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章 冠冕堂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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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安安,你當真能這么沒心沒肺!”賀景庭一邊說著,炙熱的唇一邊摧枯拉朽的吻到她細嫩的脖頸,吻頓時沒了兇狠的味道,變得纏綿無比。 他今天一天都因為秦安安那句‘不會跟他在一起’而發(fā)怒,一點兒工作都沒做進去,罵走了好幾個來找他簽字的高管。 他一怒之下將她‘發(fā)配’到前臺,以為她能有什么起伏波動,就算是爭辯一句也好。 誰知道她一身輕松的立刻離開,絲毫不留戀。 真是冷心冷情、沒心沒肺! 秦安安恍然的被賀景庭抱著。 她沒心沒肺? 她要怎么做才算是真情切意呢? 賀景庭的呼吸漸漸粗重,絲絲縷縷的撩撥著秦安安那矛盾的內(nèi)心。 “不會跟我在一起是嗎?”賀景庭狠狠的吻了秦安安一下,“無所謂,你不跟我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這輩子,你別想著逃開了。” 通常男女間曖昧的情話才這樣說。 動輒一輩子,可人就只有這么一輩子! 秦安安的眼眶紅了一圈,不知道怎么,突然心生感慨,她不知道賀景庭說這話的時候有沒有包含一絲情誼在里面,可是她深陷其中。 “我,沒想著逃……”秦安安的聲音微微顫抖,“從來都是,你把我推開的?!?/br> 賀景庭身子一定,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秦安安望進賀景庭幽深的眸子里,哽咽道:“那就一輩子吧!反正你抓著我一輩子,我也耗著你的一輩子,我們誰也逃不開?!?/br> 賀景庭喉結(jié)一滾,忽然就將秦安安橫抱起來往休息室走,“那我跟你賭一輩子!” 休息室里的床并不比醫(yī)院里的大多少。 賀景庭粗暴的將秦安安扔到了床上,俯下身去跟她擁在了一起。 秦安安比以往更加熱情,她根本無法克制心里的情感,飛蛾撲火一般,即使撞得頭破血流,也要跟賀景庭捆在一起了。 明明應(yīng)該是發(fā)怒的。 可是心里的熱情層層疊疊的堆積,感覺竟比以往的時候來的更強烈。賀景庭一遍遍念著秦安安的名字,那聲音漸漸的帶了愛意自己都未曾察覺。 額頭滲出了一層細密的汗。 等完全結(jié)束時,秦安安似乎比賀景庭還累。 兩個人緊緊擁著,共同蓋著一條小小的夏涼被,秦安安的后背還緊緊貼著賀景庭健碩的胸膛。 “我能走了嗎?”秦安安弱弱的問,不是她想服軟,實在是嗓子沙啞的厲害,強硬不了。 “走?呵,看來剛剛你還不滿足,還有力氣走。”賀景庭將手臂搭在秦安安的腰上,沒有正面回答,卻已經(jīng)暗示了自己的態(tài)度。 秦安安嘆了口氣,“你不是還要工作嘛!我怕耽誤你。” 賀景庭的手使壞的在秦安安身上游移,“你總是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你心里根本不是這么想的,秦安安,你比原來……不誠實多了?!?/br> “隨著年齡的增長,心智也慢慢成熟,總要審時度勢的說話,要顧及的很多,就給人一種不誠實的感覺??偛荒芟褚郧澳菢佑惺裁凑f什么?!鼻匕舶步忉尅?/br> “更冠冕堂皇了。”賀景庭輕哼。 時隔五年,兩個人的性格和角色似乎都對調(diào)了。 原來,是秦安安死皮賴臉的追著賀景庭要跟他在一起,說話做事也隨著心,不像賀景庭一樣瞻前顧后,要事事穩(wěn)妥才肯動手。 現(xiàn)在呢,反而是賀景庭在部隊歷練過之后,行事果敢又迅速;而秦安安在社會中沉沉浮浮,磨掉了鋒利的爪牙,學(xué)會了妥協(xié)。 “算了,不說了。”秦安安不想再跟賀景庭爭辯,氣鼓鼓的哼了哼。 她沒注意到自己流露出的小情緒,帶著幾分撒嬌的意味。 賀景庭卻似乎察覺到了,嘴角一挑,扳過秦安安的臉來,在她唇上狠狠的糾纏一番,道:“行行行,那起來了,總不能晚上睡在這里?!?/br> 秦安安心里嘟囔著:早該起來了。 經(jīng)過了如此親密的運動之后,兩個人之前再有什么糾葛,似乎都被沖淡了。 兩個人穿戴整齊之后,秦安安把休息室里的床單扯下來,又好好地把夏涼被疊好,然后再打開休息室的窗戶通風(fēng),抱著床單準備離開。 賀景庭站在門口,意味深長的看著秦安安。 秦安安的臉刷的紅了,道:“以后,不要在辦公室這樣……你也不,不覺得難為情?!?/br> “現(xiàn)在怪起我來了?”賀景庭將手抄進口袋里,似笑非笑,“要不是你這么熱情的回應(yīng),我也不至于這樣,男人是經(jīng)不起誘惑的?!?/br> 得!成了她的錯了。 秦安安不再打算說這個話題,“那我先下去加班了?!?/br> “這個時間沒人再來了,你留在這里幫我看資料就行了?!辟R景庭轉(zhuǎn)身就離開休息室。 “我?guī)湍憧促Y料?”秦安安皺眉:“我可能并不專業(yè)?!?/br> 賀景庭咬牙,“讓你看你就看,別廢話!” “……好?!鼻匕舶惨嗖揭嘹叺母?。 整個辦公大樓里也沒有亮著幾盞燈了。 賀景庭跟秦安安在偌大的總裁辦公室里,坐的遠遠的,每個人手里都抱著一份文件,互不打擾的看著,辦公室里安靜的只剩紙張翻頁的聲音。 賀景庭偶爾抬起頭來看秦安安一眼,看到她柔軟的秀發(fā)和被光暈籠罩的側(cè)臉,忽然覺得心里很安穩(wěn),那種感覺就像,即使外面狂風(fēng)暴雨,但這里,依舊安穩(wěn)無虞。 晚上十點鐘,兩個人一起離開辦公室,去了醫(yī)院。 次日一早,秦安安又成了那個‘不受寵’‘被拋棄’的女人,可憐兮兮的站在前臺迎接來賓。 才站了沒一會兒,秦安安就渾渾噩噩的,她猜自己可能是生病了,腦袋很沉,還覺得冷。 可能是發(fā)燒。 上午十點鐘左右,廣告部的人找到秦安安:“秦律師,今天是廣告部的慶功宴,怎么說也是秦律師您搞定的邱正浩先生,他今晚也會到場,您一起去參加吧!不然不合適。” “我……好啊,什么時候?在哪兒?”秦安安轉(zhuǎn)念一想,還是答應(yīng)下。 廣告部的人把地址和時間都告訴了秦安安才離開。 人剛走,另外兩個前臺小妹卻嘲諷起秦安安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