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白人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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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半天悠涯站了起來,此時他的鼻子足足流了200cc的鮮血,東越其實是對他手下留情了,否則鼻骨真的就塌了! 東越看著悠涯將自己的雙拳握的嘎吱嘎吱的作響,手臂和胸膛上的肌rou暴突而起,只是像看著動物園里狂暴的大猩猩一般微笑著。 “我一拳就可以砸成rou泥!”悠涯將右拳高高舉起,在東越眼前一晃,在向東越示威。 “悠涯,你敢在我噶理部落對我噶理部落最尊貴的客人動手,我就將你射成篩子!”咚哩酋長說著掏出手槍。 咚哩酋長的隨從包括他的兒子們,看見咚哩酋長掏出手槍直接威脅悠涯如此威風(fēng)凜凜,于是都同時發(fā)出一聲長嘯,圍著咚哩酋長周圍舞蹈起來,口中還喊著非常有節(jié)奏感的喊聲。 東越倒是知道這是很多非洲勇士戰(zhàn)斗的方式,那就是戰(zhàn)爭一定不能少了舞蹈,可以不殺死敵人,但舞蹈一定要盡興要瘋狂要過癮。 楚悅穎可是從來沒有見過這場面,看的是目瞪口呆,她實在不明白掏槍就要?dú)⑷肆?,難道也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可知道一槍下去,就是兩個部落的仇恨?。?/br> 悠涯看了看咚哩酋長手上的槍,又擦了擦從鼻孔滴下來的鮮血,然后惡狠狠的說道:“咚哩酋長信不信我不動拳頭照樣廢了你的最尊貴客人,等一下扳手腕我只需要一下就可以扳斷他的兔子腿!” “悠涯,你只會吹牛而已,我們還是看一看到底賭什么吧?我們噶理部落遵從東方大俠的吩咐,不用女人押注!”咚哩酋長不屑的喊道。 “你賭五十萬美元,我賭三十萬美元加我的老婆,你的東方大俠不讓你們賭女人,你們聽他的,我可不會聽他的!”悠涯喊道。 咚哩酋長看向了東越,東越無動于衷,其實東越知道勸是沒有用的,他能阻止噶理部落跟著瘋狂已經(jīng)盡力了! “好!”咚哩酋長收起手槍,看到東越?jīng)]有表示,就這樣定下賭注。 這時候外面一輛破舊不堪的吉普車快速飛馳而來,接著在咚哩酋長院外來了一個急剎車,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白人年輕女子和剛才出去的悠涯跟隨。 那白人女子雖然不算多漂亮,但身材極其妖嬈,配上她那金色長發(fā),也算一個可人兒! 楚悅穎看到那白人女子大吃一驚,她不會就是悠涯的老婆吧?而且還被悠涯拿來打賭,楚悅穎不由得心中替她感覺一陣悲哀。 “看到我的老婆吉娜了嗎?是不是很漂亮,而且是一匹大白馬!怎么也值二十萬美元!”悠涯狂笑起來笑道,沒有絲毫的愧疚。 “東越,悠涯太可惡!”楚悅穎輕聲對東越說道。 東越看了一眼楚悅穎,知道她因為悠涯賭自己老婆還如此理直氣壯憤怒了,看了看她有些蒼白的臉頰,微笑道:“我一定讓你出口氣!” “親愛的,你這次又要我來做你的賭資嗎?”吉娜一步三搖的來到了悠涯身旁,毫不在意的說道。 “我的吉娜寶貝,這一次你被定價為二十萬美元,哈哈,好像這一次是你身價最高的!”悠涯一巴掌狠狠拍在吉娜肩膀,吉娜肩膀猛地一抖,卻咯咯嬌笑起來,由此可見這是一個不需要別人同情的女人,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親愛的,這一次我要我身價的一半……”吉娜這時候才看見悠涯身上的血跡,不由得一愣,接著問道:“你的鼻子受傷了?” 這怪不得吉娜粗心大意,血跡干在黝黑的肌膚,根本就很難發(fā)現(xiàn)。 “我的吉娜寶貝,沒什么,等一會我讓你看見我怎么掰斷一只兔子腿的?還是一只來自東方的兔子!”悠涯沒有回答吉娜的話,而是很猖狂的看著東越喊道。 吉娜順著悠涯的目光看向了東越,眼中滿是狐疑,是這個黃皮膚的男子打傷了自己的老公嗎? “悠涯,你不會把我輸給這個黃皮膚的家伙吧,我可不喜歡黃皮膚的家伙,我不喜歡!”吉娜表情一緊,很不悅的說道。 東越聽的臉一黑,楚悅穎卻忍不住臉頰緋紅,心中對眼前的蕩婦的同情和憐憫全部消失不見! “哈哈,我的吉娜寶貝,我怎么會輸呢?我什么時候輸過!我打敗這只東方兔子就像喝一口水一樣的簡單,你就等著數(shù)你的美元吧!”悠涯還是絲毫不把東越放在眼里。 “悠涯,你還是想一想你輸了怎么辦吧?不要和你的婊子老婆賣弄風(fēng)sao了,誰不知道你到處領(lǐng)著這個白人婊子到處和人打賭贏了很多錢,不過今天你輸定了!”噶放怒吼,當(dāng)初悠涯就是靠吉娜成功誘使噶放和他悠涯連續(xù)打賭三次,致使其不但輸了十萬美元,還尊嚴(yán)盡失。 “好,那就比賽,我要你的尊貴客人比你輸?shù)倪€要慘上一百倍!”悠涯說著伸出手支撐在方桌之上,擺出了掰手腕的姿勢。 東越走到方桌前,握住了悠涯的手,悠涯的大手足足比東越的手大上一圈,比賽還沒有開始,悠涯已經(jīng)開始用力握壓東越的手,似乎要把東越的手給捏碎一般。 “開始!”噶放喊道。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悠涯的手面被東越一扳,重重的砸到了方桌桌面,發(fā)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哦哦哦……”噶理部落的人發(fā)出歡呼并開始跳躍。 就連咚哩酋長也開始跳躍起來,興奮之余還掏出手槍,對著天空就噠噠噠的連射了三槍,嚇得楚悅穎急忙抓住了東越的衣襟。 “不算,我還沒有準(zhǔn)備好,我不可能輸,剛才他偷襲,而且我們并沒有選定你噶放發(fā)令!”悠涯大喊道。 吉娜聽到悠涯的喊叫,臉色更加難看,她這是第一次看見悠涯耍賴,以前都是其他人對悠涯耍賴,悠涯然后進(jìn)行恐嚇! “你想耍賴嗎?”咚哩酋長說著用手槍對準(zhǔn)了悠涯的額頭。 “咚哩酋長不是我耍賴,你說我們選定噶放發(fā)令嗎?”悠涯梗著脖子喊道,臉上都是不服氣,還夾帶著一些不可思議。 “那你選一個發(fā)令者吧!”東越無所謂的開口說道。 “費(fèi)南柯,你來!”悠涯轉(zhuǎn)身對自己一名隨從喊道。 “不行,必須我來!”咚哩酋長不滿的喊道。 了“咚哩酋長,不必爭這個就讓他的人來!”東越語氣依舊平淡。 咚哩酋長聽見東越的話不再說話,那費(fèi)南柯才走到方桌前,東越和悠涯又?jǐn)[好了比賽姿勢,悠涯額頭青筋暴突,手臂微微發(fā)抖,可以看出他已經(jīng)全力以赴。 “準(zhǔn)備、開、開、開始!”費(fèi)南柯終于喊出了口令。 “啪!”悠涯再一次狠狠的砸在方桌上,悠涯發(fā)出一聲慘叫。 輪力氣東越比不上悠涯,但瞬間爆發(fā)力東越完全碾壓悠涯這是那生命訓(xùn)練換來的! 咚哩酋長這一次又帶頭跳起舞蹈,楚悅穎則露出一個她自己都說不出究竟是興奮還是驕傲的笑容。 吉娜臉色慘白,而悠涯卻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再也沒有力氣爬起來了! 噶放跳著跳著一把緊緊抱住了東越,大喊道:“勇士、勇士……” 隨著噶放的帶頭,咚哩部落所有人都有節(jié)奏的喊道:“勇士、勇士……” 東越面對這樣的場景很是淡然,可是楚悅穎完全已經(jīng)被感染了,她的臉頰因為激動而有些緋紅,她看著東越第一次感覺到在商場之外有如此之精彩,而這種精彩甚至遠(yuǎn)超商場上的成就,她楚悅穎有些陶醉于其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