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秦家出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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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抑郁有自閉癥,我爸媽整天在家里看著他,我之所以還在學校任教,就是為了等今天,朱一航好不容易回來了,我要殺了他,可是他家的勢力太大了,黑白通吃,最近看到你的情況,所以我才……沈凌,幫我殺了這個畜生,定有重謝,你要我做什么,只要我班鍇能做到的,一定答應你!” 班鍇整個人激動起來,一雙紅腫的眼睛看著沈凌。 “我答應你!不過你不要心急,再讓他多活幾天!干杯!” 帶著對朱家的仇恨,沈凌一飲而盡,其實就算是班鍇不這么說,自己也早就準備將朱永貴一家從鄰水除名。 或者說,讓東海大學從此改名換姓! “沈凌,我打聽到朱一航目前回鄰水是要做有關聾啞學校的修建項目,所以如果可能的話……” 沈凌搖了搖頭,“班老師,別驚擾了這群天真爛漫的孩子,我得到消息,下周省里會有領導來咱們學校開一個教育研討會,到時候你配合我就行,對付朱家,先扳倒朱永貴,一步一步來!” 教育研討會? 班鍇突然想起了學校確實有這么個通知,要求中層領導以上的人全部參加會議。 “沈凌,你這是要……” 班鍇的話語還沒有說完,隨著咚咚的腳步聲,寧濤跑了出來,一臉著急的說道,“師傅,師傅,我?guī)熌铩?/br> 沈凌將自己的半罐兒酒遞了過去,“有什么話慢點說!” “剛剛吃飯的時候,我?guī)熌锝恿艘粋€電話,好像是她二叔打來的,師娘臉色慌張,把我車匆匆的開走了!” 聽到這話,沈凌面色一驚,難道是因為集團資金周轉的問題? 可是當初自己已經(jīng)借給了秦遠峰三千萬元用于解決資金鏈問題?。?/br> 難道說三千萬不夠? 還是說,朱永貴又去找了秦家的麻煩? 不行! 沈凌越想越不對勁兒,“濤子,負責將同學們安全送回學校,我去趟秦家!” 一路上,沈凌都在給秦韻兒打電話,可根本無人接聽。 此時,鄰水北郊的一個工廠,正燃起著熊熊大火。 鼎豐木業(yè),正是秦家集團的生產(chǎn)廠區(qū),秦家乃是做木材生意的,不曉得為什么,就在兩個小時之前,廠區(qū)突然著了起來。 火勢之大,要不是消防人員來的及時,燒的連渣兒都不是剩。 而里面碩大的一批木料,盡數(shù)化為了灰燼,還有一名員工被活活的燒死。 秦遠峰一臉陰沉的坐在廠區(qū)的中心廣場,看著還在燃燒的大火,思緒萬千。 “爹,怎么辦?怎么辦?。俊?/br> 大兒子秦博海不斷的撓頭,這批木材可是需要加工成品在十日之內(nèi)往外送的,而且這批款還是銀行借貸。 現(xiàn)如今全部化為了灰燼! “爹,肯定是朱家和沈家的人干的,咱們鼎豐木業(yè)這么多年來風風雨雨從沒有出過差錯,而且都是老員工……” 別說了! 秦遠峰大喝一聲,“先安頓死傷員工的家屬,木材的事情我再想辦法!” “爹,想什么辦法?。恳艺f就是朱家的事兒,而且我聽說朱家的太子爺回來了,肯定是他聽說了朱二公子的事情,而且你也看到了,沈凌與咱們韻兒談戀愛,讓朱家在學校很沒面子,沈凌又被沈家趕出了門兒,他肯定拿咱們開刀……” “我說別說了!”秦遠峰冷呵一聲站了起來,“這件事情先別告訴韻兒,咱們自己處理!” “爹,到現(xiàn)在你還偏袒那個丫頭,她可不是咱們……” 啪的一巴掌! 秦遠峰狠狠的抽在了二兒子秦博勇的臉上,“我說了,韻兒的身世誰都不準提!” “可是……” 嗡嗡的聲音! 秦遠峰轉身一看,一臉黑色的汽車直接開到了大院中,正在疑惑之時,自己的孫女秦韻兒從車中走了下來。 看著還在冒著狼煙的廢墟,秦韻兒一臉的吃驚,走到了秦遠峰的面前,輕聲說道,“爺爺……” “誰打的電話?” 秦遠峰一臉的憤怒,走到了博勇的面前,“誰讓你告訴韻兒的?” “爹,我,我也是為家族考慮?。 ?/br> “你放屁,秦博勇,我告訴你,你要是管不住自己那張嘴,以后就給我老老實實在家里待著,老子繼續(xù)總攬集團大局!”秦遠峰氣的忍不住又咳嗽起來。 秦韻兒見狀立刻走到爺爺?shù)谋澈蟀参科饋怼?/br> “爺爺,是不是我拖累大家了?” “韻兒,沒你的事兒,別瞎想,誰讓你回來的?快回去上學!” 上學? 秦博勇看著秦韻兒挑釁說道,“上什么學?老爺子,你聞一下,她滿身的酒氣,這叫上學?這是敗家還差不多?不說好好的學習,就知道整天吃喝玩樂……” 秦韻兒看著二叔,沒有辯解,現(xiàn)在這情況,她也沒有辦法辯解。 秦遠峰長舒一口氣,看了看廢墟廠區(qū),沉著說道,“閉嘴,你們兩個把現(xiàn)場給我處理好,聯(lián)系死亡員工家屬進行賠償!韻兒,咱們先回家!” 爹? 秦博勇一臉的不樂意,恨得咬牙切齒,憑什么? 回去的路上,秦遠峰坐在韻兒的車上沉思了好久,到家之后終于忍不住做了一個決定,“韻兒,你快畢業(yè)了吧?” “還有半年就可以實習了!” “韻兒,以你的能力和才華,如果我給你一家公司,你有信心做好嗎?” 這話什么意思? 秦韻兒怔住了。 另一方面,沈凌驅車的途中,接到了趙子揚的電話,說朋友圈有新聞說秦家的鼎豐木業(yè)著了火。 還沒有到廠區(qū),沈凌遠遠的就聞到了一股特別的燒焦味道兒。 將車子停到門口附近,沈凌悄然的下了車,進入之后,發(fā)現(xiàn)好多人正圍在一起,議論紛紛。 “太可憐了,才不過二十歲出頭,非要進去搶奪里面的賬本,沒想到竟然……” “是啊,聽說這孩子還沒有結婚呢!” 沈凌從一側摸了進去,發(fā)現(xiàn)整個人已經(jīng)漆黑一片,燒的血紅模糊。 “你們說會是朱家的人干的嗎?” “不是朱家的,就是沈家的,我聽說咱們秦董的孫女得罪了朱家的二公子,之前還拒絕了沈浪的婚約,怎么說呢,都有可能!” “又能怎么樣呢?沒有證據(jù),說了也沒用!” 證據(jù)? 沈凌轉身看了看廢墟,問道,“火是從什么地方燒起來的?你們沒有調查監(jiān)控嗎?” 聽到這話,其中一個阿姨看了看沈凌,橫起自己的手臂指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