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不會冤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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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要好好收買人心了!”楚月吟將自己的用意說得清楚明白,“你剛剛是讓他們?nèi)ソo戚霖雨使絆子了?” 燕尋南什么想法,她當(dāng)然清楚,而她要做的,自然是要在這些暗衛(wèi)回來之后,好好對待他們,讓他們區(qū)分出兩者的分別來,不要整天看著一個武功高強(qiáng)的姑娘,就覺得她們配得上自家的王爺。 有時候,當(dāng)然是要各項條件都合適了,才會是佳偶天成,要不然也會徒增怨恨。 知曉她的意圖,燕尋南露出一絲孺子可教的笑意:“就是這樣,別的女人想要對我做什么的時候,你一定要好好站出來守著我?。 ?/br> 他也會好好隔開那些庸脂俗粉與他之間的距離,讓兩個人之間再無其他人。 “對了,說起來我還不知道你要對戚霖雨做什么,還有,東宮出了這么大的事情,她都在皇孫府住著不可能不知道,為什么她還有心思出來閑逛?燕恒泰知道之后,會不會遷怒到你的身上?” 誰會知道腦子不清醒的人會做出什么失去理智的事情,東宮的人看別的皇子不順眼由來已久,尤其是燕尋南他們這些皇帝登基之后才有的兒子,太子更是有一種眾皇子坐享其成的悲憤,就連皇孫也是從小被灌輸?shù)倪@些思想。 燕尋南對這些都十分清楚,卻也不在意,東宮的父子兩個若是有能耐,就不會依仗著兩屆丞相,柴之惟已經(jīng)倒了,楚嘯嚴(yán)現(xiàn)在也因為楚月清的蠢笨,在皇帝面前漸漸失去信任,就連太子也不像以前那樣被皇帝十足信任,有時候在朝堂之上還會多詢問朝臣們的意思,太子想要的差事也都被另外的勢力霸占,而那些人恰巧就是敬王的手下。 “現(xiàn)在太子還顧不到我,他一心想要將敬王手里的東西搶回來,根本看不上剛班師回朝的我?!?/br> 再者,他一介武夫,除了兵權(quán)還有什么能讓人忌憚的,更別說兵權(quán)他也已經(jīng)交上去了。 燕尋南很是淡然,再者他一個窩在國子監(jiān)的人,又能做些什么,每天看著這些毛頭小子們讀書識字,結(jié)果一個兩個的肩不能扛手不能提,都沒啥大用處,一個個心眼多得不得了,讓他看著都來氣! “再者,東宮發(fā)生的事情,與我們又有何關(guān)系?” 他們只不過就是去湊了一個熱鬧,又不是他們下的毒害的太子妃滑胎,太子又能抓到他們什么把柄呢? 楚月吟沒敢說的是,她臨走之前還特意坑了徐良娣一把,將一瓶毒藥放在她的寢殿,這會兒大概已經(jīng)在審問人了吧? 她猜得不錯,太子已經(jīng)命人將徐良娣抓了起來,孩子交由奶娘照看,楚月清也被放了出來,由她為太子妃侍疾。 徐良娣怎么知道那些東西會出現(xiàn)在她的房間,她明明什么都沒有做過??! “妾身真是冤枉的啊殿下,太子妃jiejie與我一同進(jìn)的東宮,我們兩個人的感情深厚,怎么可能會做出這么喪心病狂的事情!” 聞言,太子的臉色漆黑,“你也知道這件事情如此嚴(yán)重啊,竟然一點都不顧念你們之間的姐妹情分,我看你就是記恨當(dāng)年是她做了太子妃而不是你吧!” 徐良娣一副受了打擊的模樣:“殿下您怎么能這么想我?” 他們夫妻這么多年,雖然沒有夫妻之名,卻也是恩愛過的,他怎么能說出這么讓人難受的話? “殿下說的沒錯,我是記恨太子妃與我一同進(jìn)了東宮,卻成了你的妻子,可是為了嫁給你我連做妾都忍了,我為什么現(xiàn)在還要加害太子妃?” “那要問你了?!毖喑赡系囊浑p眼睛好像要看穿徐良娣的心,“誰讓你現(xiàn)在懷了孩子,又有了希望。” 徐良娣的眼中閃過一絲慌亂:“殿,殿下,這不關(guān)孩子的事情啊,這是我的孩子,是我的命,我只要他好好的,其他的事情我可以什么都不計較的,就算您真的要把我定為加害太子妃的兇手,我也無怨言,只要您能讓孩子一直陪著我……” “一直陪著你?你可知道孩子若是長大了,會受怎么樣的折磨?難不成要整日跟在你這個殺人兇手的母親身邊,受盡旁人恥笑不成?”太子話趕話說道了徐良娣的孩子,就指著身邊的燕恒泰,“還有恒泰,他這么多年一直敬重你這個姨母,我原以為你也是一個知書達(dá)理的女子,你竟然這么狠心害了他的母親和弟弟!” 微低著頭的燕恒泰在被提及名字的時候,將頭抬起來,看到徐良娣憔悴的妝容之后,又將頭低下去。 太子與徐良娣兩個人還在爭辯,沒有注意到一邊的皇孫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 狠心? 究竟是徐良娣狠心,還是他這個好父親狠心呢? 他為什么會聽到皇爺爺要和父親兩個人聯(lián)手對付國公府的消息,他為什么會在東宮的書房發(fā)現(xiàn)一些國公府與其他官員往來的密信,他為什么又會不經(jīng)意間聽到國公府如何治下不嚴(yán),縱容家里的人草菅人命無惡不作。 這些,身為太子的父王,就沒有一點點敲打國公府的意思嗎? 其實不然,他已經(jīng)動了想要削弱國公府勢力的意思,也完全不顧母親還懷著身孕的辛苦,竟然還利用徐良娣,將母親肚子里的孩子也一并除去,那下一個要除掉誰呢?他這個已經(jīng)成長起來的皇長孫嗎? 燕恒泰不敢細(xì)想,越想越覺得渾身都發(fā)涼。 “父王,我還想去看看母親,她一直想要吃城南的點心,我剛?cè)ヅ扇速I了一些,算算時間也該到了,就不在這里打擾父王斷案,還請父王早點查明真相,為母親和肚子里的孩子討回公道?!?/br> 燕恒泰的一番場面話說得很艱難,他不曾想過,有朝一日還要在自己的父親面前演戲。 太子皺著眉頭看他:“你有心了,我一定會為你母親報仇的?!?/br> 徐良娣一聽,心都涼了,她一把拽住燕恒泰的衣擺,哀求道:“皇孫殿下,真的不是賤妾,您一定要相信賤妾,真的不是我呀!您還記得嗎。以前您小的時候,賤妾抱著您可喜歡了,您也是很依賴我的不是嗎?太子妃對我那么好,我又怎么會對她下手!” 燕恒泰眼中劃過一絲不忍,他要怎么說,徐良娣和他的母親,都是父親權(quán)力爭奪之下的犧牲品呢。 “徐良娣?!彼p輕拉開她的手,說道,“你實話實說,父王一定會調(diào)查清楚,不會冤枉你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