深知。 “看在老板的面子上,今晚的事我不會(huì)報(bào)警,你好自為之吧!”果斷丟下這句話后,女人邁著穩(wěn)健的步伐,光明磊落的離開。 留慕斯呆呆捏著名片,獨(dú)飲一地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