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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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半,土著表演開始。熱情的非洲姑娘吟唱著當地的歌謠,大家被歡快的氣氛感染,也跟著載歌載舞起來。范婷婷愛熱鬧,一頭就扎進了人群。謝寅皺了皺眉,還是耐著性子跟了上去。 桌邊就剩下陳七月和孟寒淞兩人。小姑娘剛剛喝了點酒,面色坨紅,看起來嬌俏可人。 “要不要去玩玩?”孟寒淞有一搭沒一搭的捏著她的手指。 陳七月笑著搖頭,靠在他的肩膀上:“不要,我就想跟你待在一起。” 孟寒淞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前怎么沒發(fā)現,你這么粘人?” “那你喜不喜歡?” “喜歡?!?/br> 前段時間,孟寒淞以魏然的名義出了一本書,并向外界透露,這將是魏然的封筆之作。新作取名《未》,一上市,就受到追捧,只人們驚訝的發(fā)現,在作者一欄,還有一個人的名字,長方形的框框里,寫著魏恩言。 這本書,有相當一部分是摘自魏恩言生前的手稿。四月份的時候,高義伏法認罪,也終于為魏恩言洗脫了多年的罪名和背負的罵名。一時間,輿論對這位昔日的少年英才又贊譽褒獎起來,連帶著他早年的學術成就也一并被各種梳理和回顧。 只是這些溢美之詞,魏恩言看不到,孟寒淞也不在乎。 但陳七月知道,這本書的意義,不僅是為魏恩言正名,更是孟寒淞和過往八年道別。 《未》,完成了那些未盡之事,也終歸預示著一個新的開始。從此,不再有魏然這個人,孟寒淞只是孟寒淞。 對于這件事,陳七月一直想要慶祝一下,可始終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這次東非之行,她終于有了計劃,在行李箱里偷偷塞了一樣東西。 此刻,隔絕了周遭的熱鬧和喧囂,陳七月抬眼看向身邊的男人。大概是因為喝了點酒,小姑娘眸含水光,聲音也軟的像灘水。 “寒淞哥哥,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你要不要?” 孟寒淞一怔。 ※※※※※※※※※※※※※※※※※※※※ 寒淞哥哥:一聽到這四個字,我就覺得自己要完蛋! 把婷婷和小謝總拉出來遛遛~想看沙雕二人組的小可愛在哪里,讓我看到你們的雙手~我先舉一個,雙手雙腳,哈哈哈哈~ 第74章 、東非之夜(2) 這次的東非之行, 孟寒淞是有備而來。可想不到,他的驚喜還沒送出去,小姑娘的驚喜倒提前來了。 “什么驚喜?”他捏著小姑娘軟軟的手指, 好看的眉眼里染著笑。 陳七月沖他眨眨眼:“你猜~” 孟寒淞:“……” 露天烤rou的熱鬧還在持續(xù),陳七月拉著孟寒淞的手往客房的方向走去。身后的人群里突然傳來一陣歡呼, 緊接著便是一個高亢又興奮的女聲響起:“蒼茫的天涯是我的愛, 綿綿的青山腳下花正開~什么樣的節(jié)奏是最呀最搖擺~什么樣的歌聲才是最開懷~~” 陳七月:“……” 這聲音再熟悉不過。 她轉頭,就看到范婷婷穿著橙色的外套, 舉著話筒, 站在舞臺上沖下面的人群揮手。 不知道為什么, 她突然就默默為謝寅鞠了一把同情淚。 遠離了喧鬧的人群,酒店的四周很安靜,綠樹合抱,空氣里帶著青草、花香和泥土混合的氣息。兩人一路手牽著手,回到房間。 進到房間, 門關上, 突然密閉的空間讓陳七月不免有點緊張。這酒店的隔音不太好,隔著很遠, 還隱隱能聽到歌舞聲。 她咽了咽口水, 大眼睛轱轆轱轆的轉著。這事兒,她還是頭一次干, 著實沒什么經驗……也不知道能不能成…… 孟寒淞站在桌邊, 喝了一杯清水, 看著局促的站在原地的小姑娘, 勾了勾唇。 “什么驚喜,把你緊張成這樣?” 頸后傳來低沉的男聲,溫熱的氣息撲撒下來,陳七月一驚,像只兔子一樣跳開。 孟寒淞:“……” 他低頭輕笑,再抬頭時,棕色的眸子里閃著精明的光。 “小七月,你該不會是想主動……” ?。?! 孟寒淞的話沒有說完,陳七月怔愣的看著他了然的笑。心里有一點點挫敗,好像……沒有什么事情能瞞得住他。 既然已經被識破,她索性也不忸怩了。推著孟寒淞進了臥室:“你先……去……去洗澡?!?/br> 孟寒淞挑眉,看著小姑娘紅紅的耳廓,這是……猜對了? 自從兩人就那件事有了約法三章之后,孟寒淞倒也一直都很規(guī)矩。他忙著處理魏恩言的事情,陳七月忙著論文和找工作,兩人有時候半個月一個月才能膩歪一次,也當真遵守了約定,只做一次。而小姑娘臉皮薄,很少主動。 至于時?!虾劣幸淮问沁@么說的:一周一次,一次30分鐘。我已經一個月沒有碰你了,加在一起是兩個小時。 陳七月竟然覺得,邏輯滿分,很有道理。 其實,她也知道三十分鐘不過是自己隨口一說,并沒有真的跟他計較時常。但她不知道的是,男人在床上,只會越來越得寸進尺。 因為是套房,將孟寒淞推進了臥室,陳七月就自己一個人坐在沙發(fā)上,心撲通撲通跟著狂跳。臥室的衛(wèi)生間里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她的心也跟著這聲音提到了嗓子眼。 不行,陳七月,你要淡定。 小姑娘不斷的給自己做著心里建設。感覺情緒稍微穩(wěn)定了一些,才躡手躡腳的走到窗邊,將窗簾拉好,然后打開行李箱,從最底下抽出一個黑色的布袋,攥在手里。 孟寒淞的澡洗得很快,等他松松垮垮套著浴袍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坐在沙發(fā)邊上的小姑娘,懷里還抱著一個黑色的布袋。 他挑眉,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開口:“我洗好了?!?/br> 他的聲音四平八穩(wěn),聽不出什么特別的情緒。但這話,落在陳七月耳朵里,就像是道催命符。她驀地抬頭,就看到站在面前的男人,被水氣氤氳的嘴唇微紅,白皙的胸口還掛著水珠。 饒是看了許多次,她好像對著副皮囊還是沒什么抵抗力。 陳七月騰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捏著她的黑色小口袋,直接沖進了臥室,順便“噔——”的一聲,將房門關上。 孟寒淞這才坐下來,懶懶的靠進沙發(fā)里。他長長呼了一口氣,還好……夠鎮(zhèn)定。天知道,他一想到小姑娘害羞的反應和主動的邀約,就抑制不住內心的躁動。要不是陳七月說了“驚喜”兩個字,他恨不得直接在客廳要了她。 小姑娘給他的驚喜,他要耐著性子等。 就是不知道……這驚喜有多大? 半個小時后,房間里的水聲停了。孟寒淞坐在沙發(fā)上,閉著眼,面上一派風平浪靜,喉結卻不自覺的滾動。 片刻之后,陳七月綿綿的聲音從房間里傳來:“孟寒淞,麻煩你……關一下燈……” 關燈?孟寒淞驀地睜開眼,這是……什么新玩法? 可他還是遵從小姑娘的意思,關了大燈,只留了一盞夜燈?;璋档臒艄饪倳糯笕藗兊母杏X,房門從里面被拉開的瞬間,孟寒淞就感覺到一片沐浴乳香甜的氣息撲面而來。 他抬眼,然后—— 整個人都愣住了。 僵掉了。 瑩瑩的燈光下,白皙的姑娘細細一條,赤著腳,膝蓋蹭在一起,局促的站在臥室門口。微微濕漉的長發(fā)垂在肩頭,身上穿著一件堪堪遮住大腿根的酒紅色旗袍。旗袍勾勒出姑娘凹凸有致的曲線,細白的胳膊腿都露在外頭,泛著珍珠般瑩潤的光澤。 往上,旗袍自胸口處的布料越來越窄,只在靠近鎖骨的地方與小小的立領相連,上面是一枚精致的盤口,扣得一絲不茍。 往下,旗袍側面開著衩,隱隱可以看到里面一根黑色的細帶。 孟寒淞說,想看她穿旗袍的樣子。 她的心愿,孟寒淞都一個個記載心上,幫她一點點完成。所以,孟寒淞的心愿,陳七月覺得,她也要幫他實現。 只是她沒想到,這衣服這么短,還……這么緊。陳七月一手抓著胸口處輕薄的布料,一手往下扯著旗袍的下擺,有點不知所措。 坐在沙發(fā)上的男人此刻微微從震驚中緩過神。眼前的一幕,任是哪個男人看了,怕都把持不住。更何況,還是自己心愛的姑娘。 孟寒淞微微蹙眉,胸口起伏不定。 紅與白的強烈對比帶來致命的視覺沖擊,他瞇著眼,姑娘緊張又小心翼翼的樣子,系得嚴實的盤扣,搭在腰間的細帶,清純里雜糅著極致的禁欲和入骨的勾人,幾乎在一瞬間就燒掉了孟寒淞全部的理智。 “過來?!彼_口,聲色微啞。 陳七月咽了咽口水,緊緊攥著胸口的布料,聽話的走過來。從臥室門口到客廳沙發(fā)不過幾步的距離,她卻好像走了很久。一邊走,一邊給自己做心里建設。 要冷靜,要鎮(zhèn)定。 直到她站在孟寒淞面前,才發(fā)現男人原本偏白的皮膚泛著些不正常的紅暈,深棕色的眸子也似乎被一種漆黑覆蓋。 陳七月心里一緊,抬手就覆上他的額頭。胸口沒了遮擋,孟寒淞才看清,那處開了一個水滴狀的口子,白膩呼之欲出。 “孟寒淞,你是不是發(fā)燒了?”手下的皮膚guntang,小姑娘原本的羞澀全數被擔心取代。 可她還沒來得及反應,就一個天旋地轉,人直接被帶著倒在了沙發(fā)上。 孟寒淞觸上小姑娘光滑的蝴蝶谷,低頭,對著嫣紅的唇瓣狠狠吻了上去。 陳七月恍恍惚惚聽見他說:待會兒哭,可不能怨我。 恩??? 直到東方既白,從客廳到臥室,一路都是酒紅色的碎布。陳七月紅著眼睛躺在床上,渾身像散了架一樣,被人拆開又重組。 “孟寒淞,你個畜生……” “孟寒淞,你禽獸!” “說好的約法三章呢……嗚嗚嗚……” …… 孟寒淞將小姑娘攬到懷里,好看的眼睛里全是酒足飯飽之后的閑適:“昨天晚上,你可不是這么叫的?!?/br> 陳七月:“……” 她想抬腿將人踢下床,奈何身上沒什么力氣。孟寒淞看著身側氣鼓鼓又軟綿綿的小姑娘,斂了笑意:“乖,先睡一會兒。晚一點,再帶你去看‘動物交配的季節(jié)’?!?/br> 陳七月:“……” 嚶嚶嚶。 —— 陳七月和孟寒淞這一晚沒睡,謝寅和范婷婷也沒睡。于是,直到日上三竿,一行人才從酒店出來。 從酒店到桑布魯國家公園的路上,諾克西看著后排沒精打采的三個人,有點詫異。他轉頭問孟寒淞:“寒淞,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晚上沒休息好?” 孟寒淞垂眸,摸了摸鼻子,含糊其辭:“恩,是出了點計劃外的狀況?!?/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