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喝誰的血
東越淡淡一笑,面對這種爛人,要不是戴猛確實欠他們錢,東越都懶的和他們多說一個字! 多說一個字都是對自己的侮辱! 還敢在自己面前耍刀,真是在閻王爺面前耍橫! 東越冷冷的說道:“我的條件你們真的不接受?” 白發(fā)男一陣陰笑,說道:“當然不接受,特么就是不接受,再廢話割了你的舌頭!” 東越右手一揮,大驢臉突然就一聲慘叫,他手中的水果刀已經不見了,而且他還感覺自己拿到的手幾乎斷了一般! 更關鍵的是他沒有看清楚東越究竟怎么動的手! 東越將那水果刀拿在手里,看了看水果刀刀刃,淡淡的說道:“就這樣的水果刀還能喝血嗎?” 東越說著,伸出左手一根手指,對準水果刀刀刃輕輕一嘆。 只聽見一聲清脆的響聲,刀刃竟然被東越一彈彈斷了! 斷掉的刀刃掉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撞擊聲,在地面上彈跳了幾下不動了! 三個家伙有些發(fā)呆,尤其是大驢臉更是顯得不知所措,戴猛都看的嚇了一跳。 對于東越這一手,他才明白相對于東越,自己真的不配稱作戰(zhàn)友! 白發(fā)男率先反應過來,惡狠狠的說道:“你特么毀了我兄弟的刀也要賠!” 東越微微一笑說道:“我聽聽你要我怎么賠?” 白發(fā)男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必須在氣勢上壓倒東越,于是故意非常兇狠的說道:“一萬塊錢,兩天的額外利息,少一分都不行!” 東越知道這群家伙絕對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見黃河不死心! 斷刀忽然在東越的手里竟然自動開始旋轉,然后東越的手開始快速動作,白發(fā)男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刀刃貼著他的頭皮運動,嚇得他一動也不敢動! 大約二十秒后,東越停止了動作。 大驢臉和陰鷙臉看著白發(fā)男,不,曾經的白發(fā)男,現在的光頭男完全成了石頭人! 白發(fā)男兩眼發(fā)直的看了一眼地面上的白發(fā),還有身上的斷發(fā),他忽然感覺自己這一次不該來要賬,自己這一次不是踢到了鐵板,而是一腳踏進了閻王殿! 他理發(fā)焗油都特么做過,但這樣被理發(fā)是第一次! 他感覺自己怎么就心里發(fā)涼了呢?涼的心跳都似乎停止了! 東越微微一笑說道:“你的頭發(fā)我給你剃光了,再長出來就是黑頭發(fā),就正常了,希望你也能借此機會割發(fā)明志,重新做人!不過我給你理發(fā)你說你應該怎么付費?” 光頭男失魂落魄的摸著自己的光頭,結結巴巴的說道:“大、大、大哥,你說值多少錢就、就、就多少!” 東越淡淡一笑說道:“把戴猛的欠條拿過來!” 光頭男根本不敢說半個不字,急忙從隨身包里掏出戴猛的欠條,東越接過來看了一眼,遞給戴猛。 然后東越問道:“你看看是這張嗎?” 戴猛看了看就點了點頭。 東越將欠條從戴猛手里接過來,二話不說直接將欠條撕的粉碎,扔進一旁的垃圾桶里去了! 三個家伙看著東越將戴猛欠條撕碎,想說話又不敢,表情憋的一個比一個詭異! 東越不慌不忙的說道:“走吧,跟著我去取錢,十萬外加五千元利息!” 光頭男一聽,嘿嘿的傻笑著說道:“大哥,你真是好人,我還以為你不給錢了呢?大哥是高人,如此仁義,我們當小弟的也不能不懂事,是不是?這樣只給十萬本金就可以了,利息不要了,大哥給我們利息就是打我們的臉,還生小弟的氣,是不是?” 大驢臉也說道:“大哥,你真是我們見過最高的高人,不知道大哥能不能賞臉,我們請大哥吃飯!” 陰鷙臉笑成了一朵花,諂媚的說道:“大哥理發(fā)這手藝,堪稱鬼斧天工!絕對讓我等十分佩服,我文化低,都找不出來合適的詞來形容大哥的手藝!” 戴猛在一旁看的有些發(fā)傻,特么這些還是放高利貸的狠角色嗎?簡直就是人畜無害的小白兔!” 東越不耐煩的說道:“少廢話,給你們你們就給我老老實實的拿著,以后再敢找我兄弟的麻煩,信不信,你掉的就不是頭發(fā)!” 聽到東越的警告,想起剛才斷刀刀刃貼著頭皮運動的快感,光頭男額頭上又冒出來密密麻麻的冷汗! 忙不迭的說道:“絕對不敢了,絕對不敢了!” 大驢臉說道:“大哥,求求你給個面子,要不然別給我們利息了,我們拿著心里不踏實!” 陰鷙臉說道:“大哥,你要是還是心里生兄弟們的氣,本金你也看著給,當兄弟們孝敬你了!” “對,對,當兄弟們孝敬大哥了!”大驢臉和光頭男也異口同聲說道。 戴猛看著他們,一陣的惡寒,將他們欺軟怕硬的丑惡嘴臉展現的淋漓盡致! 東越懶得和他們廢話,讓他們跟著自己取錢,然后取出十萬零五千給了他們,然后再也不理會他們,帶著戴猛離開。 光頭男看著步入大雨中的東越,嘿嘿一笑說道:“怎么樣?我表現的如何?那刀貼著我頭皮,我眼都沒有眨一下……” 突然他閉嘴不說了,因為他看到東越和戴猛轉身回來了,他額頭上又滲出密密麻麻冷汗。 看到東越來到自己面前,光頭男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抽著自己的嘴巴說道:“大哥,我錯了,我錯了,我剛才就是當著小弟吹吹牛,真的沒有別的意思!” 戴猛看著莫名其妙,說道:“我只是不放心,讓你給我寫一個收據而已!” 光頭男一聽心中開始腹誹,你個王八蛋寫什么收據?寫不寫收據我還敢再找你要錢???你有這么厲害的大哥,這么厲害的戰(zhàn)友,嚇死我了,我還以為聽到我吹牛,返回來找我算賬呢! 光頭男都不知道自己怎么爬起來的,然后哆哆嗦嗦的從包里掏出紙和筆,說道:“寫,我寫收據,馬上就寫,這就給你寫!” 等東越和戴猛再次消失在雨中,光頭男咳嗽了一聲,看了看一旁極其尷尬的兩個小弟說道:“你們懂個屁,剛才我那叫隨機應變,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