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妻奴_分節(jié)閱讀_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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粗糙的帶有老繭的手掌從他的肚臍兒處滑了上來,薛印一驚,他不害怕其他,害怕他腹下的刀口被闞飛發(fā)現(xiàn)被闞飛識破。 闞飛rou感十足的龍舟口透著得意忘形的笑,他故意用臉去摩擦薛印的臉,伸舌頭在他的五官上勾畫。 哈著氣兒,極為情色的反將薛印一車(Jū):“就算老子把牢底坐穿也不怕。那么——你怕不怕?”這話問的恰為巧妙,透著闞飛獨(dú)有的壞味道。 薛印怎能不怕?就算是打死他,這個男人也不會站上法庭去指正一個男人強(qiáng)暴了他。闞飛不傻,闞飛摸透了他的脾氣秉性與心理。 “能抱上你,我心甘情愿去坐牢啊大寶兒。”讓人膩煩的甜言蜜語,聽著就知道這個家伙游走于花叢片葉不沾身。 兩道眉深絞在一起,凸起的眉棱骨更顯薛印眼窩的凹深立體,他有著歐洲男人的輪廓,體態(tài)卻頎長均稱,不壯不膀,結(jié)實(shí)有力。 闞飛迷死了身下薛印此時此刻的模樣。憤怒的表情,能將他殺死的眼神,強(qiáng)勢的氣息下掩藏著一副狼狽的身軀。 細(xì)滑、緊繃,膩如白瓷,干凈剔透。 闞飛劈掌而下,貼著薛印的大腿根械入腿縫,砍上他的囊袋,拱起他的脆弱。熱硬的粗棒子支愣愣地高翹,橫掃那一片濃密的黑草叢。 闞飛壓著他,桀桀的怪笑,用胸毛去碾壓白峰上的兩朵紅珠兒,故意喘得粗重,一浪浪熱乎氣兒噴灑在薛印后仰繃出弧度的頸項(xiàng)上。 薛印厭惡地皺眉,這一次不比上次,除了惱羞成怒,令薛印沒有一分一毫的快感可言,他不喜歡被禁錮被桎梏的感覺。 男性的尊嚴(yán)沒有讓他喊出口,他依舊維持著他面子上的風(fēng)度,即便此刻被闞飛壓在身上為非作歹,那雙眼底的氣勢分毫不減。 闞飛銜住他的下巴來來回回的親裹,故意讓那光潔的下巴黏上他的味道。薛印的身體溫度偏低,他和他的身子貼在一起感覺異常激烈,一具火熱,一具恒溫甚至發(fā)涼。 闞飛胯下那根“定海神針”漸漸開始它七十二般的變化,說長就長,說粗就粗,彈抖著直往薛印的那話兒上戳。 驀地,基本已經(jīng)完全陶醉進(jìn)去的闞翔突然發(fā)現(xiàn)薛印在瞪著眼睛看著他,眼中一片清明,這讓他發(fā)愣。 明明他如此兢兢業(yè)業(yè),竭盡所能的想要對方快樂,雖然他這是在“強(qiáng)jian”??墒茄τ∫蔡慌浜纤?,他那是什么眼神在看他?闞飛忽然覺得自己像個二愣子,特缺心眼。 真是該死,他特別厭煩薛印這種眼神看他,或者說——他對從薛印那雙淡漠雙瞳里流露出來的眼神有些打怵。 “cao!”受不了的闞飛碎了一口,“他媽的有你這樣被施虐的主兒嗎?你那是什么眼神看我?” “闞飛——”闞飛有點(diǎn)受寵若驚,他原來知道他的名字?哈?“你得明白強(qiáng)扭的瓜不會甜這個道理。我并沒有瞧不起或者鄙夷你,我們壓根就不是一路人,我只是在講述一個事實(shí),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已經(jīng)深深的影響到了我的私人生活,這跟你先前說的出入很大?!?/br> “你的意思是……?”闞飛撐在薛印的上方,垂首看他。 “我對你沒感覺,哪怕今天你稱心如意了我依舊還是對你沒感覺,你懂嗎?” “懂?!贝旨c的臉,愁云滿面,“那我稀罕你咋辦?你對我沒感覺所以我就得消停瞇著?主動出擊也不行?” 薛印不想正面回答闞飛這個問題,而上次他們肌膚相親的行為就仿佛是鬼使神差一樣,現(xiàn)在想來薛印都會覺得不可思議,當(dāng)時他一定是瘋了才會那樣甘之如飴。 “你自己看看我對你是多么的有感覺!”闞飛撐著雙臂垂頭凝視薛印的雙眸,故意挺動胯部,讓他那根燒紅的烙鐵明晃晃的落入薛印的眼,你是他對他的熱情,日月可鑒。 “我沒有。”單刀直入的話真像一棒槌,快要砸碎闞飛那顆粗糙的爺們心。 他低下頭去看,可不是,薛印的那一根兒老老實(shí)實(shí)地趴伏在他的腿間,絲毫沒有因?yàn)閮筛F槍的碰撞、摩擦而起立,闞飛傷了自尊,面對他沒有性欲望的男人令他倍受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