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妻奴_分節(jié)閱讀_16
薛里來剛欲頂嘴,就聽薛印繼續(xù)跟他吼:“你考試作弊,交空白卷子,剛被叫了家長,今天你還好意思逃課?” 逃課?哈?薛里來想笑,今天是周末!他這個父親就這么不相信他,居然說他逃課??? “是啊,我就這樣啊,考試害了多少好孩子,讓多少誠實的孩子都學會了作弊?爸,所以這不是我的錯,你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學校好了,為什么每天有那么多做不完的作業(yè),考那么多沒有必要的測試?” “閉嘴!” 薛印兀的揚起手,薛里來見了不但不怕還梗梗起脖子沖著薛印的手掌迎上來,一副視死如歸的架勢,倔強得像一頭驢子。 薛印箕張五指的手掌在半空顫了三顫,終還是沒能沖著薛里來的半面臉頰扇下來,憤怒地甩開手,冷臉勒令薛里來回屋面壁思過:“進屋去一個人好好反思反思,你這樣到底對不對,”滿臉的無奈,連嘆息的聲音都透著一股壓抑,“回去吧?!?/br> 薛里來大爺似的回了屋,把臥室房門一摔,完全把薛印的話當做耳旁風,拉開椅子一屁股坐那兒抓起鼠標登陸游戲繼續(xù)“呼哈”的耍起來。 ps:各位看文的朋友無需擔憂,薛里來這只小蝌蚪是闞飛射出來的,于是,本文算是陰差陽錯情有獨鐘神馬的,嘿嘿。文文參賽求【關注】,么么噠 卷1:鴻運當頭017內疚 坐在自家客廳沙發(fā)上的薛印有些頹廢,望著兒子緊閉的房門怔怔出神,然后無奈的嘆息。里面的就是他的冤家。 臉上的擦傷與之前身體的碰撞隱隱牽動著他的神經末梢,疼痛的感覺一跳一跳的若有若無。 眼角的余光突然瞥見老老實實趴在沙發(fā)空下的“腳印兒”,心中感嘆做人都不如做一條狗來得恣意。 “哈?你說化學課上老師問如果回到家發(fā)現煤氣泄漏了怎么辦?那你就跟她說‘別慌,點根煙,冷靜一下’哈哈哈哈…” 薛里來肆無忌憚的調侃聲隔著一扇門板飄出來,這要身體不適的薛印頭痛欲裂,他想不出要如何走進薛里來的心,怎樣去跟他很好很有效的溝通,就在剛剛,他已經氣到極致,差一點就破了功的揮手甩給他倆耳光。 怎么辦? 有誰來教教他要如何教育孩子…… 薛印有些暴躁,他從沙發(fā)上起身,一邊揪扯著襯衫領口的第一顆扣子,一邊刻意忽略從薛里來房間里傳出的動靜走進浴室。他的眉頭深鎖,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他用了一刻鐘的時間洗了一個“戰(zhàn)斗澡”,這面剛換好干凈的家居服,那面鄰居阿姨就來敲門。 “小薛呀就知道你在家,你那有鉗子嗎借大媽用用?!?/br> “哦,有的,您稍等下。”薛印的頭發(fā)梢上還掛著水珠,他立馬放下手里的毛巾回身進屋去給對門的鄰居找工具。 等他在回來時,對門鄰居阿姨的一句話令他一陣尷尬加內疚:“謝謝啊小薛,大媽用完就還你,噯對了,今兒是周末,就那個湖南電視臺特別火的節(jié)目‘爸爸去哪兒’拍的電影上映,沒跟你家萊萊出去逛逛看看電影呀,我看這天挺好的,一點不冷,多出去呼吸呼吸新鮮空氣有助于身體健康哈哈哈?!?/br> 對門的鄰居大媽是個外場的人,每次逮到薛印都極為熱情的要聊上倆句,這次也不例外。 關上房門,薛印回身朝著薛里來臥房門口望去的目光有些出神,緊接著他的表情變得有些怪異,眼神也變得游離。他真是氣暈了頭糊涂了,竟然把周末當成需要上學的學習日,他冤枉了萊萊…… 快步走到衣帽架處去翻找羊絨大衣衣兜里揣著的香煙,他現在需要一支煙,需要一支煙來快速沉淀腦中紛亂的情緒。 他坐在沙發(fā)上埋頭蹙眉深吸著指尖的香煙,淡淡的煙草味能要他快速冷靜下來。 薛印是個雷厲風行的男人,行事風格從來都說一不二,一支煙的功夫足夠他思考,架在煙灰缸上的那只修長的手輕撣煙灰,旋即掐滅煙蒂起身直奔薛里來的臥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