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獎品_分節(jié)閱讀_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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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樂無奈,“行行行,來吧?!?/br> 毆爵皺了皺眉,有種一好的預(yù)感。 果然,猴子挪過去,對著池樂的臉‘啾啾啾’的親了幾口,回頭看著毆爵呲著牙咧著嘴。把另一個板子乖乖的給了池樂,然后得意的挪回了自己的小草窩。 把在一邊看著的毆爵氣的眼睛都紅了,cao,丫勞資都還沒這么被主動的享受過呢,居然被一只臭猴子搶了先。 毆爵心里那股郁氣結(jié)的差點吐口血出來。 池樂看著毆爵想殺猴的眼睛,趕緊把兩個板子遞給他?!皡龋憧匆幌掠袥]壞,要愛護(hù)動物啊,它只是調(diào)皮的一點沒有惡意的。” 聽到池樂居然給那只臭猴求情,一口氣憋的,又沒辦法出口,只能深呼了口氣。 平息了一下,然后接過板子,看了看仍然沒反應(yīng)的屏幕,嘆了口氣把它塞回到包里,他倒很放心這玩意兒沒那么容易壞,真要那么就嗝P了那顧揚(yáng)也趁早改行回家賣臭豆腐去吧。 收拾了一下,走到池樂旁邊,示意他往里面躺,“休息吧,天都快亮了,歇一下我們就要準(zhǔn)備明天的出路了。” 池樂點了點頭,往草床里面挪了挪,他倒不介意和毆爵睡一起,兩個大男人有什么,更何況這草床也夠大,地上太潮根本就沒法睡的。 毆爵關(guān)上照明燈,不一會就聽到身側(cè)均勻的呼吸,側(cè)著身面向池樂,只是趁著夜里的暗色月光癡迷的看著他,毫無睡意。 毆爵剛有點昏沉天就亮了,刺眼的光芒讓他慢慢睜開了迷茫的眼睛,感覺到下巴有一團(tuán)毛茸茸的東西,低頭一看,池樂縮在他懷里,像個無助的小孩找到了依靠一樣,手無意識的抓著他胸前的衣服。 毆爵彎了彎嘴角,輕輕的把他攬在懷里,吻了下池樂的頭頂,閉上眼睛享受這一刻的寧靜。 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毆爵慢慢的順著池樂的小卷發(fā),一個多月不見,頭發(fā)長長了不少,都已經(jīng)蓋過眼睛了。 池樂好像感覺到的頭上的sao擾,哼唧著蹭了蹭在毆爵胸口頭的胸袋,好像感覺到了哪里有些不對,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過來好一會兒適應(yīng)了光線,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已身在何處,臉紅了紅趕緊坐了起來。 毆爵笑了笑沒在意,起來從包里拿出毛巾還有漱口水,轉(zhuǎn)身對還在床上盯著他發(fā)呆的人兒說:“起來收拾一下吧,看有沒什么東西要帶的,洗漱一下我們準(zhǔn)備走?!?/br> 池樂還沒反應(yīng)過來,迷糊的反問:“?。扛陕??” 毆爵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今天會有人來接我們,然后就可以離開這里了,你有什么東西要帶么?” 池樂看了看周圍搖了搖頭,突然又想到什么手指著角落的草窩:“我可以帶上它么?” 毆爵汗顏的看著從早上開始一直呆在草窩,不吵不鬧,賣乖的猴子,無奈又縱容的說道:“只要你喜歡,什么都行。” 池樂高興的叫道:“嘟嘟,你愿意跟我走么?” 毆爵在旁邊聽著微微蹙了下眉,這話怎么聽著那么別扭。 猴子好像聽懂了池樂的話,高興的呲著牙,還不停的拍著手,嘴角還‘嘎嘎’了兩聲,然后乖乖的跳到池樂的懷里攬住了他的脖子。 池樂好像聽到了磨牙的聲音,抬頭看了看,毆爵微笑的一派溫和,手里拿著毛巾示意他去洗漱。 把‘嘟嘟’放下來,接過他手里的毛巾,然后往水池走去,那只猴子寸步不離的跟在他后面,好像知道他要離開這里,生怕會丟下自己,一蹦一跳的著池樂形影不離。 兩個人洗漱好,毆爵收拾好東西,準(zhǔn)備離開這里,池樂抱著嘟嘟頭也不回的走出這片生活了四十多天的地方。 他心里一點不舍或有些感情的情愫都沒有,雖然在這里生活了快兩個月,但他其實對這里充滿了恐懼和害怕,這些在遇到毆爵時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這種從心底發(fā)寒的折磨自己體會過就好,不需要任何的同情。 毆爵在背后,目光深邃的看著他的背景,有些東西,不用說出來,卻能體會的更清楚,毆爵心里有點心疼,從早上睡著時蹙著眉的無助就知道,是過著怎么的非人的生活。 但毆爵在他面前并沒表現(xiàn)出什么,池樂隱藏著,證明這已經(jīng)是他心里不可磨滅的痛,那他就要幫他掩蓋這個痛,直到結(jié)疤全愈為止…… 不過,在這個時候毆爵卻是感激的,他在這里能好好的活下來,就已經(jīng)要感謝上蒼,還好他活著,還好…… 毆爵跟在池樂的后面,眼觀八方的注意的周圍的聲響,表情也越來越凝重。 他們從早上八點就出發(fā)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愉中午了,可定位儀仍然一點信號也沒有,而且一路走過來毆爵居然沒有看到一個自己做的記號,這讓他的心也越來越沉。 毆爵倒不擔(dān)心自己,他擔(dān)心的是池樂。 他們走沒多久,天就開始變的陰沉,這樣的下去有可能就下雨,如果今天沒有走出去或者秦商他們沒有找到他,那晚上露宿就有危險,這里晚上溫度比白天要低將近十到二十度,再加上下雨,他怕池樂的身體會受不了。 一邊注意的信號一邊想著要晚上守夜的后路。 池樂感覺到了毆爵的低沉氣壓,知道可能遇到了嚴(yán)重問題,抱著‘嘟嘟’乖乖的跟著毆爵身后也不說話。 又走了一陣子,毆爵像突然想到什么停下來,轉(zhuǎn)身問關(guān)切的問,“怎么樣?累不累?餓嗎?要不要吃點東西?” 池樂聽著他有些急促的問的都是關(guān)心自己的問題,心里突然‘噔’了一下,愣了愣,隨即搖了搖頭:“我不餓,你累或餓的話就停下來休息一下?!?/br> 毆爵看著池樂,笑了笑,轉(zhuǎn)過身繼續(xù)走,邊走邊說:“餓了或累了就告訴我,不要硬撐著?!?/br> 池樂在后面輕輕的“嗯”了一聲。 心里卻充滿了疑惑,池樂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毆爵的背景,他為什么會來找我?他為什么要這么關(guān)心我?為什么會感覺他的眼神都有種復(fù)雜的心疼?他到底是誰?我和他又是什么關(guān)系?池樂一個個迷一樣的疑問在心里糾結(jié)的纏繞著,問他總是會被避開,總是說要讓自己想起來,可是他一點感覺都沒有,只是偶爾看到他眼睛時會有種難過的感覺,可是這完全對他的記憶沒有任何思緒。 池樂突然有點懊惱,又有點生氣,可是又不知道是生誰的氣,是自己的還是前面那人的…… 想到這里,池樂瞪大了眼睛,因為他意識到了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 “我還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說這話的語氣充滿了懊惱自責(zé)。 池樂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一直沒想起來問他的名字,甚至特別順其自然的相處了一個晚上,好像理所當(dāng)然的一樣,想著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毆爵聽到身后的問話,愣了一下,沒有立刻回答,斷續(xù)的走著,他突然想起來在泰國遇到池樂的情景,那時也是,他會叫他‘猥·瑣男’‘暴·露狂’,卻從來沒叫過他的名字,不知道是沒記住還是故意的,毆爵想著嘴角微微抬了起來。 “毆爵。” 池樂等了半天也沒聽到他回答,以為是不想告訴他名字,有失望的垂下了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突然聽到前面?zhèn)鱽硪宦曈朴频幕貋?,一時沒聽清楚。 “???” 毆爵轉(zhuǎn)過身,對著他,認(rèn)真的說:“毆爵,我的名字,記住了?!?/br> 池樂一時間愣住了,腦子里有個光突然一閃而過,快的抓都抓不住,這感覺……好熟…… 毆爵繼續(xù)往前走,池樂卻有點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