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我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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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賀國昌突然一拍桌子,臉上怒氣乍現(xiàn),“你出去問問,看看誰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在公司里這么高調(diào),還想騙我?我絕對不會允許你這樣的女人留在我兒子身邊的!” 還是一樣的說辭,還是一樣的語氣。 秦安安忽然明白了些什么。 想必賀景庭的父親和林知韻就是趁著賀景庭不在的時候,來找她麻煩的!呵! “我這樣的女人怎么了?我是什么樣的女人,您了解嗎?”秦安安捏著拳頭,給自己默默加油打氣,不懼的抬著頭跟賀國昌對視著,“我跟您似乎不熟?!?/br> “律師啊,果然口才不錯??磥磉@五年的時間,你也不是沒有改變?!辟R國昌嗤笑道:“你信不信我讓你拿不到律師證,讓你在律師這個行業(yè)里混不下去?” “信,我當(dāng)然信!您權(quán)利多大啊,我一個小女子,什么都沒有,還不是任您處置?”秦安安輕笑道:“可是我沒做錯什么,您這樣就不覺得問心有愧嗎?” 賀國昌仿佛聽到了笑話,一拍桌子站起身來,“我做事,向來憑我自己樂意。心里有沒有愧我不知道,我從來不信什么報應(yīng)?!?/br> 秦安安抬了下眉,“哦,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的話,那您為什么還專門挑賀景庭不在的時候來找我麻煩?您是不信報應(yīng),但是……您對賀景庭恐怕……” 俗話說,蛇抓七寸。 秦安安的話無疑正好抓到了賀國昌的命門,他立刻臉色大變,“秦安安,我看你留在我兒子身邊太久,已經(jīng)忘了什么叫規(guī)矩了!我兒子要娶的女人,家里已經(jīng)給他定好了,你不要再抱有幻想?!?/br> “您是說林知韻?”秦安安問。 “既然知道,就更應(yīng)該規(guī)規(guī)矩矩的?!?/br> “可是賀景庭好像并不喜歡林知韻,否則也不會把她趕出公司了?!鼻匕舶怖^續(xù)說道:“賀景庭已經(jīng)是個大人了,他有權(quán)力選擇自己想要的東西,婚姻是他自己的,并不需要您的安排。我以為像您這樣的家庭,應(yīng)該是很開明的?!?/br> “你這種螻蟻般的小人物還妄圖評判我們家的事?你慫恿賀景庭不聽從我的安排,就是為了自己跟他在一起嗎?你這樣追名逐利的女人,我見多了?!辟R國昌一甩手,面色冷峻。 什么最難改變? 一個人刻板的印象。 秦安安覺得自己在賀國昌心里,算是留下了一個壞女人的形象。可是她什么都沒做?。∷谝姷劫R國昌之前,都不知道賀景庭的身份,只是喜歡賀景庭這個人,都已經(jīng)是種錯誤了。 “我跟他五年前就已經(jīng)分手了,想必您應(yīng)該知道。而且我這次來公司,是真真正正為了工作的,跟賀景庭沒有關(guān)系,我……并沒有想要跟他在一起?!鼻匕舶哺纱鄶[出事實來。 只是她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竟然覺得心在隱隱作痛。 賀國昌突然冷笑了下,“秦小姐,你說你為了工作?你以為你的目的,我不知道?” “你……什么意思?”秦安安心里突然發(fā)虛。 “秦翔是你父親吧?”賀國昌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 秦安安瞳孔驟然緊縮,后背都開始發(fā)涼冒冷汗。 他知道!賀國昌知道! 賀國昌繼續(xù)說道:“很震驚?五年前我就知道了,你是秦翔的女兒。只是當(dāng)年我在學(xué)校里找到你的時候,你離開的太快,我沒來得及告訴你。你以為我只是嫌棄你的家世?你錯了!” 秦安安的心在漸漸發(fā)涼。 “雖然我沒在這家公司任職過,但是你父親當(dāng)年的事我還是知道的。你父親做到法務(wù)部部長之后,挪用了公款、泄露了公司機密,因為這兩大罪狀入獄,在牢里就自殺身亡了。” 賀國昌冷笑道:“上梁不正下梁歪,秦小姐,首先我不信你的人品,其次,你來公司,借著工作的名義,不會是為了調(diào)查你父親的事吧?” 咯噔—— 秦安安剛剛的淡然全都消失殆盡,心里的秘密被點破,父親的事也沒辦法讓她淡定下來。 “我父親不是那樣的人!”秦安安咬牙反駁。 “是不是,都已經(jīng)定罪了。”賀國昌反而是冷靜了,不急不緩的開口:“憑你一己之力,想要給你父親翻案?就算你是律師,也沒這個能力。而且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事情,就是你父親做的?!?/br> “不可能!” 秦安安下意識的反駁,她說這樣的話,不是被親情和感性蒙蔽了雙眼,而是因為有證據(jù)。 那證據(jù)不能在法官面前完全證明父親的清白,但是可以讓秦安安完全信任父親。證據(jù)是母親臨死之前交給她的,告訴她不到有把握的時候不能拿出來,否則連秦安安都有危險。 “你今天,就是來讓我離開公司的是嗎?”秦安安問。趁著賀景庭不在,爆出她的目的,趕她走! “怎么?舍不得了?漸漸露出馬腳了?!辟R國昌一副了然一切的表情,“你已經(jīng)沒機會了,秦小姐。” “不,我有機會?!?/br> 秦安安靈機一動,說道:“您不可能時時刻刻守在公司里,只要賀景庭回來,我就有機會?!?/br> 賀國昌眼睛瞇了瞇,散發(fā)出危險的信號。 這個小女生果然變得不一樣了! “你覺得景庭知道了你的目的,還會留你在公司嗎?”賀國昌問。 “萬一他相信我,愿意配合我一起調(diào)查呢?” 秦安安覺得既然事情‘?dāng)÷丁?,索性提出意見,“不如我們各退一步,您覺得如何?” “你想怎么做?”賀國昌問。 “您不就是怕我跟賀景庭在一起嗎?我跟您保證,我不會跟他在一起,但是請您讓我留在公司里。既然您這么肯定事情是我父親做的,就不害怕我的有所企圖,不是嗎?” 賀國昌又緊迫盯人的看著秦安安,若有所思。 他現(xiàn)在的確無法把控賀景庭的心思。 秦安安接著道:“或者,您要怎么樣,才能讓我留在公司里。我這樣做,也是給您賀景庭之間留有余地,否則賀景庭一回來,發(fā)現(xiàn)您擅自進了他掌管的公司,應(yīng)該不利于你們的父子關(guān)系吧?” “呵,果然跟五年前不一樣了。”賀國昌評價了一句,靈光一閃間想到了主意,“那就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