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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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寅呵呵噠。 孟寒淞:你剛才艸誰呢? 謝寅:哥!我錯了…… 第10章 、養(yǎng)兔子? … 鑰匙在鎖孔里輕輕轉(zhuǎn)動,陳七月悄悄推開寢室門,躡手躡腳的走進(jìn)去。 寢室里黑漆漆一片,鴉雀無聲。 十一點一過,學(xué)校準(zhǔn)時斷電斷網(wǎng)。 突然,“噠”的一聲,小夜燈亮起,照亮了一張慘白慘白的娃娃臉。 范婷婷盤著個腿,蓬頭垢面的坐在書桌前,一雙眼睛直楞楞的盯著剛剛進(jìn)來的陳七月,像塊望夫石,滿心滿眼的哀怨。 這是范婷婷等待宵夜的常態(tài)。 大一的時候,陳七月還被她嚇到過一回,現(xiàn)在早就免疫了。 “土豆收攤了,我只來得及帶奶茶回來?!标惼咴碌ǖ淖哌^來,在路過林莎的床位時,抬手敲了敲床邊的鐵欄桿。 一只手臂伸出來。 一杯奶茶遞上去。 兩人全程無交流…… “七月……我還沒有吃晚飯……”范婷婷嘴巴一癟,委屈兮兮的接過奶茶,控訴道:“小肚子,還在咕咕叫!” 陳七月抬頭看林莎,果不其然,黑暗中傳來輕嘲的女聲:“今晚的兩葷一素和二兩白米飯又喂狗了?!?/br> 范婷婷:“……” 佛說,不計較,才快樂! 范婷婷深深吸了一口奶茶,圓臉一皺,一口奶茶全都噴了一地。 “怎么了?”陳七月詫異的看向她,林莎也從床鋪上探出頭,頂著一張老虎臉的面膜紙,往下看。 “小七月!我的奶呢……” 陳七月和林莎對視一眼,目光齊齊看向范婷婷的胸口。她本來就有點rourou的,某處尺寸十分可觀。 “??!”范婷婷連忙護住胸口:“你們兩個流氓!” 陳七月默默轉(zhuǎn)過頭,準(zhǔn)備換衣服;林莎輕嗤一聲,接著刷手機。 “三分糖……”寢室里,傳來范婷婷幽怨的聲音:“小七月……你是要我的命啊……” 換衣服的手一頓,陳七月湊到范婷婷身邊。 借著小夜燈的光,奶茶的瓶身上清晰備注著:三分糖、不加珍珠。 ??? 拿錯了! 梗了梗脖子,陳七月一臉淡定的摸了摸范婷婷的頭,語重心長道:“婷寶,晚上吃太甜,容易蛀牙?!?/br> 覺得似乎還不太有說服力,她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有專家指出,吃得太甜,還會在體內(nèi)積儲大量乳酸,引發(fā)肥胖癥、糖尿病,進(jìn)而影響中樞神經(jīng)系統(tǒng)的活動,產(chǎn)生精神煩躁、情緒異常、心境惡劣……” 范婷婷:“……”更多免費小說關(guān)注vx工種號:嵐 喵 推 文她狐疑的目送陳七月打開陽臺門陽臺,按部就班的打水、擠牙膏,總覺得自己忽略了什么。 “根據(jù)對應(yīng)法則,對于定義域中的任意的x值,在對應(yīng)法則‘f’的作用下,即可得到值域中唯一y值?!遍L頭發(fā)垂在老虎臉面膜的兩側(cè),林莎喃喃道:“所以,當(dāng)y≠f(x)時,究竟是哪里出了錯?” 范婷婷聽得一臉懵逼,她的室友都是魔鬼么…… 哭唧唧。 陳七月洗漱完進(jìn)來的時候,就看到林莎床頭一張正經(jīng)的老虎臉:“七月,假設(shè)自然人為x,奶茶為y,f代表‘喜歡的口味’。在f不變、x已知的情況下,卻得出了錯誤的變量y,這是為什么?” 一聽這話,陳七月就知道這是瞞不過去了,畢竟三分糖這種口味,三年來從未出現(xiàn)在506寢室。 心中輕輕一嘆,綿綿道:“莎姐,說人話吧?!?/br> “好!”老虎臉托腮,瞇眼:“那究竟是誰拿走了婷寶的奶茶?” 范婷婷瞪大驚恐的眼睛,不可置信的看了看老虎臉。究竟腦袋瓜子里裝了什么玩意兒,才能從對應(yīng)法則里推導(dǎo)出“有人拿了她的奶茶”?! 不對!這不是重點??! 范婷婷“噌”的轉(zhuǎn)頭看向陳七月,眼中的驚恐變成驚怒,到底是誰特么拿走了她的多糖多奶?。?! 陳七月干笑一聲,慢吞吞的爬上床。 她本來想說什么,可話音一轉(zhuǎn),卻是溫吞的三個字:“不認(rèn)識。” 周記奶茶那么火,拿錯不是很正常么,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 陳七月想。 林莎輕哼一聲,自覺轉(zhuǎn)了話題:“你們都看群通知了嗎?這個月底的?;@球賽半決賽,咱們院和經(jīng)管院分在了一起,班長說,要咱們到時候都去現(xiàn)場加油?!?/br> “裴院草的比賽,不知道有多少鮮活的小學(xué)妹前仆后繼,各個都跟水蜜桃似的?!狈舵面么蛄藗€哈欠,拍拍嬰兒肥的臉蛋:“還需要咱們大四這些梅干菜干什么?” “不知道?!绷稚财沧欤骸奥犝f院里特別重視這次比賽,專門組織了拉拉隊,還特意請了校隊的來培訓(xùn),誓要挺進(jìn)決賽呢?!?/br> “呦吼,咱們數(shù)科院還能湊齊一只拉拉隊,不容易啊?!狈舵面眯πΓ骸捌咴?,你大一那會兒不是也參加了半學(xué)期的校拉拉隊?” “哦?!标惼咴聭?yīng)了聲:“大一的課太多,我忙不過來就退了。” “哎,我記得那會兒你還代表學(xué)校參加過大學(xué)生拉拉隊比賽吧,最后是不還得獎來著?” “婷寶,裴邵這次也要上場?”陳七月打斷了范婷婷的話。她不想談?wù)撔@牭氖虑椋S便撿了個更能引起范婷婷共鳴的話題。 “對呀對呀,你都不知道么,咱們院一路能走到半決賽,好幾次課都是裴院草力挽狂瀾……”說起裴邵,范婷婷就自覺打開了話匣子,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對了,我給你們分享一個驚天大八卦,據(jù)說裴邵已經(jīng)有女朋友了!” “不是吧?!”林莎一把撤下面膜紙,哀痛道:“我們院的最優(yōu)質(zhì)大白菜終于保不住了嗎?” “很有可能,有人看見大一的學(xué)妹在男寢樓下跟裴邵表白,他親口說的,有喜歡的人了?!狈舵面脟@了口氣:“誰特么這么好命啊……” 陳七月聽著范婷婷的八卦,手機震動,是徐璐發(fā)來的微信,問她回到寢室沒有?;亓诵扈矗幸淮顩]一搭的應(yīng)著室友臥聊,腦子里還在亂七八糟的想著。 今晚的事,是她做的過分了嗎? 孟寒淞看起來,好像不太舒服。 算了,這和她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也不知道是喝了酒的緣故,還是什么,陳七月覺得有點累。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 —— 入夜的云城,一點點安靜下來。馬路上偶有車輛經(jīng)過,給這寧靜的深夜平添了些許生氣。 已經(jīng)被陳七月劃入陌生人行列的某人,此刻正捧著一杯奶茶,走在無人的大馬路上。奶茶已經(jīng)喝了大半,還剩小半杯,沒了起初的溫?zé)?,握在手里有一點涼。 褲兜里的電話一遍又一遍響起,孟寒淞摸出手機,看著屏幕上的“謝寅”兩個字,直接掛斷,并在下一通電話打進(jìn)來之前,果斷關(guān)機。 沒有了嗡嗡的聒噪聲,這樣的夜色突然又變得分外美好。 轉(zhuǎn)過一個街角,不遠(yuǎn)處的三層木樓還亮著燈光。燈光下,“沈氏武館”四個墨色大字嵌在白底黑邊的匾額上,分外顯眼。 孟寒淞微微詫異。 走著走著,居然走到了沈越的地盤。 致遠(yuǎn)巷的沈家,是武學(xué)世家。如今沈氏武館的館長是沈家的大少爺,沈越。 可能是自幼習(xí)武,沈越是個極其自律的人,和孟寒淞的浪蕩相比,就是兩個極端。是以這些年,兩人雖然住著對門,卻相互看不順眼。 “寒淞?”廖正陽從小和沈越混在一處,如今也在武館里幫忙。 他正收拾東西準(zhǔn)備關(guān)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孟寒淞,有些意外。 “沈大少呢?”孟寒淞站在門口,沒有要進(jìn)來的意思。 “哦,越哥明天要去參加一個國際武術(shù)交流會,先回去了?!?/br> “那邊兒結(jié)束了?”孟寒淞一俯身,就著武館的門檻坐了下來,將手中的奶茶放在腳邊。 聽他這么一問,廖正陽一張臉幾乎紅了個透。 “你還好意思說那邊兒?你小子跑的倒是快,把老子一個人扔下,謝寅那孫子整了個什么……什么十二仙……簡直是……”廖正陽是個典型的糙漢子,自小就和沈越待在一處,為人簡單又正直。眼下紅著臉,磕磕巴巴的說話,像個純情的小男生。 沒辦法,畫面太刺激,他是真的有些受不住,這才找了個借口溜了。 見孟寒淞坐在門口,廖正陽也順勢坐下:“噯,你上哪去了?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人影。還有,今天那姑娘……” “老廖,你養(yǎng)沒養(yǎng)過兔子?”孟寒淞敞著腿,手肘撐在膝蓋上,脊背微弓,神情懶散。 廖正陽:“……” “老子是個爺們兒,怎么會養(yǎng)那么娘們兒兮兮的東西?!绷握栢洁熘?。他抬眼看孟寒淞,突然生出一種不太好的預(yù)感:“不是,你別告訴老子,你想養(yǎng)個兔子?!” 孟寒淞養(yǎng)兔子,這畫面,想想都嚇人。 “也不是不可以?!泵虾拎恼f著,全然沒有注意到廖正陽一臉的驚恐。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迸出這么個想法,只是覺得,那小小的一只,白白凈凈,溫軟又乖巧,明明有點可愛才對。 不對。不僅僅是綿軟可愛,偶爾也要會呲牙咧嘴才行。 不是有個說法,叫奶兇奶兇的? 孟寒淞想得有些出神。 “臥槽!這啥玩意兒!”廖正陽突然雙目睜圓,瞪著手里的奶茶,嘴巴里卷起一陣甜膩的味道,齁到了天靈蓋。 孟寒淞回神,就看到自己都還舍不得喝的小半杯奶茶居然已經(jīng)遭了廖正陽的毒手。 “艸!”他一把搶過廖正陽手里的奶茶護在懷里:“誰讓你動爺東西了!” 那模樣,像個護著小雞仔的老母雞。 廖正陽被他一吼,有些發(fā)愣。反應(yīng)過來后,聲音嚷得比孟寒淞還大:“至于么,不就是杯奶茶,老子賠你一車!” 那能一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