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一張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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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景庭病的很嚴(yán)重。 他在被抬進(jìn)臥室的時候,已經(jīng)昏迷了,只有手上抓著秦安安衣服的力度還在,固執(zhí)的讓人納罕。 “賀景庭,你先放開我。好不好?”秦安安拽了拽自己的衣服,問。 賀景庭的眉頭擰得更深,緊緊閉著眼睛,手卻一點放松的意思都沒有。 秦安安紅著眼眶看著醫(yī)生,問:“那我能留在這里嗎?我保證不添亂?!?/br> “也只能如此了,少奶奶不必自責(zé)介意?!?/br> “二少需要安撫下心情,少奶奶多說說話或許是好的?!?/br> 醫(yī)生倒是和藹可親,說了幾句安慰秦安安的話,便擺開儀器,準(zhǔn)備給賀景庭做檢查。 臥室里安靜的不像樣子。 秦安安屏息凝神,看著醫(yī)生忙碌,看著賀景庭緊皺的眉頭微微舒展開,心里的酸澀和愧疚同時涌出。 滴答滴答—— 點滴和鐘表的聲音幾乎同步。 醫(yī)生給賀景庭打上藥之后,說道:“二少爺是胃出血,已經(jīng)控制住了,沒有大礙,但是最近要好好養(yǎng)著,情緒波動不能太大,飲食也要特別注意。再嚴(yán)重點就需要做手術(shù)了?!?/br> “謝謝醫(yī)生?!鼻匕舶策B忙道謝。 “不客氣的,少奶奶,我去拿藥?!贬t(yī)生微微頷首,帶著另外幾個人離開臥室。 秦安安目送他們離開,坐在了床邊,握著賀景庭的手默然不語。 賀景庭在剛剛就把她松開了,現(xiàn)在是她握著他的手。 怎么就搞成了這個樣子? 秦安安心里難受,又想到什么,臉上勉強(qiáng)多了些笑意,拿著賀景庭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小腹上,溫?zé)岬母杏X瞬間透過肌膚,蔓延到心底。 這里面,有你的孩子?。∧闳羰侵懒耍瑧?yīng)該會很開心吧? 秦安安吸了吸鼻子,又哭又笑的。 沒守賀景庭幾分鐘,電話就嗡嗡的響起來,她連忙擦擦眼角的淚,怕驚擾賀景庭的休息,捂著電話去了客廳才接起來。 “喂?” 電話上賀國昌的名字讓秦安安心中暗叫不好,她強(qiáng)忍著不安,裝作鎮(zhèn)定的開口:“您有事?” “我們見一面吧?!辟R國昌直截了當(dāng)?shù)拈_口。 “……”秦安安沒有回應(yīng)。 “你福大命大從梁州回來,我為你慶祝下?!?/br> 秦安安找回自己的聲音,不再虛與委蛇,冷笑道:“為我慶祝?可別我好不容易從梁州回來,轉(zhuǎn)眼間在您那里丟了好不容易找回來的半條命?!?/br> “我不會跟一只螻蟻計較,你不再纏著我兒子,我自然不會要你的命?!辟R國昌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冷漠。 “賀景庭要跟杜筱筱結(jié)婚的消息是假的吧?你這么做是為了什么?”秦安安問。 賀國昌嗤笑:“你覺得我是為了什么?你若安分一點,我絕對不會動你,可是你越來越不知好歹,竟然妄圖為十年前你父親的事情翻案,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br> 秦安安的動機(jī)從來沒有隱藏過,似乎只是小打小鬧的無關(guān)痛癢,只是最近得到的線索多了,恐怕賀國昌也坐不住了。 “你已經(jīng)不客氣了。”秦安安又問:“爺爺現(xiàn)在怎么樣?你不會壞到對爺爺下手了吧?” “我們家的事什么時候輪到你過問了?不過,若是你真的想知道,出來一趟,我們的通話記錄都在,我光明正大喊你出來,不會拿你怎么樣?!辟R國昌執(zhí)意要跟秦安安面談。 秦安安攥了攥拳頭:“我覺得我們在電話里說也是一樣的?!?/br> 她可不放心賀國昌這個人,萬一他破罐破摔,騙她出去又殺了她怎么辦? 但是話又不能說的太絕對,她轉(zhuǎn)念一想,自己跟賀國昌,似乎還真的有些事情需要解決。 “既然你不出來,我只能去找你了?!辟R國昌威脅道。 秦安安瞬間就覺得不好了,下意識的回頭看了床上沉睡的賀景庭一眼,幾乎可以預(yù)料到,如果賀國昌來了,賀景庭會多么憤怒,不利于他的養(yǎng)病。 “除非你能確保自己身邊的人萬無一失,否則我有一百種方法見到你,想見識見識?何一鳴、賀嘉皓、馬小楠……我可不想再有別人受傷?!辟R國昌再問。 “好,我出去見你?!鼻匕舶驳男牡追豪洌R景庭跟賀國昌父子兩個,都不是好惹的,果然是父子。 秦安安離開的時候誰也沒有驚動。 來到跟賀國昌約好的地點,秦安安沒有寒暄的坐下來,問:“談什么?” “先看看這個?!辟R國昌推過一份文件資料,“親子鑒定,杜筱筱肚子里的孩子,的確是賀景庭的?!?/br> 秦安安的手抖了抖,臉色以rou眼可見的速度變白,可是她忍住了,鎮(zhèn)定道:“如果是讓我來看這個刺激我的,大可不必了,我已經(jīng)知道了?!?/br> “很好。”賀國昌收回手,“所以你才打算離開他?還是你早就跟何一鳴在一起了,正好出現(xiàn)了這樣的事,你正好有理由離開,并且,可以全心全意的開始對付我,為你父親平反?!?/br> “您的想象力很豐富,不過,我父親的事我一定不會善罷甘休的。今天我出來,也是為了這件事,我已經(jīng)找到關(guān)鍵性證據(jù)了,我覺得很快我們就可以對簿公堂了?!鼻匕舶簿o盯著賀國昌的眼睛,想從他的目光中看出些什么。 但是賀國昌早就察覺了秦安安的意圖,越發(fā)云淡風(fēng)輕,抬起咖啡喝了一杯,才道:“我倒是很期待?!?/br> 秦安安冷哼一聲。 想到十年前,他父親可能是因為眼前這個人才遭受了冤枉,她就難以遏制的憤怒。 那憤怒中又有一部分原因,是害她跟賀景庭變成如今的模樣…… “我之前早就跟你打過招呼,如果你繼續(xù)把案子查下去,你跟景庭之間就再無可能,看來你是沒有把我的話放在心里的。” “我不查,跟賀景庭之間就有可能嗎?”秦安安捏著拳頭反問,她恨不能把眼前的水潑到賀國昌臉上。 “當(dāng)然有可能?!?/br> 賀國昌說著,拿出錢包,一邊往外拿支票,一邊說道:“雖然我反對他娶你,可他喜歡你,你乖乖留在他身邊,我也是不介意的?!?/br> 我呸! 秦安安咬著牙,幾乎就要罵出來了,可是眨眼間,她看到賀國昌的錢夾里飄出來一張照片。 那張照片在拿支票的時候飄了出來,正好飄到秦安安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