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都是未知數(sh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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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太子妃和楚月清這兩個女人,都不想讓對方好過啊。” 楚月吟今日無事,就和昭陽回了殿中休息,皇帝留宿鳳儀宮,她們這兩個女孩也不能沒有眼色,所以拉著燕尋南就跑了。 燕尋南去了偏殿早早就歇下,在宮人們都沒有注意到的時候,又用輕功返回昭陽殿,剛好看到楚月吟接來東宮探子的密報。 “太子娶的女人,又有幾個是蠢的,除了你那個嬌生慣養(yǎng)的嫡姐?!睍x王殿下雖然沒有很明顯地表示出嫌棄的意思來,但是話語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 楚月吟搖頭:“可能我們都是隨了母親吧,看楚夫人不就知道了么?” 責(zé)打下人的又不止楚夫人一個,可偏偏只有她被上報,還被打了那么多板子,聽說現(xiàn)在連東宮的門都不敢進,生怕太子太過嫌棄她這個岳母,連累到自己的閨女。 雖然這里面也有她的手筆,誰讓楚夫人命不好,專門在那個節(jié)骨眼上做了那種事情,否則她真的是抓都抓不到那些把柄的。 “言之有理?!?/br> 燕尋南將書信拿過來,自信看過之后,問道:“為何你的密報要將人的對話全都寫下來?” 將意思傳達到位不就好了? “這你就不知道了,有時候哪怕是一個人寫了出來,看的人都能曲解成另外的意思,為了保證信息的準(zhǔn)確度,我特意讓他們把話都抄下來,這樣我們也能清楚知道對方究竟是想要做什么?!?/br> 楚月吟嘆了一口氣:“我倒是也想讓他們復(fù)述下來,前幾次確實是這樣的,險些沒有任務(wù)失敗,從那里以后,我就讓他們將對話原封不動地傳給我,好在他們記憶力不錯,我也就省了很多事情?!?/br> 這么多天,東宮里面都很安靜,已經(jīng)很久沒有書信傳過來了,這一次還是監(jiān)視的人聽到楚月清的奶娘去太子妃那里告狀,所以就順道報了信,還是一條不錯的消息。 “太子妃裝傻充愣,很顯然是鎮(zhèn)國公府在背后出招,安國公已經(jīng)帶著自己的家人,和徐良娣的尸體回了老家,鎮(zhèn)國公一定察覺出了什么,他們這樣做反而是打草驚蛇了,因為安國公連自己的女兒都不肯見,這不是明擺著讓太子也知曉,他們鎮(zhèn)國公府已經(jīng)查出太子妃小產(chǎn)的真相了嗎?” 楚月吟笑了笑:“只可惜,喪子之痛讓太子妃忍不住了,說不定到什么時候,太子妃就直接跟太子挑明,到那個時候,才更是有好戲看了。” 燕尋南“嗯”了一聲:“不過她們說的等眾藩王都到齊才是動手的好時機,又是什么意思?鎮(zhèn)國公難道還想渾水摸魚?” “那可說不好?!背乱髟诩埳蠈懴聨讉€字,“眾藩王中,只有你們?nèi)齻€是皇上親子,別的藩王有沒有與人勾結(jié),或者說投靠了太子,都還是未知數(shù)?!?/br> 已知祁王已經(jīng)與他們劃在一個陣營,敬王因著德妃的關(guān)系,肯定是在太子那邊,皇長孫可是鎮(zhèn)國公的外孫,所以鎮(zhèn)國公不會因為對太子有仇恨,就將他拉下馬,那目標(biāo)就不會放在他們這幾個人身上,也有可能是將他們設(shè)定為什么目標(biāo),想要對他們動手腳,把他們這些障礙都掃除干凈,再將太子干掉,最后扶持皇長孫登基。 楚月吟與燕尋南兩個人對視一眼,就已經(jīng)將這些人的小小算盤全都摸了個透。 “嘖,你這人還真的是心思通透,別人在你眼前過一遍,你都把人家的想法猜出來了,跟你做對手太可怕!” 楚月吟聳聳肩,一副怕怕的表情。 “你不也是,這么多天都沒有見你翻看文淵閣的書籍,想要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燕尋南瞥了她一眼,手里也適時遞過去一杯茶。 楚月吟的手一抖:“這種會看透別人心思的技能,還是不要用在我身上了,你我之間還是保留一點,要不然什么都讓你看的透透的,這日子過著可就沒意思了。” “別擔(dān)心,我就問問有什么能幫得上的,沒有想要探究到底的意思,你是我未來的王妃,我能幫一把是一把,不對嗎?” “對對對!”楚月吟連連點頭,“你說的都對,是我小人之心了。” 燕尋南無奈一笑:“你啊。” 什么話都能讓她說出另一番意思。 “對了,徐泊舟又回來了,今天祁王跟我說他們在路上遇見的,我想你還是要小心一點,身上的熏香固然已經(jīng)換了,但是總會有些我們注意不到的地方,拱衛(wèi)司那些人的心眼多了去了,你不能不防。” 拱衛(wèi)司專查皇親國戚,要是真的被他們抓住小辮子,徐泊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雖然上面還有鄭彥之壓著,很難保證手底下的人另有想法。 楚月清“嘖”了一聲,“他怎么就這么陰魂不散呢,我不就是……保護了自己的人嘛,他至于嗎?” “你可是將人家的手下全都給……”燕尋南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就算你長得再好看,徐泊舟那小子可不是一個會看臉的人,你還是注意一點。” 最好能在徐泊舟回來述職的時候,與他完全避開,這樣才能完美等到大婚,大婚之后他們離開帝都,楚月吟就不用再在皇宮東躲西藏,徐泊舟若是真的查出點什么,他不介意在他后腳離開帝都那一瞬間,就讓人把他給滅了。 都說拱衛(wèi)司的人心狠手辣,他就不相信,究竟他們雙方比起來,誰更適合這個詞。 楚月吟抿唇:“好,我知道了,早知道當(dāng)初就應(yīng)該讓人將他也給弄死在里面,我可算知道春風(fēng)吹又生的苦惱了!” “好了,這話你已經(jīng)說了很多遍了,歇歇吧,我沒有讓你再次下死手,就是覺得徐泊舟可能與拱衛(wèi)司的其他人是不一樣的,鄭彥之當(dāng)年可不是你上次見到的那樣,那也是威風(fēng)八面,鐵血手腕,不過是因為慕容家的事情,才讓他變成那個樣子?!?/br> 燕尋南抬眼看她:“要是他還是對你鍥而不舍,想要殺了你為拱衛(wèi)司的那些人求情,那我也不用留他了?!?/br> 終歸要成敵人的人,自然不適合再留著他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