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上門要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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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完衣服東越改變了主意,他對覃芳艷說讓覃芳艷自己先回去了,他要在這找徐虎去要賬。 覃芳艷好奇的盯著東越不由得問道:“你在這找徐虎要賬,你知道徐虎住哪個酒店嗎?住在什么地方?你怎么找他要賬?” “阿姨,我查到徐虎住哪個酒店,對我來說是輕而易舉的事情!”東越自信的回答說。 看到東越臉上自信的表情,覃芳艷心中就相信東越一定能找到徐虎入住的地方,不過覃芳艷并不打算自己回去,她想跟著東越看一看東越到底是怎么找徐虎要賬的?萬一東越因為徐虎辱罵他而控制不住情緒的時候,他可以勸阻一下讓東越回歸冷靜,畢竟東越還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年輕人嘛總愛沖動的。 “那我暫時也不回去了,我就陪你一下吧,這樣兩個人總是方便一些的!”覃芳艷認(rèn)真的說道。 “阿姨,我覺得我們兩個在一塊總是不太方便!”東越沉默一會兒有些為難的說道。 “我們在一起怎么不太方便了?”覃芳艷反而不解了。 “你看我們到哪兒都被誤會是一對情侶,如果阿姨你長得像一個長輩也還好,但你實在看起來太年輕了,而且你看起來這么年輕我叫你阿姨的時候總感覺也自己也很別扭!”東越撓著頭皮說道。 “臭小子,你到底什么意思?。课衣犇阍捓镉性?,怎么你還不想認(rèn)我這個長輩了不成?”覃芳艷假裝生氣的問道。 “你當(dāng)然是長輩了,不過阿姨說實在的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悅穎悅婭年輕的后媽?”東越脫口而出,其實他心中還真有這個疑問。 “東越你是不是找打???怎么說話呢?我如果是悅穎悅婭后媽的話,我們?nèi)齻€會長的這么像嗎?”覃芳艷假裝大怒的質(zhì)問東越。 “阿姨,我只是開一個玩笑,不是說的真的,開玩笑!”東越急忙解釋。 “混小子,有你這么和長輩開玩笑的嘛?就算開玩笑,能開這樣的玩笑嗎?你個臭小子,我看你就是欠打!”覃芳艷作勢要打東越說。 東越想起上一次覃芳艷一腳把自己踹翻在地,急忙跑開了。 對于東越來說找到徐虎在這個城市入住的酒店,還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只是稍微落了別人的一個人情而已,他就查到了徐虎住的酒店。 東越本打算你自己一個人去徐虎入住的酒店要賬的,其實說是要賬實際上是找徐虎的晦氣而已,可是覃芳艷也堅持要跟著去,東越只能得帶著自己這個未來的丈母娘一起前去。 這是這座城市最好的一家酒店,看上去造型都有一種藝術(shù)品的感覺,走進(jìn)酒店大堂,東越和覃芳艷經(jīng)過大堂里兩個正在說話的中年男子時候,一個花白發(fā)中年男子說:“大哥這也太拿那個什么東越當(dāng)一回事了吧,不就是一個不值一提的楚家小女婿嘛,有什么呢?就這樣被氣的幾乎要病倒,咱大哥也算是做大事的人,沒想到老了老了竟然變得如此窩囊!” “讓我說,我們干脆找人把那個叫東越的家伙狠狠的揍一頓得了,打斷一條腿讓他在醫(yī)院里躺半年,看他敢提什么欠條什么保證書的事兒!”另一個看起來和徐虎有幾分酷似的中年男子回應(yīng)說。 東越和覃芳艷聽到他們的對話,就站在了距離他們不遠(yuǎn)處,聽他們下面的話,看樣子這兩個家伙應(yīng)該是徐虎的兄弟。 “老三我覺得你這主意還不錯,要說找人的話你有什么人選沒有?”花白發(fā)中年男子問道。 “我這還真有個人選還不少呢,不過我想等徐柯來了以后問一問他和那個東越到底是怎么回事兒?然后在看情形動不動手,我這邊有一些認(rèn)識打黑拳比賽的家伙,就是那種沒有任何規(guī)則只分輸贏的比賽,幾乎都是亡命之徒身經(jīng)百戰(zhàn),打東越那家伙,一個打十個都不成問題!”被稱作老三的中年男子很是得意的說道。 “老三你還摻和地下的拳擊比賽?老大不是讓你不要繼續(xù)了嗎?真是一旦出問題就不是小事,而且應(yīng)該掙不了多少錢,你怎么就不聽呢?”花白發(fā)的中年男子教訓(xùn)老三說。 “二哥,你現(xiàn)在說我,你剛才不是問我有什么人可以教訓(xùn)東越呢?如果我不參與這事兒,你要找一個對付東越的人能找到的啊,這些人對于我們來說也是一筆生意,我們可以兩條腿走路多參與一些行業(yè)總是有好處的!”老三不無得意地回答說。 “老三這是畢竟屬于非法的事兒,一定要少干,不過現(xiàn)在你有沒有辦法上那個東越自動參加這種地下拳擊比賽,然后他狠狠的教訓(xùn)他一番,這樣的話是不是就好很多啊,也不會引起別人的懷里是不是???”花白發(fā)的中年男子出主意。 “二哥,你的建議很好,我想想辦法,咱們一塊合計合計這事兒給老大出口氣,老大這么多年沒少照顧我們兄弟啊,現(xiàn)在他受氣了,我們總要想辦法給他出氣,畢竟我們是親兄弟!”老三回應(yīng)說。 “我倒有個主意,那個東越不是想急著要錢嗎?就給他說要錢可以,必須先打比賽再給錢,這樣是不是就能讓東越參加地下拳擊比賽,然后找一個最厲害的拳手,就算廢了他,是不是也不敢報警,黑拳這事都是違法的,警察肯定不會只問一方,雙方都會罰,這樣那個東越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了!”老二低聲說道,但這話還是傳到了不遠(yuǎn)處東越耳朵里,東越耳朵那是多么的敏銳,覃芳艷就聽不到了。 “二哥,要不就這樣辦我!我想徐柯來了,問一問徐柯和那個東越究竟怎么回事,就合計一下怎么動手吧!”老三很是贊同老二的意見。 聽到徐家兄弟都在合計著怎么算計自己,東越嘴角上露出一個不屑的笑容,看來這打狗打不痛狗是不會長記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