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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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七月:“婷寶,這假發(fā)是tony老師親手做的, 三千一頂,手下留情。” 范婷婷:“……” 相比這兩只的悠哉,林莎現(xiàn)在不太好,很不好。雖然最后在她的強烈要求下,tony給她找來了一雙平底鞋,可這條裙子本來就長,林莎穿著高跟鞋勉強可以駕馭,平底鞋就不太行了,她不得不一路都要提著裙角。 而更讓她尷尬的是,抹胸裙的胸圍大了一點點,雖然她之前已經(jīng)自己處理過了,在胸口處又縫了兩針,但現(xiàn)在似乎還是有點大,難道半天不到,原本就平的胸又縮水了? 林莎踩著銀色的平底鞋,一手護著胸,一手提著裙擺,一邊皺眉,一邊吐槽:“我和謝寅熟嗎?不熟;我和喬舒熟嗎?,不熟;那我為什么要來參加這個生日會?遭這個罪?還要穿成這個準備結婚的鬼樣子?” “七月,你們不覺得,我們三個走在一起,真的很像三只移動的馬卡龍嗎?你們看看這個顏色……” “范婷婷,挺胸收腹!” “那啥,別挺得那么厲害……小心走光……” 她的啰嗦,一直延續(xù)到三人走下旋轉樓梯。 形象設計館一層的大廳,孟寒淞正站在那里,微微垂首,修長的手指輕點著手機屏幕,似乎在給什么人發(fā)消息。 有些人,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焦點。何況,今天的孟寒淞,也格外不同。 他穿了西裝,還是一身矜貴的白色西裝。 白色西裝其實是很難駕馭的一種顏色,穿不好,就會帶著一股莫名的廉價感。 可眼下穿著白色西裝的孟寒淞,身長玉立,舉手投足間,一身的清貴氣。 這也是陳七月第一次見孟寒淞穿西裝,以至于她現(xiàn)在大腦有點恍惚,對眼前這個朝她走過來的男人生出了點陌生感。 難怪有些人會熱衷于制服,實在是……帥的有些犯規(guī)。 尤其是當陳七月還發(fā)現(xiàn),孟寒淞白色西裝里面的襯衫,居然和自己的裙子是一個色系。 這個認知,讓她不自覺的彎起了唇。 “莎莎,莎莎,你快看,就是這種笑?!狈舵面贸读顺读稚骸捌咴旅看慰匆娒虾恋臅r候,就是這種笑,唇角都要咧到耳朵根去了?!?/br> 說著,她還很夸張的將自己的嘴角往耳朵根扯去。 林莎看著她的一頭綠毛,惡寒的抖了抖,瞇眼看著跟前的兩人:“呵……和著我不是來結婚了,是給人來當伴娘了。” 面前這兩只,怎么看都像是要舉行婚禮了! 孟寒淞笑著走上前,牽過小姑娘細白的手,抬手將陳七月額前一縷擋了視線的頭發(fā)往后撥了撥。 “你要是在用這種眼神看著我……”孟寒淞輕笑,舔了舔唇:“我就當眾親了你?!?/br> ! 陳七月連忙低下頭,紅著耳朵,小聲道:“我沒有……” “嘖嘖……”范婷婷學著林莎剛才的樣子抖了抖:“莎莎,珍愛生命,遠離狗糧?!?/br> 說著,她就踩著輕快的小步子跑了出去。緊接著,門外就傳來了范婷婷式的嘶吼:“啊啊啊啊啊啊啊——” 幾個人快步走出去,便見范婷婷小心翼翼的摸著面前的白色勞斯萊斯,陳七月幾乎可以肯定,要不是這里人來人往,范婷婷就要上去咬一口,以鑒別真假。 “我這輩子還沒坐過勞斯萊斯呢!”說著,她直接拉開車門跳了上去。 副駕駛突然鉆進來綠油油的一團,司機詫異的轉頭,瞪大了眼睛,連聲音都在顫抖:“你你你——” “我我我——”范婷婷沖他咧嘴一笑:“你認識我呀?” 司機:“……” 就在范婷婷沉浸在終于坐上豪車,忍不住內心的小激動這里摸摸,那里摸摸的時候,一副見了鬼樣的司機終于開口了:“老板……” 誒? 這稱呼明顯不是在叫她! 范婷婷抬頭,透過車內的后視鏡,就看到后排的座位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四十多歲,長相端正,不怒自威,還有點帥…… “額……”范婷婷咽了咽口水,扯著唇角干笑了兩聲,順帶伸出自己的爪子沖后面的帥大叔揮了揮手。 后面的車窗降下,孟寒淞俯身看進來,面上掛著謙和的笑:“謝叔叔,剛才麻煩您了,我的車馬上就到了,待會兒我們自己過去就好?!?/br> 中年男人點點頭,“看著點小虎,別讓他胡來?!?/br> “是,我知道了?!泵虾令h首:“叔叔放心?!?/br> 勞斯萊斯已經(jīng)開出很遠,范婷婷還有點驚魂未定。 “謝……謝叔叔?”她疑惑的看向孟寒淞,心里有個大膽的猜測正在破土而出。 孟寒淞捏著陳七月的手指,笑著點頭:“謝寅的爸爸?!?/br> 范婷婷:“……” 幾人說話的功夫,一輛黑色的suv停在了路邊。 “哇哦,g65~大空間,我喜歡!”林莎提著裙子,沖著車子吹了個口哨。 司機從車上下來,將車子交給孟寒淞。孟寒淞開車,陳七月理所當然的坐進了副駕駛。范婷婷有了剛才的前車之鑒,十分體貼的給林莎拉開車門:“莎女王,請上座~” 林莎昂著頭,輕哼一聲,還真的擺出一副女王做派。然而,車門拉開的一瞬間,看到里面坐著的人,她昂著的下巴的往下一掉! 狹長的丹鳳眼眨了眨。123木頭人? 沈越穿著一身筆挺的灰色西裝,轉頭看過來,又面無表情的轉了過去。 林莎:“……” 還真的是個木頭…… “帥哥,你好~”范婷婷對沈越全無印象,只沖他打了個招呼,繼而拍了拍胸口,好險好險,還好她沒有像愣頭青一樣又沖進去。 寬敞的g65突然坐了五個人,林莎覺得,這車真是太擠了。才三個人坐一排,就這么擠呢?果然,所謂的大空間,是廠商用來騙人的!想到這里,她下意識的又往范婷婷身邊挪了挪。 “莎莎,你再擠,我就要被擠到車外面去了……” “……” 林莎悄悄抬頭看了一眼沈越,男人依然看著前方目不斜視。 倒是孟寒淞一邊開車,一邊做起了介紹:“七月,這是沈越,我從小的……”他頓了頓,挑眉:“宿敵?!?/br> 誒? 陳七月回頭看沈越,彎著唇,笑盈盈道:“你好,我是陳七月?!?/br> “你好,久聞大名。”沈越禮貌的點點頭,然后又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額……不知道是不是礙于沈越的強大氣場,陳七月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搭話。孟寒淞見狀,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捉過陳七月放在腿上的左手。 “他這人就是這樣,你別理他?!闭f著,他又開始捏她的手指。也不知道是從什么時候開始,這人似乎總喜歡捉著自己的手捏啊捏。 “開車期間,單手握方向盤屬于駕駛陋習,有悖文明行車習慣?!鄙蛟匠谅曢_口。 眾人:“……” 好在做造型的地方離酒店不遠,十五分鐘后,尷尬的氣氛終于結束,林莎慌忙從車上跳下來,逃一樣的遠離了沈越。 眾人走進酒店,陳七月才明白,孟寒淞為什么非要讓她們幾個穿得這么正式。與其說是生日會,不如說是一個私人酒會,在場的男男女女無一不是西裝禮服,妝容精致。 當然,除了范婷婷。 孟寒淞的到來瞬間吸引了不少目光,當這些目光落在他身邊女孩的身上時,可以說是十分精彩了。 一個染著黃頭發(fā)的男人第一個沖了上來,看著陳七月的眼光像是看一種不明的外來生物,充滿了好奇、恐慌和探究。 半晌,黃毛似是想起什么來著,顫抖著手指指著陳七月,這……這……這不就是孟寒淞過生日那天,那個上來敬酒的妹子嘛!這……這才多長時間,黃毛的眼神在孟寒淞和陳七月之間瞟來瞟去,然后,笑了。 “可以啊,寒淞?!秉S毛拍了孟寒淞手臂一下,笑得賤兮兮的:“我就知道,沒有哥你拿不下的女人!” 孟寒淞:“……” “哦?是嗎?”陳七月挽著孟寒淞的手臂,偏頭看他,大眼睛里滿滿的狡黠,只這說話的調子有些怪。 孟寒淞:“不是?!?/br> 黃毛:“當然啦!” 孟寒淞的一句小聲的“不是”被黃毛亢奮的“當然啦”完全覆蓋。在黃毛的眼里,陳七月就和孟寒淞身邊之前的許多女伴一樣,來的快也去的快。孟寒淞從來沒在這個圈子里承認過哪個是他女朋友,久而久之,黃毛對這些女孩子的態(tài)度也就比較隨意,就和對待其他女生沒什么不同。 這會兒,黃毛掛著一副自詡風流倜儻的笑,沖著陳七月開了口:“小meimei,今晚陪孟少過來玩兒???““嘖?!泵虾烈稽c都不顧及自己西裝革履的形象,抬手就拍在了黃毛的后腦勺上。 男人干凈又冷質的聲音響起:“什么小meimei,叫嫂子?!?/br> 黃毛:??? 眾人:!?。?/br> 第44章 、天下第一包 … 嫂子??? 嫂子?。?! 面前的女孩子小小一只, 長得白白凈凈,居然就是他等了這么多年的嫂子?被孟寒淞官方蓋戳的女人! 黃毛震驚了,黃毛激動了,黃毛他不淡定了。 “你好,我是陳七月。” 伴隨著小姑娘綿綿的聲音,面前還伸來一只白白嫩嫩的手,黃毛有點緊張,下意識的搓了搓手,準備握上去。 “不用和他這么客氣?!泵虾翐屧邳S毛前握住了陳七月的手,也不理會黃毛僵在半空中的手, 只低頭看向身邊的小姑娘:“餓不餓?要不要先去吃點東西,他們酒店的海鮮粥還不錯, 還有你喜歡的蟹粉小籠、鮮rou灌湯和原只鮮蝦生煎, 聽說紅絲絨也還可以,不過我沒有試過。” 陳七月本來也沒覺得餓, 但被孟寒淞這么一說,想到那些白白胖胖,湯汁飽滿的包子, 突然就覺得有點餓了。 看著她神情里突然流露出來的渴望, 以及不自覺吞咽的口水, 孟寒淞了然笑笑。然后,在一眾人好奇、探究、八卦的注視中,大大方方的牽著陳七月走了。 當事人轉身的一瞬間,其余人炸開了鍋。 “我剛才是不是產(chǎn)生幻覺了!我居然在孟少眼睛里看到了一種叫做‘占有欲’的東西, 不對!應該是‘寵愛’,他什么惦記過女伴肚子餓不餓這種事?還親自推薦招牌菜?他最近是很閑嗎?” “什么女伴,沒聽見嗎?是‘嫂子’,知道什么是嫂子嗎?那就是哥哥的正經(jīng)媳婦兒,和平日里那些庸脂俗粉,鶯鶯燕燕不一樣?!?/br> “有什么不一樣,興許孟少就是圖個新鮮,你不覺得這女孩兒跟上次孟少過生日那個,長得有點像嗎?就那種……那種白白凈凈,乖乖的那種。” “那……咱們孟少這是換口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