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妻奴_分節(jié)閱讀_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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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博世紀(jì)廣場的辦公區(qū)域在最里面,從一樓的衛(wèi)生間走到前門使用正常的速度起碼也需要六七分鐘,可見商城之大。 薛印斟酌再三,一咬牙一跺腳,直接加快了腳下的步子,闞飛從他身后看過去還以為他在參加競走大賽。 薛印走的疼出了一身的汗,出了門冷風(fēng)襲來頓時要他舒坦不少,他喘了口氣兒咬牙邁步上臺階,商場地勢低在下面,停車場在上面,階梯大概有二十幾層,雖然陡度不大,那也夠薛印受的。 從下面到上面薛印又出了一頭的熱汗,他顧不得太多,只想趕緊先逃到車上,他屁股實在勒得疼,覺著可能破皮兒了。 要是平日里,一向自詡紳士典范的薛印一定不惜多走幾步,今兒情況特殊,為了節(jié)省時間,他抄近路奔著車空就直插進(jìn)去往他停車的地方走。 先是擦過兩臺并列停放的豐田霸道,這車在哈爾濱遍地開花,只要你往街上一站,一走一過瞧見的多數(shù)都是這款車,在不就是路虎。 薛印的車停在一臺奧迪Q7后面,他貼著一臺紅色的起亞轎車側(cè)身滑過去,突然感到一只手拍在了他的屁股上,陌生的聲音在他耳后響起:“小家伙,你是《華旗》的?多錢?” “······”薛印無語至極,紅博世紀(jì)廣場的邊上就是華旗大酒店,地下一層是俱樂部,里面涵蓋了什么去過那里消費(fèi)的人都懂。 是不是他穿的太“瑟”了?不然怎么會有人把他當(dāng)成從邊上華旗酒店里出來的小鴨子??? 在薛印的字典里,“小鴨子”就是妓男,那種可以陪男人的男人! 他回頭,恰好與那人的眼光相撞,他穿的雖然花哨像只男孔雀,但是他那雙黑白分明的眼和冷艷的氣息騙不了人,讓人一看便知這人不是池中物,絕對不會是那種場所里賠笑的MB。 陌生人訕笑著收回手,彬彬有禮的向薛印道歉:“誤會一場,很抱歉剛才把你當(dāng)成那里的人?!?/br> 薛印冷眼瞧著那人,男人方頭大耳器宇軒昂,一看之下薛印就知道這個人不普通,順帶著掃了掃他那臺低調(diào)的別克凱越的車牌號,北京的牌子······ “沒事。”轉(zhuǎn)身,直奔他自己的那輛黑色凱美瑞,我行我素的氣質(zhì)與他的穿著無關(guān),霸氣外露。 薛印的確有些急躁,急著趕緊離開這里,但他絕對不是毛躁,所以他在打開車門的前一秒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車門子上的刮痕。 這一大天薛印經(jīng)歷的已經(jīng)夠多,他瞧著車門臉上波瀾不驚,如果不是明亮的雪光在他淡漠的雙瞳上劃出了光澤,剛剛對他搭訕的男人都會覺得他的眼神已經(jīng)穿透車身不知道看向了哪里。 驀地,男人腦中靈光一閃,提步向薛印走來:“這輛車原來是你的?看來還真是巧,你留個號碼給我,回頭我把修車的錢給你送過來。”言辭誠懇,笑容禮貌,只是,他眼中多多少少含了那么一絲輕浮,偏生要薛印一眼就捕捉到,這個人對他有想法。 薛印對于這樣的搭訕一點興趣都沒有,第一他不喜歡這種刻意的行為,第二,他是個比較嚴(yán)于律己的人,第三,他不喜歡男人。 當(dāng)然,女人他也不喜歡甚至還有些排斥,生怕被這世上的女人知道了他也跟她們一樣會生孩子,所以他多多少少對女性有著一種微妙的恐懼心理。 對方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過薛印,他瞧著薛印在他說完話之后蹙了一下眉,那雙眼睛冷冷清清的,完全與他今日這身打扮不搭調(diào)。 不管對方是何方神圣,他們沒有生意上的往來,況且看車牌號知道對方不是本地人,所以以后也不會有什么交集,薛印只想把黑龍江省內(nèi)整明白,野心還沒有大到向首都發(fā)展的地步。 他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淡,毫無起伏,但是這一次卻透著一絲絲的譏諷,一點余地沒有給對方留:“難為你有心了,是將車子從入口駛進(jìn)來后停下,然后下車走到我的車前用門鑰匙現(xiàn)刮的嗎?”偶爾也應(yīng)該任性妄為一次,不想做的,不想說的,就不去做、不去違心的說。 情緒該釋放就要釋放,不能一味的死扛,無論多么堅強(qiáng)的男人都需要偶爾發(fā)泄一下以達(dá)到自我調(diào)節(jié)的狀態(tài)。 這個男人休息不是很好,薛印看到了他的下眼袋,不過此刻,卻因為薛印毫不留余地的言辭而綻放出一朵小花,對方瞇眼的樣子令薛印抵觸,他極其不喜歡自己淪為誰的獵物,他是他自己的,不是任何人的。 “嘿!還有人和我搶‘杰作’呢?”闞飛粗獷的嗓音像似一把利劍,瞬間就在薛印跟陌生男人之間劈砍而下,硬生將倆人隔離,“他誰呀?”一副真跟薛印很熟的架勢,扭著他那張雪色下看著黑成了煤炭似的臉問薛印,“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這是我干的,喏,‘兇器’還在這呢?!标R飛的出現(xiàn)有些格格不入。 格格不入的氣場,格格不入的言詞,格格不入的形象。薛印沒有理睬他,當(dāng)然也沒再接陌生人的茬,他選擇將他們兩人一起無視,回手拉開車門上車,他屁股縫還疼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