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妻奴_分節(jié)閱讀_261
警察來的時候闞飛拒絕立案,解釋說是家務事,如果還有問題就跟他的律師說。 薛里來太過激動,砸車的同時割破了自己的手,闞飛這次沒在可著這孩子,那手指嘩嘩淌血,不及時處理他就甭想要了。 把校門口的爛攤子甩給了之前被他通知來處理事件的律師,闞飛強行帶走了薛里來、 一路上薛里來對闞飛都七個不服八個不忿,真真隨了薛印口是心非的性子。 臨了臨了,包扎、處理好手指、手腕、手臂傷口的薛里來已是強弩之末,但他還是提起最后一口氣沖闞飛大吼道:“想不想知道我爸過的咋樣?”闞飛心頭一動,他沒否決便是想知道,“我爸跟我林叔好了,他倆可恩愛了,我爸還試管嬰兒給林叔生了仨孩子,你高興不?你大哥過的也可好了,現在我們才是一家人,你是多余的懂了嗎???”口無遮攔的薛里來挺胸脯、瞪眼睛,一副不把闞飛活活氣死他誓不罷休的架勢。 眼瞳縮動,磨出一層老胡渣的嘴角抽了抽,闞飛粗礪的五官驟然掛上一層寒霜,那目光兇相畢露,他念及著他們父子倆以往的情意,他看在眼前的這是薛印的兒子,如若不然,他今兒就弄死他! 眼光暗詼不清,闞飛一雙陰鷙的眼再三上下來回打量一番薛里來,沒有留下只言片語,回身拔腿走了······ 薛印找不到薛里來急瘋了,他驅車載著三個小家伙一塊來到薛里來的學校,恰好遇上剛剛那場砸車風波的尾聲。 薛印把三個小鬼鎖在車中下去打聽,這才知道是他家薛里來與社會人士在校門前干仗了。眾說紛紜,版本叢生,薛印更慌了。 掏出手機在打薛里來的號碼,已經從之前的無人接聽變成了關機狀態(tài)。薛印心里毛毛的。 校門口人多口雜,薛印“丟”了個大兒子,決不能在把三個小的丟了,急忙忙跑回車前打開車門上了車,隨后迅速驅車往家趕,他現在就只希望薛里來已經回了家······ 日落、月出、無美景可看! 被闞飛再一次“丟下”的薛里來,憤怒而不舍的眼睜睜看著闞飛在他的視線里漸行漸遠,胸腔子里翻江倒海。 他在醫(yī)院的大門前不顧形象的席地而坐,薛里來煩躁不安。他永遠忘不掉五年的那個夜晚薛印跟他說了什么······ 更忘不掉薛印上手術臺的那一刻,自己在看到律師給他拿來遺囑時的心慌與恐懼,像落入漩渦馬上就要溺斃的人,無力而恐慌。他腿軟的跪倒在手術室的門外快要虛脫,虔誠的為父親祈禱,求闞飛能回來快回來,求老天爺不要把他的爸爸帶走······ 那么多令薛里來膽戰(zhàn)心驚的記憶蜂擁而至,全部擠在他的腦子里,已經達到上限。不要在逼他,不要在冒出來,不要在想起那些黑暗的記憶,那只會要他更加痛恨闞飛。 一聲急剎車,司機探出腦袋不知在謾罵著誰,薛里來回神,這才想起應該給薛印去個電話報平安,他記得先前薛印給他打來過電話,當時他正跟闞飛談判所以沒接。 黑屏,手機屏幕裂了,電話自動關機! 暴跳如雷,薛里來揚手就把手中的“垃圾”摔了出去,手機在馬路中央四分五裂,薛里來歇斯底里的揪扯著自己的短發(fā)糾結了好一會兒,最后不得不起身走到馬路中央拿回他的手機卡。 薛印接到薛里來拿公用電話給他打來的電話時,闞星辰因為薛里來誤了他每晚放風箏的時間正在發(fā)脾氣。 薛印被三個孩子惱的手忙腳亂,薛里來沒事兒就好,電話里讓大兒子趕緊回來,什么事兒到家在說。 薛里來到家的時候薛印正在安撫小星星,可不知道為什么,小太陽跟小月亮動起手來,一時間家里面亂成了一團,兒偏偏闞翔還不在,似乎是伍立偉給薛印留了字條,把闞翔接走了。 要不是尾巴跟腳印兒分別咬住小月亮跟小星星的衣角強行把他們拉開,估計家里面得被這三個娃娃給作了翻天。 正跟薛印拉扯的闞星辰見是薛里來開門進來,情急之下一把推開了點著腳蹲在他身前好生勸慰他的薛印,小蠻牛似的拔腿就沖進薛里來的懷里,把薛里來頂個跟頭,后不管不顧地張大嘴“吭哧”一口就咬住了薛里來大腿上的rou。那么使勁,咬出了血珠子。 他在用他自己的方式懲罰著沒有對他兌現承諾的壞人!在他用他自己的方式宣泄心中不滿的情緒。 薛里來吃痛,擰眉悶哼一聲。沒踩穩(wěn)地面被闞星辰一把給推倒的薛印站起,一步當先的跑過來拉扯住不高興就狠勁咬他大哥的闞星辰,粗嗓子大喝:“星星——快松口!”