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火眼金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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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一男和莫塔娜都是極聰明的女人,她們聽著東越的話看著瓦爾卡母親的反應(yīng),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 西青這個(gè)時(shí)候又開口說道:“可要想清楚,如果不把這診所交出來,那么現(xiàn)在瓦爾卡就要失去了自由!” 聽了西青的話,瓦爾卡母親明顯身體一顫。 東越卻毫不在乎的說道:“不一定啊,只要搞清楚那偽造的證件到底是怎么回事,瓦爾卡就沒有任何的責(zé)任!” 瓦爾卡母親聽到東越這句話,很是期待的問道:“先生,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dāng)然!”東越肯定的回答。 瓦爾卡母親剛想開口說話,西青卻舉起手中的酒瓶狠狠的喝了一口,咕嚕一聲酒水進(jìn)入他的喉嚨發(fā)出了一聲清脆的聲音。 瓦爾卡母親顯然被吞咽酒水的聲音所吸引,口水忍不住都淌出了嘴角。 更夸張的是這時(shí)候西青旁邊一個(gè)中年人竟然也從自己的懷里掏出了一個(gè)酒瓶,開始咕嚕咕嚕的猛喝起來。 而且他手里的酒的確是一瓶非常好的酒,濃郁的酒香瞬間就在診所里蔓延開來。 這讓瓦爾卡的母親表現(xiàn)得更加失態(tài),她甚至身體都開始微微的顫抖,似乎想要伸手去把西青和那個(gè)人手里的酒瓶奪過來一樣。 東越不得不佩服西青還是很有手段的,不過西青這次遇到的是東越,所以注定不會得逞。 東越看著西青說道:“西青,不要在我面前耍這些小聰明了,你和瓦爾卡母親之間的事情,我都已經(jīng)知道了,不但我知道了,斯科利大夫也知道了,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可以說給你聽,看一看我說的對不對,好不好?” 斯科利大夫聽到東越的話,竟然有些思維跟不上了,所以面無表情的僵立在那。 而瓦爾卡的母親明顯表情一變,剛才那種幾乎就要控制不住想要搶酒瓶的沖動被抑制了,并且她臉上露出驚駭之色。 西青嗤之以鼻的說道:“東方人,不要在我面前故弄玄虛,你想說什么盡管說好了,我西青從來不會做錯(cuò)事!” 愛莫塔娜和廖一男臉上露出了很是期待的表情,她們知道東越要開始解謎了。 東越不慌不忙的說道:“事情應(yīng)該從你看上斯科利大夫的診所說起,你一直想得到這個(gè)診所,因?yàn)檫@個(gè)診所的位置極佳,但是斯科利大夫一直拒絕你,沒有讓你如償以愿!” 斯科利大夫聽到東越的話,機(jī)械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表示事情是這樣的。 東越接著說道:“所以你就一直想辦法想要得到這間診所,你把主意打到了斯科利大夫前妻的身上,他的前妻因?yàn)闆熬贫鴮?dǎo)致腦子已經(jīng)不太好使了,你就誘使答應(yīng)你的條件,你以后給她提供酒,并且欺騙他說,絕對不會傷害瓦爾卡,對不對?” 東越說到這里,看了一眼瓦爾卡的母親,瓦爾卡母親用看著怪物一般的眼神看著東越。 而西青大聲的說道:“你胡說八道,這是栽贓陷害!” 東越根本不理會西青的指責(zé),繼續(xù)說道:“所以你偽造了瓦爾卡的成年證件,讓瓦爾卡的母親放到瓦爾卡的書包里,然后要瓦爾卡母親要將一種觀點(diǎn)暗示給瓦爾卡,那就是瓦爾卡父親對瓦爾卡的母親很不好,瓦爾卡母親現(xiàn)在幾乎都沒有房子住了,而最容易掙錢的渠道是賭場,對不對?” 聽到東越的話西青的臉上已經(jīng)極其的陰沉,猶如烏云壓境即將傾盆大雨一般,他身旁帶著那些人個(gè)個(gè)蠢蠢欲動,似乎只要西青一聲令下,就能將東越給撕碎了一般。 可是東越根本就不在乎現(xiàn)場氣氛的變化,自顧自的說道:“西青,我的確很佩服你,你很聰明!為了能夠很好的控制瓦爾卡的母親,你假裝酒鬼一樣,手里拿著酒瓶,還讓自己的手下帶上好酒,就是到關(guān)鍵時(shí)刻擾亂瓦爾卡母親的判斷吧。” 西青臉上的rou,抽動了幾下,說道:“胡說八道,我也不知道瓦爾卡母親要來?!?/br> 東越不屑的說:“你當(dāng)然知道斯科利大夫前妻要來,因?yàn)槟惆才潘齺淼?,她來的目的就是要給斯科利大夫施壓,讓斯科利大夫把診所給你,你以后保證這個(gè)因?yàn)樾锞贫F困潦倒女人酒水的供應(yīng),不是嗎?” 瓦爾卡聽到東越的話,臉上極其失望的看向了自己的母親,眼中流著悲傷的淚水,聲音顫抖的問道:“mama,告訴我,這位先生說的是不是真的?” 一個(gè)母親最后的良知讓她不忍心面對自己兒子再進(jìn)行辯解,她跪在了自己兒子的面前,哭著說道:“瓦爾卡,我的瓦爾卡,對不起,mama不是有意這樣做的,mama也控制不住自己,mama只想喝酒,對不起,對不起!” “不!”瓦爾卡一聲大叫沖出了診所,斯科利大夫緊緊的追了上去。 瓦爾卡母親癱倒在地一動也不動了。 西青臉上的肥rou自己跳動著,他揮了揮手對他人說道:“我們走!” 東越在西青的背后,冷冷的說道:“就這樣走了嗎?你偽造證件設(shè)局陷害斯科利大夫和他的兒子,是要承擔(dān)法律責(zé)任的!” 西青身子不由得一怔,停住了腳步說道:“很抱歉,這個(gè)女人是酒精依賴患者,她的話是不能作為證據(jù)的!” 東越淡淡的說道:“我說要瓦爾卡母親作證了嗎?難道你到現(xiàn)在還這么天真嗎?我剛才還說你的確很聰明,怎么現(xiàn)在變得如此的蠢不可及?難道我所說的話,都是瓦爾卡母親告訴我的嗎?你的腦子呢?” 西青聽到東越的話,西青轉(zhuǎn)過臉,他像研究一件寶貝一樣看著東越,似乎要找出東越所說的話,到底可不可信? 東越淡淡的一笑,說道:“西青,你真是蠢不可及!不見棺材不落淚,難道非要我拿出證據(jù),你才低頭認(rèn)錯(cuò)嗎?” 聽到東越說要拿出證據(jù),莫塔娜和廖一男都感覺到驚詫了,東越的推理能力,莫塔娜是知道的,但是東越真的有證據(j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