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0章 離了婚,就得保持距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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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易蘇寒對著某“狗皮膏藥”的逼逼叨叨想逃時,慕斯已悄悄離開。 推著行李箱,拿著冷暖而之前交給她的房卡,慕斯找到井炎為她定的民宿。環(huán)境很好,鳥語花香,竹林月影。 但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 她的套間推開陽臺門,就能看到井炎的府邸。古風(fēng)古韻的中式建筑,坐落在竹林中的一潭清池邊,怎一個愜意了得? 有股沖動,慕斯想去“登門拜訪”??山裢硭孟駴]在家,古風(fēng)豪宅黑燈瞎火,幽靜無人。 唉,算了吧!他日理萬機,沒準(zhǔn)還在市區(qū)的分公司里忙,沒回來。 日理萬機?尼瑪,怎么又浮想聯(lián)翩了? 清空腦袋里的雜念,慕斯強迫自己不再去想井炎。安頓好后,她返回醫(yī)院給冷暖而送便當(dāng)。 到達(dá)時已是晚八點,雨終于停了,不再有黑云壓著夜空,能依稀看到云層里的月影。 病床上的易蘇寒剛打完針,昏昏睡去。趁著這功夫,冷暖而將自己對jiejie工作上的擔(dān)心和請求告知。 慕斯沒拒絕,只是有點擔(dān)心自己能不能勸得動井炎,畢竟他工作上的事她從沒插手過。而且現(xiàn)在他倆是“一地雞毛百廢待興”,她不知自己在井炎面前還有多少分量…… “不管怎樣,先得找到你jiejie??!得尊重她這個當(dāng)事人的意愿,對不?”最后,慕斯只得這樣找借口。 也算有理有據(jù),可小姑娘就是沒法放心…… “我姐就是一時賭氣!”冷暖而皺著眉頭咕噥道,“若非王嫣然也在同一家公司,我想我姐不會貿(mào)然辭職,把情緒帶到工作中?!?/br> 她眉宇間深深的焦慮,讓慕斯想起了慕語。都是“姐妹情深”,可為毛慕語沒有冷暖而一半的懂事? 突然好羨慕那個冷小花,同時也感自己有點妄自菲薄。除卻慕語不說,她親meimei不還有阮玉嗎? 她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內(nèi)個,小冷啊,你姐和王嫣然……” 話沒說完,被冷暖而打斷。 “她倆怎么回事,我是真不知道!” 小姑娘眉頭皺得很緊,就像對某種真相的猜測很惶恐一般,她嘆道,“我姐是個心思深的人,感情和婚姻上的事從來不跟家人說?!?/br> 慕斯沒再問下去,倒是覺得冷小花這點和自己很像。 身邊的冷暖而也越來越不見外了,若有所思的說著:“我就是覺得,她離婚一定跟我姐夫的前妻有關(guān)!” “啥??”慕斯一驚,“你姐夫是個二婚?” 難免腦子里有諸多狗血的猜想,譬如“冷小花插足”等等。 冷暖而不知她的腦洞,仍在那皺緊眉頭若有所思,點點頭道:“實不相瞞,這貨一直在跟前妻藕斷絲連,背著我姐。所以我強烈懷疑他出軌了,被我姐抓到把柄。我姐承受不了真相,所以才想離婚。” 上大學(xué)后,冷暖而周末一直住jiejie家,曾好幾次撞到過姐夫跟前妻打電話語氣曖昧。作為心直口快的人,她事后質(zhì)問過姐夫,可男人說那畢竟是他孩子的親媽,不能太冷淡。有理有據(jù),冷暖而沒得反駁,同時也沒有姐夫出軌的真憑實據(jù),只能瞞著jiejie。 最關(guān)鍵,姓莊的那貨對她jiejie不錯,算得上百依百順。作為“局外人”小姨子,她還能去“挑事”破壞人家的婚姻家庭么? 卻不知,jiejie冷小花心里早就有數(shù)! 姐妹連心,meimei在擔(dān)心什么,冷小花不用問也能知道??删褪钦也坏嚼瞎鲕壍恼鎽{實據(jù),甚至連那位神秘的前妻是誰,冷小花都始終見不到人。 冷暖而更是如此,所以某斯聽得更加云里霧里…… 出軌的人怎么又變成莊先生了?可即便如此,這跟王嫣然又有什么關(guān)系? 想到這里,慕斯有個腦洞…… “你姐夫的前妻是王嫣然?” “怎可能?!”冷暖而也一驚。 “……”可慕斯就是想不通這里頭的邏輯。 冷暖而立馬也慌亂起來,因為慕斯的猜想跟她不謀而合。 姐妹倆為毛始終見不到那位神秘前妻的真容?極有可能就是jiejie身邊的好閨蜜王嫣然?。?!這女人不僅改了名兒,還“煥然一新”。從被婆家人嫌棄的主婦“大閑人”,到職場上的一顆新星…… 尼瑪,這是赤果果“前妻的復(fù)仇”啊! 而她jiejie不過是蒙在鼓里,傻不拉幾的被王嫣然當(dāng)了“復(fù)仇的棋子”! 此時這些不宜讓慕斯知道,冷暖而便話鋒一轉(zhuǎn):“但其實,我也沒見過那女人……只聽我姐她婆婆嘮叨時提到過,好像是個好吃懶做不守婦道的家庭主婦。當(dāng)初沒有工作,全靠我姐夫養(yǎng)著,最后出軌被婆婆抓個正著,凈身出戶?!?/br> 她心想,以莊家老太婆那尖酸刻薄的個性,沒準(zhǔn)王嫣然之前壓根沒出軌,就是被婆婆污蔑趕出去的。 姓莊的之前或許不知,后王嫣然“改頭換面”的歸來。他才得知真相,才會在前妻和現(xiàn)任妻子之間徘徊不定…… 冷小花婚姻的這些玄機,局外人慕斯難以看清,此時只傻愣愣的感嘆道:“臥槽,這種女人你姐夫居然還藕斷絲連?!” “可不是?”冷暖而癟嘴附和了句,趁機話鋒一轉(zhuǎn),“所以說井太太,離過婚就得敏感點,跟前任保持距離。我不是存心跟你前夫?qū)χ桑疫@樣做也是為你和井少著想?。 ?/br> 慕斯這才恍然大悟…… 原來在城里病房時,你那句話是這層意思啊? 離了婚,就不再是一家人,得保持距離! 慕斯似乎突然悟到,井炎對她態(tài)度轉(zhuǎn)變的原因所在了! 沒錯,就是上面那句話,這才是他心里的os,只不過借冷暖而的嘴講出來而已。 頓時無限懊悔,也對冷暖而深深感激…… “嗯,我知道的小冷,謝謝你?!?/br> 說這話時,慕斯喉嚨在忍住哽咽,眼眶也有些許濕潤。 說到底,她不該賭氣的不跟井炎說一聲,就和易蘇寒出遠(yuǎn)門。因為在不知情的人眼里,這幾乎就是“私奔”,遠(yuǎn)走高飛! 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 看來是個很深奧的人生哲學(xué),得兩人一起去品,去悟透。 慕斯已在深深的觸動中,而面前的小姑娘畢竟涉世未深,性子也急了點。有了井太太這句感激之言后,她迫不及待把jiejie的事又提上議程。 “那我?guī)土四愕拿?,你也幫我勸勸井少,把我姐的事……?/br> 雖說有點做交易之嫌,但管他呢!jiejie的事為大,這就是冷暖而。 “沒問題!”這回慕斯答應(yīng)得很爽快,腦子里也有初步計劃,便問道,“但我先得跟你姐談一談,你可有她的消息?” “她的電話還是打不通……” 冷暖而又皺眉犯愁了,但慕斯的態(tài)度給了她信心,便繼續(xù)坦誠道,“但沒關(guān)系,她跟王嫣然有個咖啡館在青城山的商業(yè)街,你可以去那里碰碰運氣?!?/br> “我去,原來你知道線索???來這里也是有目的?”慕斯也不見外的一驚一乍起來,繼而問道,“那你自己干嘛不去?” 冷暖而回眸看了眼后面病床上的易蘇寒,沖慕斯笑笑道:“這不是走不開嗎?而且沒準(zhǔn)你跟我姐更好溝通一些,正所謂不打不相識,對不?” “調(diào)皮!”慕斯嗔怒的白她一眼,兩人關(guān)系越來越近了。 于是,冷暖而也越發(fā)不見外:“井太太,哦不,斯斯姐,我可以這樣叫你嗎?” “當(dāng)然!”慕斯笑笑。 看著她,又想起遠(yuǎn)在寧城的慕語。自己走后這幾天,meimei跟夏風(fēng)怎樣了?是不是該打個電話問問?可,要怎么問呢?這種事情若繼續(xù)管閑事,會不會又弄巧成拙? 不知不覺又陷入愁思,而面前的小meimei還在笑嘻嘻的說著:“其實你跟我姐蠻像的,但你比她可愛一些。帶著一丟丟的憨傻,比她有趣?!?/br> 慕斯:…… 也許,這世上的meimei都會覺得jiejie無趣,慕語何嘗又不是這樣形容過她? 兩人正說著,這時屏風(fēng)后面易蘇寒的聲音傳來。 “狗皮膏藥!” 兩女一怔,均有些莫名其妙的慌張,搞得像做賊一樣,尤其是冷暖而! “來了來了!” 她似乎毫不介意這個稱呼,一邊應(yīng)聲著易蘇寒,一邊使勁朝慕斯擠擠眼。暗示:悄悄溜掉,就當(dāng)你沒來過,這家伙交給我了! 慕斯心照不宣,正欲起身躡手躡腳的離開,易蘇寒就有警覺了。 “你跟誰說話?是不是斯斯來了?” “沒有,我在打電話!” 冷暖而很機智,一邊敷衍著易蘇寒,一邊掩護(hù)某斯“做賊”式的離開。 男人也不知是對慕斯徹底失望;還是不知不覺中對冷暖而漸漸接受起來;總之這一刻,警覺多疑的易蘇寒竟打消了疑惑。 “誰允許你打電話了?!滾過來,扶我去廁所!” 口吻雖沒好氣,但總算習(xí)慣了冷暖而的照顧,讓慕斯深深松口氣。 某狗皮膏藥也非常配合,叨咕著抱怨道:“你怎么又要尿了?尿還真多!” “我說你能不能閉嘴?!少說一句會死?。?!” “不能不讓我說!我死了,你現(xiàn)在不就沒人照顧?” “德行!老子不會再請一個護(hù)工?!” “請護(hù)工?”冷暖而笑嘻嘻,“呵呵,怎么不說你前妻了?知道她不會來?” 易蘇寒:…… 外面悄悄將門帶上的慕斯聽著心頭一暖,唇角的笑意散開,似乎已經(jīng)看到又一出“歡喜冤家”的愛情開始。 —— 第二天中午,慕斯按照冷暖而的描述,找到了那家咖啡館??刹]有找到冷小花,只撞上了王嫣然。 跟冷暖而的猜想大致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